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家庭变故_醉裙 - 书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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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家庭变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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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赵大海给了她父亲5万元办丧事。他与叶文贤在母亲的遗体前守了三天孝,仍不见哥哥叶文强回来。

焦急的父亲又让她给哥哥厂里打电话。厂里说她哥哥已搭车回去了。

四天时间哥哥应该到家了?这是怎么回事?叶文贤又多了一份担心。儿子应为母亲抱灵送葬。

亲威们让他们再等二天,但当天下午,一个陌生电话打到了叶文贤的手机上,一个警察打来的。

一个更加令人痛苦而震惊的消息,叶文强出车祸死了,死在挽救的医院。

全家人哭作一团。叶文贤家的天顿时塌了,父亲一听晕倒了,被赵大海送到镇卫生院挽救。钟月春陪着叶文贤。父亲醒过来后,赵大海又带二个堂伯一起去处理叶文强的死亡事故。

等赵大海处理完回来,将她母亲和哥哥下了葬,已是一个星期了。

家里只剩下跛腿的老父亲。叶文贤不知该怎么办?自己回了学校上课,老父亲谁来照顾?她一个女孩子面对突然发生这么大的变故,怎么应付得了。

好在有赵大海陪在身边。现在赵大海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亲人了。

赵大海安慰她和父亲:“伯父,你就当我是你的儿子吧,我会照顾好文文,有时间我会与文文一起来看您老。”

赵大海又把他身上的几千元一下全给了父亲。把父亲托咐给堂伯们,就带着叶文贤、钟月春回到了鹤城。

赵大海抱着痛苦而憔悴的叶文贤说:“文文,你不要过于悲伤了,还是振作精神面对未来,专心读书吧,以后我会定期给你父亲寄钱去,你不要担心。”

叶文贤感动得依偎在赵大海坚强有力的臂弯里。从今以后,赵大海就是她的依靠她的主心骨,是她最亲最爱的人了。她强忍悲伤每天坚持上课。

赵大海对她更加呵护备至。每天接送她上下学,给她温暖,让她尽快从悲伤中走出来。

叶文贤家里出了事,同学们都知道了。她的几位女同学在校园内组织了一次募捐活动。

等叶文贤回到学校时,募捐活动还在校园内进行。已为叶文贤捐了3万多元。

叶文贤很受感动,她在校园网上发了一封公开信,感谢同学们对她的关爱。她说自己暂时还不需要帮助,她决定将这笔钱转赠给其他更需要支助的困难同学。她将这笔钱转到了校团委。

团委将这笔钱作了校园特困生救助基金,留作家庭突发变故和因病无钱救治的同学急用。

叶文贤没有将家里的变故告诉支助她的北京妈妈李思勤。

自从与赵大海同居后,她已决定不再接受李思勤妈妈的支助了。她写信给李思勤说明了情况,当然她只说自己现在打工的钱能养活自己了,没有告诉她与赵大海的事。

她将李妈妈每月寄给她的生活费转赠给了一个比她更困难的大一新生王小琴。

王小琴说她要向叶文贤学习,做一个有爱心的人,等自己有了能力打工养活自己她也会让李妈妈的爱心接力给更困难的学妹。

叶文贤的调查采访中断了。

钟月春只得一个人去继续完成剩下的工作。再过一个月就要放假了。她得抓紧时间。

邓捷给她们介绍来了一个同学接受她们的采访。这个名叫静的同学是邓捷的同班同学。她知道邓捷的事后,也决定把自己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向她们讲述出来。

一个冬日暖暖的午后,钟月春一个人去约定的咖啡屋。

静已等候多时了。她有着清秀的面庞,大而清澈的双眸。阳光透过玻璃明亮地洒在她的脸上和身上,让她恍惚间仿佛看到了一部电视剧的女主角――《玉观音》里的安心。原来静与安心竟十分相似,一样的善良淳朴,一样的经历坎坷,一样期待爱情却有着不堪回首的过去。

