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递辞呈了。”
“……是……”
“你的形象如此上流,衬得少爷我很下流啊。”
“……”
作者有话要说:
、躲避
谷致绯上车没多久就睡熟了。
汤仰故把谷致绯送到了一家私立医院的vip病房。
安静,舒适。
谷致绯舒展了眉头睡得很沉,已然不疼了。
汤仰故的心情丝毫没变轻松。
检查的结果出来了,没什么大病,小毛病一大堆。
医生说痛经一事可大可小,长期不注意就可能导致不孕。
她需要休息、调理。
汤仰故抱臂倚在门上,远远地盯着她,看久了,都忘了脑袋里想的是什么,闷得慌。
他在谷致绯醒来之前就把她送回了宿舍。
校方那边已经关照过了,允诺成为资助方之一,做校车的更新。
门卫不再因衣衫不整找他的麻烦,宿管一口一个小汤,叫的汤仰故想找人对打。
汤董高兴了叫他儿子,不高兴了连名带姓地叫他;汤妈妈叫他心肝、宝贝;奶奶叫他乖孙儿,其他的人要恭恭敬敬称呼他一声少爷。
小汤……好热乎……
他妈的听在耳朵里又烫又烧。
宿管大妈的普通话带方言音,多亏叫他小汤,她若叫了“小仰”“小故”,加上她那独特的笑容和眼神,走音成“小样儿”“小姑”,汤仰故不把握自己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谷致绯肯定不舍得用洗刷间的洗衣机洗衣服,汤仰故把她换下来的衣服装起来,带回他住的地方洗,免得她沾冷水。
临走前提着水壶打好热水。
切身体会到水房与她住处的距离,汤仰故弄来一台饮水机放在谷致绯所在的五楼,结果整栋宿舍楼上演停电闹剧。原因是限电,供电系统带不起来大功率电器。
汤仰故生平第一次听说这种逻辑,要把北公寓给拆了的心都有了。
他来到d大老校区,大大地长了“见识”。
校园里流行这么一句话:在d大,花最少的钱,上最多的课,放最少的假,两个字——划算!
确实,他气得肺活量前所未有的好,视野得到了极大地拓展,凡事亲力亲为,多锻炼!遇到了神奇的事情,心脏想快跳就快跳,不想跳就停上那么一会儿再跳,万一心脏耍酷罢工不干了,还有赫赫有名的校二院做有力后盾。
汤仰故提着中药去女生宿舍楼下等谷致绯,她不在;他去教学楼,她不在;他去蹭她的课,她逃课;在图书馆堵到她了,她转身就进了女洗手间。
谷致绯在躲他。
“里面的人十分钟之内都给我出来,否则后果自负,我只等十分钟。”
果不其然,谷致绯是第一个出来的。
又有两个女生慌慌张张地跑出来,看了堵在洗手间门口的汤仰故一眼,急匆匆走了。
汤仰故和谷致绯对视了几秒钟。
手抄进裤兜,汤仰故低下头来问她:“我给你的药喝了没有?”
谷致绯绕过他。
汤仰故伸出胳膊挡住谷致绯。他只要再靠前一点,就可以揽住她的腰。
“你想尖叫的话,我不介意。腰部,最敏感?”
谷致绯怒视汤仰故,眉毛挤在了一块。
汤仰故放下胳膊,摸出一根烟来点上,扇扇睫毛,吐了个烟圈,飞扬跋扈。
“图书馆内禁止吸烟。”
“你不是不说话么?”
“我知道你对我好……我都知道……”
她只说了可怜的几个字,没了下文。
汤仰故扯起一边唇角坏笑一声,扯开领口的那一粒纽扣,随手把烟头丢在地上,可劲儿捻灭了,吊儿郎当地出了图书馆。
谷致绯拿出洗刷间里的打扫用具,扫干净地面,扫着扫着就扫到了窗口,掀开窗帘往下面看,汤仰故的背影模糊成一个带着色彩的光点。
长叹一口气。谷致绯多喷了几下空气清新剂。
清新茉莉花的味道。
汤董去普罗旺斯见一位听说与汤氏沾亲带故的老友,要汤仰故跟着一起去。老友的父亲在薰衣草花海里举行了个小型宴会,作为小孙女的成年典礼。
处在这个尴尬的年纪,此种类型的宴会都有联姻的性质,放在平时汤仰故能推就推,推不掉就开溜。
这次不一样。
成年典礼上的主角,汤仰故见过一面。她是路边“捡”来的,听说脑袋不太灵光,不太爱说话,见人未开口说话先笑三分。长着一副老好人面相,大家都叫她小透明。
汤仰故没和她聊过什么有营养的话,无非寒暄几句。
小透明的一句惊天话倒是让他记忆犹新。
牡丹花开得正好,他们一行晚辈跟着长辈们去看。
一对情侣忙着拍照,男的问女的:“情不自禁就想文艺一把。你大学里念的中文,形容牡丹的那句古诗怎么说的?”
女的一副思索状:“哎,就在嘴边,你乍一问我还真记不起来,很熟……”
小透明左手摇着太阳帽呼哧呼哧扇风,正东张西望,闻言右手一拍大腿,底气满满地抢答:“牡丹花下死,做鬼也下流哇!”
游人惊魂。
她一脸绯红地摆手解释:“我的意思是……风流……口误口误!风流、对、就是风流!”她发现游人还在盯着她看,叉腰豪放地指一指牡丹花,仰天大笑,“看,牡丹多大啊,大花都美。啊哈哈哈,美啊美,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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