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能听信别人为我做好的安排
我知道现在的你对我有多么的依赖
我相信你一定还在原地为我等待
因为你而我存在别离开我的爱
……”
汤仰故关掉广播,嗓音打破车中宁静:“换上鞋。”
福来打开纸袋,是双平底鞋。
“不想穿。”
”暂时先穿着。总穿高跟鞋对脚不好。“
“底子那么薄,穿起来摔脚。鞋子看起来这么小,一定穿不下去。副驾驶空间那么小,怎么穿啊?”
福来不敢相信自己会说出这种无理取闹的话。
但她就是觉得别扭,不发泄出来就要疯了。
汤仰故把车停在路边,解开安全带,弯下腰,握住她的脚,套上鞋子。
福来搂住汤仰故的脖颈,狠狠拥抱。
汤仰故僵了一会儿,面色绯红地推开她:“你过分了。”
他从钱夹里抽出一张百元钞,“因为鞋子的问题哭不像你。没有什么好丢脸的。自己打车回去吧,我正和人谈事情。”
“是,我过分了!”福来看着汤仰故支起来的腿间,”汤少您都是要结婚的人了,还做一些容易让人产生误会的蠢事,抱你一下你就发/情,好博爱啊汤少!是你过分还是我?“她拽掉鞋子,推开车门愤然走掉。
“回来!”
福来甩开那只抓住她的手,却被人拦腰抱了回来塞进车里。
“过分的是我。”汤仰故给福来扣好安全带,郑重其事地说,“所以,以后尽量不要像这样单独相处了。”
他已经禁欲了太久,她的存在感太强烈了,仅仅是和她同处一个空间内,就已经让他难以自控,不要说肌肤接触。
他怕有一天,某一天会再次犯错。
她想要什么,就尽量给她什么,她要他放手,他便放她走。
再也不能承受生命中没有她的那种痛,做一个失去她的噩梦,他都好久缓不过劲儿来。比起永远失去她,远远地望着她,看她好好过着,变得容易承受得多。
她记得夜勋,不记得夜勋已经死了。以通信的方式延缓她的痛苦,最初几天一封,后来半月一封,再往后几个月一封,模拟一个人变心的历程,制造出夜勋甩了她的假象,让她死心。会有另一个人走进她的生命,取代夜勋的位置,与她一直走到老。
他只要她实实在在的活着,不敢再要求什么了。
知道她在t市,他不愿出差,不愿离开t市一秒。
他快要撑不下去了,太喜欢太喜欢,无数个瞬间想把她揽过来据为己有,不管她愿不愿意。
可是,他不能这样。
她已经够惨够苦的了。
他一想起她从大学到现在所受的苦,心里就酸涩得想哭。
处在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沉默让尴尬在喉结处漫延。汤仰故放下一点车窗,换掉沉闷的空气。
找不到可以说的话题。
汤仰故又旋开广播。
“国庆小长假已经过去了,年假还会远吗?好啦,虽然又重新启动了上班模式。但是生命如昙花一现,抽出一首歌的时间,和亲爱的家人和心爱的ta聊聊天吧。下面要播放的是一首非常动听的歌《给我一首歌的时间》。”
我晒干了沉默
悔得很冲动
就算这是做错
也只是怕错过
……
能不能给我一首歌的时间
静静地把那拥抱变成永远
在我的怀里你不用害怕失眠
哦~如果你想忘记我也能失忆
能不能给我一首歌的时间
把故事听到最后才说再见
……
汤仰故换上席琳·迪翁的专辑,开口:“先去取钱包,再送你。”
“这样比较节省时间对吧?”福来转头直视汤仰故的侧脸,“这样就可以少和我呆一会儿是吧?”
“……”
“好几次,很多次,我以为你是在意我的。我们之间有点什么。”
“……”
“都是错觉。原来,讨厌我已经到无法同处一空间的地步了。”福来笑了笑,抓紧安全带,眼眶里的红色染了水光。
“不是。”汤仰故冷冷蹦了两个字就闭口不言。
“你看,你又来了。我觉得,曾经觉得……你曾要我和你结婚,是对我有依赖,或许还有些别的东西。我不知道别人是怎样看待婚姻的。至少,最少我不会儿戏婚姻。我可以对着没感觉的人说我喜欢你,我承认这行为是恶劣,但是我们都不是生活在童话城堡里的小孩子了,现实所迫。但我绝对、绝对不会随便和谁说我们结婚吧。那是一辈子的责任,也是……束缚,想绑住对方,据为己有。你没看新闻发布会么?也是,汤少怎么会有空去看那种无聊的东西,只需要砸钱赚钱就好了。”
汤仰故在〃你曾要我和你结婚〃这一句上卡住了,脑袋里反复回响这句话,只看见她嘴巴一张一合。后面说了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不用这样看着我,我是都记得,并且想通透了。在d大的事,t市的事,发生在我身上的所有的事。我还可以翻出来当年所罗门歌手的专辑。夜勋都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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