“我内心的苦,只有我自己了解。”静心情忧郁而沉重地说,“这段迷情折磨了我四年,没有对任何人讲,也不敢交男朋友,一直觉得这是一件十分羞耻的事,像一座精神的大山压在我心底。我需要找个人倾诉。我想到了媒体,但没有这份勇气。是邓捷的倾诉给了我这份勇气。也许给我们同年的姐妹倾诉要好一些,坦然一些。我不想将这个沉重的精神包袱带到毕业之后,影响我的爱情婚姻、工作,否则我会因此而沉沦下去堕落下去。我感谢你能倾诉我的苦痛,帮助我卸下这个心灵的沉重枷锁,让我轻松地走出校园,去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之路,我也像邓捷一样,决定毕业后远远地离开这个让我伤痛的地方,离开那个没有伦理道德的男人。”

钟月春感到这是她们开始调查以来见到的一个最痛苦的女生,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钟月春猜想她一定是个被亲情所伤害的女生。虽然她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但静说出来的那个男人还是让她吓了一跳。

“我怀着一颗抱恩的心被姨父玩弄了四年。”

抱恩的心,伤痛的情。徐静蕾在自己的电影《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中用一句精辟的话概括了一切:“男人的一夜,女人的一生。”

静哭着讲述自己的一切。

“四年前,我高考成绩不是很理想,离上重点大学还差几分,但我十分向往能读重点大学,我家在一个小县城,父母都是小学老师,没有什么社会关系,对我的想法很着急,但又爱莫能助。我想到了在鹤城工作的小姨。姨夫在一家政府机关工作,想必他们在鹤城有一定的社会关系。我给小姨打了电话。小姨也十分关心我的境况,她把我接到鹤城,决定想想办法。小姨的心愿是好的,但她只能靠有能力的姨父出马。姨父那时30多岁,亲切而幽默,在我那样的小女生眼里,他一举手一投足都很有男人味。小姨也没有孩子,他们都很喜欢我。

“在当时我的眼里,姨父在外面还是很有门路的人,让我崇敬。他对我的事一口承诺下来,尽心尽力地为我想办法找门路,但这件事情的难度远远超过了我这个涉世未初的小女生的想像。找各种熟人托关系,无异于一场浩大的工程,但,姨父顶着夏季酷热的高温四处活动着,有时姨父去请客吃饭,也带着我,坐在他的摩托车后面,看着眼前这个为我辛苦操劳的背影,我的心里充满了感激之情。姨父奔波了一个多月,才渐渐有了眉目。在姨父家焦急等待当中,我终于收到了如愿以偿的重点大学通知书。那一刻,我抱着小姨喜极而泣。我不知道怎么感谢小姨一家,特别是为我操劳而黑瘦了的姨夫。我像个小女孩一样也抱了一下姨父,表示对他的感谢。我这一抱就此改变了我的一生。接着另一个问题又来了,横亘在我面前,轻而易举地把我的梦想如肥皂泡一样击碎。父母拿不出因此而昂贵的学费。关键时刻,还是姨父帮了我。那不是一个小数目,是姨父和小姨多年的积蓄。当我坐在鹤城师大教室里听课时,我的心里对姨父和小姨的感激之情难以言喻。”

静说这些时,眼神中仍充满了纯洁的对一个人的感恩之情的那种光芒。

她也很激动,她说:“如果这一切能停留在这一切之上该多好。我会感恩一辈子。甚至想到了做他们的姑娘,要是他们仍没有孩子的话,赡养他们的晚年。”

说完静红润的脸色突然变了,变得苍白而痛苦,似乎突然遇到了揪心的事,让她不愿触及。她甚至低头沉默了很久,不敢抬头看钟月春的眼神,害怕她发现这难以启齿的隐私似的。

钟月春也感到无所适从,她也经历过这种难以启齿的事,但她不知道拿什么话来宽慰她,她甚至害怕静因此而退却。要是叶文贤就好办了,叶文贤处理这些比自己有经验。

她看到静眼中有泪珠滴下,她拿出一方纸巾递给她。

静擦了泪水,终于抬起头,鼓起勇气继续讲述。

“开学后几天,姨父打电话到我寝室,约我出来玩。我欣喜地跑出校门,因为那时在我心里,姨父就像父亲,是我在鹤城最亲最爱最关心我的人。他说我现在是名牌大学生了,人大了,他很喜欢我,让我试着接纳他,并要搂抱我。我没有同意。姨父的话和行为,仿佛一下子把我扔进了情感的漩涡中,让我无法喘息,一时难以分辨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其实一直对姨父是很有好感的。他这么年青就有作为,还是机关的一个科长,特别是他为了我四处奔波劳累,我的心时刻被他感动着。我当时也曾心中暗自断定,如果今后要找男朋友也一定要找姨父那样有能耐的成熟男人。”

