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没到。
也会有汤仰故忍受不了的事。
“啊啊——谷子,想死我啦!”穆艳艳熊抱住谷致绯,声音下调了几个度“谷子,说实话,你是不是又长个了!!!真是的,最讨厌你了……”。
“你怎么这个时候来t市?”
“我来你不开心啊?等等!谷子,我和你打个赌,赌注是跟我回家过年。我说环达集团的汤总就在你身后五米远处,一个人,总朝我们这边看。你不相信对吧?”
“相信。”
“假话。是珠宝界大名鼎鼎的汤仰故,我以人格担保没说梦话。我帮你勾/搭上他你就回s市。我人腼腆,他这么正点,我赢的几率是万分之零点零零几。敢不敢试试?”
“好。”
上钩了!穆艳艳认定了谷致绯不会相信。她打算回头就跟谷伯父联系,首富出马办场大宴会,嗯,介绍认识和勾/搭性质差不多,不算对闺蜜撒谎。穆艳艳坚信这么一来他们父女关系会有某种程度的冰融。
这种想法立马化为泡影。因为穆艳艳还没行动,汤仰故已经走过来微笑,用穆艳艳创作的耽美漫画帅哥永远不会发出的嗓音说:“穆小姐你好,我是绯绯的男朋友。”手腕一弯,宣告性勾过谷致绯的腰。
“啊!好。”穆艳艳感觉变成了超大号电灯泡,托阿依莲粉色系列的福,电灯泡持续发出粉嫩光芒。
汤仰故的嗓音圆了穆艳艳的一个梦,作为代价,她的勾/搭计划彻底溃败。
穆艳艳找创作灵感时会把杂志翻出来逐字逐句读,小说作家能在看到一幅画的时候构思一个故事,穆艳艳作为业余漫画家有本事透过一段文字描绘画出她脑海中的人。根据杂志文本和汤仰故朦胧的侧面照片,她私下里把汤仰故定位为标准商业时光机,就是那种在新闻发布会上气场强大,私生活干净透明,一开口就是商业化语言,脑袋一部分圈成微型计算机,给他多少时间他就能创造多少财富的极品妖孽。
这种男人到了她笔下是无往而不胜的万年攻。同是美男,薛路杉可就不一样了,清澈的瞳仁、樱花一样的薄唇、颈项曲线完美,套件校服不用化妆就能去拍青春偶像剧,归结于一点,受比南山。
薛路杉可是穆艳艳成名作的真人模特,引得无数怀/春少女怀抱画册口水直流三千尺,有人不满对薛路杉的定位,反受为攻,靠ps和一架摄像机扭转了薛路杉的形象。谷子和薛路杉恋爱后,穆艳艳发现攻、受都不适合他,薛路杉整一千年难求温柔好男友;他们分手后,薛路杉角色转换为有担当的好男人。学校里不缺争风吃醋为女友打架的男友,肯为怀孕前女友背黑锅,坦然抛掉优异成绩接受退学的不公处罚仍没有半句怨言的人难找,听说就他一个。网上有大量他在d大的生活点滴,薛路杉却没拿到d大毕业证。一本证书对薛路杉或许不是那么重要,但是他的名声毁在了这不属于他的罪名上。
d大的公众情人沾了污点,总有一小撮人幸灾乐祸散布谣言。
谷子做了催眠之后,再震撼的过去都过去了,悲剧收尾。穆艳艳恨死了那个偷袭的禽兽。犯下事后逃之夭夭,喝醉了或者一时冲动这种煽情烂借口都不能减轻罪过。
谷子可是谷家千金啊,一颗养在蚌壳里的天然珍珠。谷家不倒就没人敢欺负她。可谷子上大学后过的是比贫困生拮据简朴的生活,受了委屈自己默默吞下。
借口弥补不了一生的伤害。有些错无足轻重,一句对不起就能冰释前嫌,有些错是有保质期的,犯了就无法挽回,在保质期内能把伤害缩到最小,一旦过了保质期,这错就会泛滥成灾,腐蚀浸没所涉及的美好事物。禽兽对谷子犯下的就是过期的错。如果说谷子一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邂逅薛路杉,那么她最晦气的事就是在她十八岁生日那晚被禽兽糟蹋。回想谷子学生时代素颜绑马尾的羞涩模样,看着谷子现在脸上的厚粉底心里就不是滋味,想把谷子的妆容揭下来,笑着说你看,你还是那个白皙清纯的傻女孩,骗不到我的。你那怀孕的闹剧真唬住我了。你把你们家雪飘飘藏哪里了?挪威?马尔代夫?蜜月小日子过得幸福吧?偷偷告诉我,中奖了没?
会做这样的梦。谷子与薛路杉低调旅行结婚,宝宝见证爱情结晶。
现在,谷致绯的男友是汤仰故,曾祖父是英国贵族,祖父在国外身份尊贵,瑞士银行里有他的巨额存款,汤董在房地产业根基稳固,汤仰故担任环达跨国集团的执行总裁,在珠宝界另辟天地。背离纯洁校园的金钱世俗气息,令人生怖的强大家族背景,谷子进了这个圈子会与贵妇的称号并行,缘尽单纯。
听说谷子去t市发展,穆艳艳天马行空的想过环达集团总部在t市,谷子与汤仰故都涉足商业时尚,有没有可能遇到。穆艳艳分析一番,指定他们没戏。一条道上的人,强强相遇,必有一伤。一强一弱相互补充才符合幸福法则。
机场聚焦汤仰故实体版,穆艳艳凭她多年的游玩阅历和漫画思想快速将汤仰故重新定位为腹黑妖孽男,太贵气!穆艳艳咽了口唾沫把瞬间激荡出的灵感压下去。
“我去把车开过来。”汤仰故对谷致绯说。
“怎么了?”穆艳艳问谷致绯。
“那辆枣红色的车没按停车位停好,他的车卡在里面了,他说去开出来。”
“开什么国际玩笑!你也是拿了驾照的人,间隔这么小怎么开出来?”
“你看着他像是会拿这种事开玩笑的人么?我也觉得把车完好无损开出来不太可能。随他去,擦伤了别人的车他出钱赔,我们只看着就好。”
“呵!谷子,你厉害!瞧瞧,这话说的!被汤少宠成这副德行了。”
谷致绯看着闺蜜,淡唇抖了抖,只笑笑说:“他忙,叫车主过来费时间,万一开不出来,一通电话交给手下处理,我们直接打车回去。”
汤仰故已经把车开出来了。
钛金灰缓缓移动到穆艳艳眼前,她睁大了明亮但绝不清澈的大眼睛。
“少看点耽美小说。受不了你那眼神。”
“啊?啊。”明显的心不在焉,穆艳艳很快反驳,“我记得啊,我的本职是芭蕾舞演员,业余爱好是漫画。”
比谷致绯大两岁的穆艳艳挎着包包,羽绒服牛仔裤板鞋素面朝天,俨然是七年前的谷致绯。
欧式复古格调装饰的餐厅。
苏格兰黑红格子纹桌布垂下,羽毛点缀在摆钟两侧的墙面上。油画的浓烈色彩渲染了空间的感性。
三角钢琴旁,燕尾服袖口外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舞蹈,旋律行云流水般循序漫入空气。
暖流浮动。
绅士与怀旧。
“我想再点一份,唉,很没出息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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