公司两站地就是波涛圣宴酒吧,光看名字就让人浮想联翩。以前我和小夏常来这里,场子挺宽敞,酒水饮料啥的都不贵,音响效果也凑合。最致命的是正中央一段t型台,十几根钢管擎天拄地透着腾腾杀气,一群穿着简单的少女们以钢管为凶器,翻新出各种勾魂的舞姿。去年好像被新华社记者曝光了,老板上下打点也没弄利索,还差点被刑拘。关门整顿了好长时间,我和小夏就很少去了。现在虽然重新开张但已经转手别人,并且翻修扩建硬件升级,比原来大了一倍不止,只有招牌没改。
两瓶小百威配一小碟子坚果正好100元,比以前贵了好多。我静静地坐在角落里,无聊地看着形形色色的陌生人在那里疯狂地扭动。
我一直保留着一份好奇,如果把酒吧的灯光全部打开,把音乐声关掉,揭开这些麻痹感官的遮羞布,那这里将会变成什么样子?或许北村精神病院的疯子也比他们理智得多。
这里的生意比以前还要火,场面上也很规矩,分出了三四个舞台,上面有乐队、有领舞,一个个十分卖力气。钢管只剩下两根,一对俄罗斯的孪生大妞正倒挂在上面,蕾丝小内裤刚刚能遮羞,功夫堪称上乘。左前方有一个梳着爆炸头的女孩在频频向我放电,身后的散座上有一对中年男女在彼此身上摸摸索索,除了这些之外再无少儿不宜的18禁迹象。我抬眼看看楼上,发现比原来多出了一圈包厢,个个门窗紧闭密不透风。我懒得猜里面藏着什么,无外乎是黄赌毒的三位一体,反正我不想玩,也玩不起。
两瓶酒都下了肚,还是不见美女姐姐的踪影,最后只等来个电话,推说有事不能来了。恨得我一推酒瓶转身就走,迎面忽然闪出一人险些跟我撞个满怀,那人一张毛茸茸的大嘴在我耳边说:“老弟咋一个人在这喝闷酒啊?”
我吓了一跳,端详对方半天才认出来,连忙又握手又拥抱,说:“真巧啊,傅总也喜欢来这种场所?”傅家济嘿嘿一笑,不由分说拉着我就往楼上走,直接进了个4人台的小包间。门一关世界就清净了,隔音效果十分良好。屋里除了沙发茶几还有一台液晶电脑,屏幕上分成多个画面,好像连着闭路电视监控系统,画面上全是楼下各个舞台的影像,镜头都对准了一个个领舞女郎,灯光的迷彩为她们平添了三分妖气。
老傅一个正值青春期末梢的老头子,居然自己窝在这里面瞧热闹,这也不是他风格啊。还没等我问,老傅已满脸淫笑地凑过来说,这可是稀罕玩意,今儿个还是我做东,老弟你瞧上哪个我立刻传她来这屋跳,不光跳,你想干什么都行。
我还没变态到这种程度,一再推辞,老傅才算作罢。俩人抽着烟闲聊了一会儿,没说几句他又提起合并上市的事儿。我一脸苦笑地说,兄弟都让人给停职了,现在正闭门反思争取宽大处理呢,这么大的事儿就算我敢跟赵总提,您觉着有用吗?换句不好听话说,您觉着有用就有用?
老傅粲然一笑,没做声,可我身后忽然响起一个声音“我说有用就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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