静又停顿了下来,她不安地看了看四周,害怕别人发现她的秘密或偷听她的隐私似的。四周的客人都是小声聊着他们的快乐事。她放心了。

钟月春又为她要了一杯咖啡。

“姨父当时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我简直难以置信难以想像。我当时没有一点羞怯,而是瞪大眼惊奇地看着他。我说我们是亲威关系,年龄差距太大,我也不想伤害小姨,破坏你们的家庭,这是不可能的。但姨父说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年龄的差距在现在也不算什么,现在的女孩子都喜爱找年龄大成熟的男人做情人。只要我们不让你小姨发现,只要我愿意。我们之间并不存在障碍。也许是我的不害羞看着他的眼神鼓舞了他。她见四周无人。一下冲动地把我抱在怀里亲吻我。我很害怕,生怕别人看到,拼命挣扎,但后来我就软弱了。第一次被一个我喜欢的男人拥抱亲吻的那种感觉让我眩晕了。之后,我还是对姨父说不能不可以这样。我要逃。但姨父说,好吧,我不勉强你,我请你吃饭总可以吧。吃完饭出来,已是很晚了。他要带我去宾馆。也许是酒精作用,也许姨父是我的恩人,是他为我改变了人生道路,变成了一名牌大学里人见人羡的女大学生,对这一切我无以为报,仿佛有一块柔软的飞毯将我轻轻托起,在姨父怀里,我像一个小猫一样飘过万家灯火,随着他进入了房间。那一夜,我注着泪被姨父放倒在床上,稀里糊涂地由一个少女被姨父粗野地变成了一个女人,成了他的情妇。事后,他睡着了,我却一直哭到天亮。尽管我对他的感情说不清楚,但我一个单纯的大学生,还是觉得对不起小姨,更害怕被小姨知道。因为那样她会很伤心。我只能把这滴苦水独自吞进了心里,让一片阴影从此伴随了我四年。”

静不停地喝咖啡,以此来缓解她内心的痛苦。

“第二天是周末,按惯例我应该到小姨家去。小姨像往日一样做了很多菜,怕我在食堂吃不惯,为我改善生活。我犹豫着不愿去,怕见到那个昨晚在我身上的男人,怕看见小姨善良、温馨的眼光。我的心像千万根针在扎着胸口。但小姨却打来了电话。我怕小姨看出了端倪,硬着头皮却了小姨家。在饭桌上,姨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像以前一样谈笑风生,逗得小姨灿烂地大笑。我却红着脸低头慢慢吃饭,不敢看小姨,更不敢看这个夺去了我贞操的男人。也许小姨看出了问题,她问我,小静,是不是病了,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小姨伸手在我头上摸。我的身体吓得发抖,生怕小姨看出半点破绽。晚上我睡在小姨家的床上,把门栓得死死的,衣服也不敢脱,厕所也不敢上,怕姨父夜晚过来。

