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有些沉重,沙沙的,似乎带着整个身体起伏一般。而他的温暖,转眼便融化了她心底小小的委屈和不满。
“我……我从来没想过和别人在一起,我不知道怎么做,你身边繁花似锦的姑娘又太多。我只想逃离你,从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和别人在一起。”
他年少的时候在她不经意间走进了她的心底,后来,就一直在了。
她的坦白,她的主动,让他有点心中欣喜若狂,顾宸在上面俯视着她,手爱恋的拂过她的眼,鼻子,嘴唇,脖子,锁骨……一直往下。
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层形同虚设的浴巾,顾宸想起方才在浴室中看到的景象,已经不能再忍耐。
炽热的唇已经迫不及待的贴了上来,他的细腻的亲吻蛊惑着她微微张开嘴唇,他的舌便趁势溜进来,不经意的略过她的舌尖,引得她在他怀中一阵战栗。这次他吻得急切,吻得喘息,像是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一般。
不知觉间下意识收紧了手臂,一手紧扣住她的腰,让她离自己更接近,她柔软的胸口紧贴上他坚硬宽大,逐渐滚烫的胸膛,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直接吻上她诱惑微张的嘴唇,鼻腔里充斥着清爽的香气撞击着她的大脑。
他的舌灵巧熟练窜进她的嘴里,舌与牙齿动作紧密而灵活的诱惑着她。他的舌很烫,温软的贴近她的口内。
呼吸渐渐窒住了,她才发现他原来最喜欢对她进行这种法式长吻,每次都要很久才结束,结束时往往两人的呼吸皆都气喘吁吁,不可平复。
他意犹未尽地放开她,他深情地搂着她,只见怀里的人眼神迷蒙,嘴唇微微红肿,诱人得很。喘着粗气,想着他俩这一路走过的弯路,情难自已地说道,
“我们约定……小然,不论以后再发生任何事,谁也不能说分开。”
“嗯……”
陶自然却没有再动弹,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再挣扎,是因为没有再挣扎的借口,又或者是因为她也被暧昧的气息诱惑着。
她憋红的脸颊,揪着他的衣服全身乏力的靠在他胸口不住的喘着气,大脑的空气像是全部被抽空一般,混沌不清。此时,他说什么,她也只有点头的份。
他们紧贴着,她久久无法平静呼吸,起伏不定的柔软胸口轻柔地撞击着他,引诱着他,他的身体随着她的呼吸逐渐紧绷起来,低下头再次擒住她红润的嘴唇。他的吻越来越用力,越来越急促,嘴唇像是要清空她胸腔里的空气一般。
她害怕窒息的忍不住浅浅为自己换气,温热的气息轻柔的拂过他近在咫尺的脸,迅速点燃他体内的所有火苗,她的身体在他的五指下迅速升温,神智渐渐的飘远。
而她早已不知该如何动作,一瞬间好似全身的血都涌上头顶,晕沉的任由他摆布着,引导着接下来的一切。
他的手如带着火苗一般,在她的身上游走,所到之处都让她如点燃一般。拉起宽大的毛巾,雪白柔滑的皮肤顿时□在外,滚烫的手掌抚上她的胸膛,轻柔的揉搓着,拉扯着突起的顶端。
顾宸黑亮的眸中跳动的火焰太过熟悉,也太过嗜人,让她下意识地要逃离,但还没来得动作,便被他狠狠按住了腰,在她的惊呼声中倾身吻住了她,不同于方才极具耐心的引诱,再一次的吻是急促的掠夺,在她的身上点起一把火焰,引领着一遍遍地沉沦在他点起的火焰浪潮中。
在她逐渐沉沦的时候,那把火苗窜过了她的小腹,停在了小腹以下的某一点位置上,轻轻一按。她顿时如触电一般全身酥麻,瞪大了眼睛,摇着头似要不知要寻找的是什么,看清时,映入眼帘全是他渗着细密汗水的脸。
他轻柔的退去那唯一的障碍,再退去自己身上的所有障碍。试探性的分开她,到达她的中间,她反射性的想要收紧,他却霸道的带着引导性的不允许。
下一时间,他已经让两人完全融为一体。
她无助的抬起双臂环住他,攀着他的宽大的背,只能跟随着他的频率直至尽头。
他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感觉到她温润的抚慰,他的耐性与温柔尽失,只剩一次又一次狂野的探索,和近乎凌虐的甜蜜折磨。
身体里让她无法承受的温度,随着他强悍的动作逐渐累积,颤栗的欢愉如绚丽的烟花,终于在她体内绽放。他却毫不留情,在她敏感的身体里更残酷地肆虐,直到她哭喊着与他一起迎接极致的疯狂。
这一夜,他无法控制的要了她很多回,无法顾及她的求饶,一次又一次。结束的时候,她再一次晕厥过去,在他将自己释放与她体内的时候,痉挛的晕厥过去。
他满足的紧抱着她蜷缩着的身体,拉上棉被盖住两人,渐渐沉沉的睡去。他知道,今晚他会睡得很踏实。
我们彼此互相伤害,却又彼此原谅。
还好,离别的离别之后,我们总能再相聚。
大千世界纷纷扰扰,我们不断地寻觅,不知道哪里才是最后的归宿。也许最初的地方,就是记忆永远停留的角落。
一些必然的终究会发生,而我们,仍然会在这所谓的人生里继续着我们的爱。或许,爱是生命的孩子,无论如何调皮,终将得以呵护。
陌上谁家年少。
不问光阴会否似水流长,不顾深情能否寿及年乡。
你陪我在,我陪你爱。
作者有话要说:剩下的全是甜蜜,全是甜蜜……正文快完结,可以点番外~
第四十七章
哥特式的建筑,带着浓重的宗教气息。
透着旧式古老而又神秘的气息。
抬眼望去是式样绚丽的花玻璃,以及精巧的壁画。
因为不是星期日,所以,诺大的教堂里却并没有多少人。偶尔有修女走过,那些人对她点头微笑,然后匆匆离去。
拱圆型的高顶之下,是散着斑斓色彩的水晶吊灯,映照着的是穿着简洁平常的大衣的陶自然,因为寒冷而戴着嫩黄色的绒线帽子与手套,颈间围着长长的粉白相间的绒线围巾。
陶自然看上去就如同一个普通的游客,和大家一样带着心愿来到这教堂许愿。
她记得这个地方,严子琛说过,这个教堂是当年我父亲向我母亲求婚的教堂。
这是一个怎么样的地方呢?
是一个,适合婚姻的地方。
当细微的云层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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