“一个多星期了,我以为姨父理性了,不再找我了,但不知怎的,我既庆幸又有了一丝期盼,既害怕他再找我又盼望他来。在矛盾中,在忧心重重中,姨父又来到学校门口找我。在宾馆里,我们又呆了一个晚上。这一次姨父表现得温柔多了,体贴多了,他表现得像一个小伙子一样,多次要我,激发起一个少女心底的渴求。这一夜,由于有了一个星期前的那一次,一切仿佛变得顺理成章了,我没有丝毫反抗,任由他将我翻过来倒过去地欣赏、赞美、揉弄我的身体。我是不是有罪?我是不是一个淫女?我似乎一下子明白了潘金莲为什么会从一个良家妇女变成人人恨而每个男人心向往之的淫妇的道理。我时常这么想,有人说有的少女天生就能激起男人的欲望,我不知自己是不是这样的女人。从此以后,我也没有了羞耻感乱伦感了,渴望、等待姨父每星期来带我出去。有时甚至是我主动找他,一个少女是禁不起成熟男人的诱惑的。我常常为自己的痴迷感到难为情为自己无穷尽的欲望感到耻辱,恨自己没理智管住自己。可恨过之后那团欲望的野火仍旧在我身体上自由泛滥,无边际地燃烧,禁锢得太久,渴求得越厉害。我干脆放任了自己,变成了一个淫妇,还要求姨父为我在校外租了房,以便随时能与他在一起。”

静再次从痛苦变得激动起来,这是一个少女被性欲之火燃起的兴奋之火。她说这些时,似乎自己的身体正沉醉在那份性欲之乐中,不知道乱伦了,不知道对不起她的小姨了。

也许她从钟月春的眼中发觉了自己的窘态,那种只有一个女孩被男人快乐地享用过的红潮立即像一朵彩云似的飘走了。

钟月春想,静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她就是一个很好的演员。

“我常在想,命运是什么?是一张铺开的罗网,等着捕捉你?是一个埋伏好的陷阱,等待着吞噬你?抑或是一出预定好结局的悲剧,等待着你上台?那年12月,我的父亲不幸去世。我的情感世界一下子崩溃了,那场打击对我来说无疑太巨大,我的一颗柔弱而受伤的心迫切地想要寻找一份依靠,环顾四周,只有姨父是我最亲近的人。那段时间我开始打电话疯狂地要他。亲威关系和年龄差距并没有成为我们的障碍,反而成了我们的保护伞。以外面除要瞒着小姨外,我们并不担心被别人看见,甚至连同学见了也不忌讳而亲热地搂在一起。被他的熟人碰见了,我们就会分别告诉对方,他是我姨父,她是我的外甥女。所有的一切,善良的小姨都蒙在鼓里。有时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想到小姨也许正依偎在他怀里,我就疯狂地给他发短信:手心痒了,那代表我思念你的爱抚;嘴唇痒了,那代表我思念你的热吻;身上痒了,老公,我,我等不得了。”

水中游,浪尖睡,初涉情海品滋味,静羞涩地说着。

“大二那年,小姨怀孕了。小姨是高龄产妇,怀孕后身体一直不好。我也不敢现多找姨父。小姨生了孩子后,姨父来找我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

“这样你正好可以摆脱掉这样一段不健康的感情。”

听钟月春说,静没有做声。大颗的眼泪滴落下来。看来她当时已深陷这段孽情中不能自拔。有些伤,一直说不出口。有些泪,一直没有停过。有些痛,一直还醒着。有些梦,一直还沉醉。

“可是,对我来说,再要断绝这段情是不可能了。以前自己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少女,一个发育缓慢的女孩,犹如一只没吹足气的气球,现在吹进了爱的气体,不管这种爱是怎么可耻,但终于使我饱满了更美了,懂得一个女人的需要。我已身为人妇。他不来的夜晚真是让我恐惧,睡不踏实。我已顾不得羞耻,只盼着他来、留下,我用我青春的身体讨他欢心,我不得不剥下少女矜持的面纱,用自己的身体诱惑他挑逗他,把自己隐秘全部交给他,千娇百媚风情万种地留住他。”静的脸上虽然仍挂着点点泪花,但她白净的脸上泛着一层红晕,葡萄一样的大眼睛更亮了,没有了先前的暗淡忧郁。

“在同学们的眼里,我学习优秀,每天没有课,不是在教室自习就是泡在图书馆里看书。双休日,女生们倾巢而出,有的逛时装店有的买化妆品有的出去和男朋友约会,我却呆在一个人的租房里,等姨父来笼幸我。”

她又自嘲地笑了。

“我的身边并不是没有追求者,其中也不乏品学兼优而又相貌英俊的男生。他们变着法接近我,找出千奇百怪的理由和我约会,甚至在校园上演世纪经典的疯狂举动,但一律被我拒之门外。我也不是没有心动过,更不是心理有疾病,可是那些男生越优秀越英俊,我就越是感到恐惧和害怕,我害怕他们靠近,害怕他们知道真相,害怕他们发现我身上原来隐藏着那么多肮脏和龌龊的事情,我无法解脱,这四年的经历成了我心中赶不走的阴影。”

静谈了3个多小时,比言语更多的是她的泪水和沉默,以及丰富变化的表情。

钟月春劝慰她,不堪回首的过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沉湎于过去里不能自拔。因为你还年轻,前途和未来仍是那么光明。

静反问:“我真的还有未来?”

钟月春肯定地说:“有,一定有。关键是当上帝捧着你繁花似锦的前程来敲你的门时,你首先要作出正确的选择,热情地接纳它拥抱它。”

“现在,我马上面临毕业的抉择了,在一般毕业同学眼里,现在忧虑的是能否找一个工作,一个好的工作单位。但我的忧虑却比他们艰难得多,是否选择留下来或是离开姨父离开鹤城。虽然我与姨父、小姨现在仍相安无事,但并不等于将来就是风平浪静,我总害怕迟早有一天,小姨会发现我们的隐情。那时,我怎么面对爱我的无故小姨,怎么面对孤独的母亲,怎么面对社会呢?我无法想象也许我会跳楼自杀。这段孽情毕竟是为社会所不容的,是一种不道德的行为。在一个好的工作选择上,我可能不成什么问题。姨父现在已升为机关处长了,比以前有了更大的特权更多的社会关系。他说等我毕业了,会为我安排一个政府公务员的职位,这样我就可以永远留在他身边永远做他的情人。姨父的用心何其良苦。但这是不可能。我终究要找一个我爱的人结婚成家。他虽然是为我的前途着想,但也不能掩饰他那颗贪婪的私心。如果我选择留在他身边,可能会得到一个人见人羡的好工作好前程,但我的情感生活呢?唐突将永远被套上精神的枷锁。所以我现在决定了,做回我自己,离开鹤城离开姨父,去西部工作。”

“静,你的选择是正确的,我为你的清醒而高兴。你终于从四年阴暗生活中走出来了。我们这些大学生也许智商比常人高,但情商却比一般人要低。我建议你看一看美国斯佩里写的《情感智商》,对提高你的情商会有很多启发。斯佩里说人的情商表现在五个方面:高度自觉的精神,控制情绪低潮的能力,乐观主义精神,不断进取的精神以及善于同情与移情。我们要塑造阳光心态,学会正确对待自己,正确对待他人,我们未来的人生路仍会阳光灿烂。”

钟月春在她的评论写道:

重视亲情,是每个中国人的传统美德,可是静的姨父却借亲情之名诱骗初涉世事的外甥女,满足个人私欲。这样的做法叫人愤怒,同时我们也为静的软弱、隐忍、堕落惋惜。我们相信她能从这一片阴霾中走出来,重新开创自己的一片光明天空。

刚刚进入城市刚刚成人的静报恩没有错,但不能以这样的方式以伤害自己的青春身心为代价。静的心情和经历我们能够理解,也许每个少女在这样的事情面前都会无所适从,但还是应当以正确的手段甚至法律的方式来维护自己的权利。

和身体受到的伤害相比,心灵的伤害往往影响更甚,与成年后受到的心灵伤害相比,年少的心灵伤害则因为缺乏正确判断力抵御力而更加难以消除。

所以,小时候的某些遭遇常常成为我们长大后总在心中隐隐作痛的东西,影响一个女孩的一生。有的人因此而沉沦,也有的人因此而进步。电影《哈里波特》中有一句话:重要的不是你本身的能力,而是你做出的选择。未来,根植于过去和现在,但并不等于过去和现在。

静的前方还有很多选择,每个选择就是一次新的开始。

这一次采访让钟月春感到很累。

戴子昂的奔驰车已等在女生楼下。她一坐进去,就直喊累了太累了。她仰靠在柔软的车座上。这些天发生的事影响了她,使她的心情也沉重起来,影响了她与戴子昂的激情。

戴子昂要带她去按摩放松。她一下坐起,“是异性还是同性?”

戴子昂笑了,“当然是同性。我带你去享受享受高级白领女人的生活乐趣。全套的,还美容。”

钟月春自信无比地说:“我这么年轻,还需要美容吗?”

“no,no.不是那种意义的美容,而是肌肤护理,青春女孩也应该做这个,我为你办一张会员卡吧,你累了可以定期去美容。”

“我是心累,心累,懂吗?”

戴子昂腾出一只手摸了她的头,“小小年龄,怎么说这么老成的话,弄得像个怨妇似的。”

“你不懂,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那么我们去找个轻松的地方坐坐?”

“算了,我们还是……”她斜着眼看着戴子昂英俊的眼媚笑。

戴子昂明白了,他加速了起来。

他们回到家里,戴子昂抱起钟月春就吻。

钟月春将高跟鞋踢落在客厅,在戴子昂怀里痒痒地笑。

戴子昂将她放在床上揉搓。已一个多星期没在一起了,他们都激情万丈。

但钟月春说:“no,no,let’sgo……”

她把搭在床头靠垫上的手指向卫生间。

“好呐,我去放水。咱们来唐明皇给贵妃裸浴。”

戴子昂去卫生间放水,回来时钟月春已睡着了。这孩子是真累了。

他在床边侍下来,仔细端祥小美人的优雅睡姿。回想这一个多月来与她在一起的情景,的确是很轻松很快乐的一段时光,没有一点心的压力和负担,就像他紧张忙碌之余的一杯奶茶,一瓶美酒,一首轻音乐,是他的生活调味剂。

其实论风情和风韵,钟月春比不过他的那个出国女友,可她有另一种迷人的手段,她像一个羞涩的孩子,他在她身上感觉到了另一种纯粹的美丽,没有丝毫色情的成分,自然和美,没有心计的折磨。

他把床头灯调到最小,在柔和暧昧的橘黄色灯影下,钟月春的嫩脸泛着红润的光泽,如晨光下刚从树上摘下的红苹果,有一层毛茸茸的蜡釉一般的光亮。她的肌肤是无如伦比的,像百合花一样清香。此时她恬静如婴,枕边一堆乌云,仿佛娇弱不胜的睡莲花。如花少女,一点也不假。

他禁不住俯下头,亲她玫瑰般的脸颊,他的手滑过她柔软的身体,像滑过一匹最细软的带着芳香的丝缎。

钟月春被他弄醒了,但她不想睁开眼,假装睡着,任由他拨动,任由自己沉醉在幻觉中。

他的手如蛇般漫游在黑暗的原野,滑过高山,停止在山巅,如一面旌旗在山尖摇曳生风。游过平原,溜进草木茂盛的山间,畅饮山溪间一泓清静幽的甘泉。山溪间水流淙淙,几条小蛇在溪流间迂回游荡流连忘返。

他像一个年青的钢琴家,将一腔激情融化在指端,在她身体上演奏一首首舒缓畅快的钢琴小夜曲。琴在他的手指下发出了优美的声音,就像一个好女人在好男人身下发出优美的呻吟一样。钢琴曲又转化成了一曲《黄河大合唱》:“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

钟月春已没法装下去了。他只用那千变万化的手指就让她达到了顶峰,喉管里冲出了高潮般的咆哮。

山洪爆发了,将堵在山野间的一切冲泄出来,一泄千里……

钟月春睁开眼,不相信似地看着这个如小孩般的男人,脸上飞过一朵朵云彩,如阳光下盛开的火红玫瑰璨夺目。

与戴子昂毒热的目光相撞了一股火光让她羞涩地闭了眼回避他热烈的目光。

她欠起身子,“你好坏,趁人之危。我要起来,抱我去洗澡。”

戴子昂抱起如泥般软绵的人儿。钟月春羞得低了头,不敢看他的眼。

戴子昂突然想起徐志摩的诗句: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钟月春眼神迷离了,幽幽地喟叹一声:“你让我怎么办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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