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盯目一瞧不正是在茶馆窗外见到的那个老太太嘛。
王宏也发现了,“那不是茶馆窗外余家的老太太嘛。”
“嗯。”白羽扯着王宏的袖子向前去,“走我们也去听听她说什么。”
余老太太还在滔滔不绝。“你们不知道我那儿媳帮我倒个痰盂就能说上老半天,一天在家都是我儿在干活,又是洗衣又是做饭,还要伺候我这老婆子,我那儿媳啥也不干成天就会这儿疼了那儿酸了,我就不知道她一天就做做针线活也能累着,病怏怏的身子还敢挑三拣四,说我儿这儿不好那不好也不知道它要张啥精呢,就可怜了我的儿啊!”
听了一会,白羽和王宏没有继续听,离开。
“听上去她那儿媳还真是不怎么样。可怜了老人家啊!”王宏边走边说。
“可怜?”白羽唾之以鼻。
“?”
“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人家是有根据的,才不是瞎说。
“这是什么话?”王宏不认同的摇摇头。
“真理!”实践出真知,呵呵。
“何解?”
“反正咱们也没事不如就去验证一下我说的对不对?”实践是验证真理最好方式。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这鬼精灵能耍出什么花样。”闲着也是闲着。
两人又折了回去,决定亲自去余老太太家应证一下。
来到余家门前,白羽正准备上前敲门,门从里面打开,显然门内的人也吓了一跳。门内是一位年约三十的妇人,衣装俭朴。想来这应该就是余老太太的儿媳余田氏了。
“两位有事吗?”余田氏见门口的陌生人不说话又只盯着自个瞧。
“哦,打扰了,我们只是想打听些事。”
“请讲。”
“说来话长,能否在屋内说?”
余田氏犹豫片刻,“不好意思,我要找我婆婆去,屋内没人所以???”
“没关系,打扰了。”也不为难她,王宏作揖告辞。
余田氏锁了门,朝巷口去了。
呵呵,正中下怀。白羽和王宏悄悄跟了上去。
正好在巷口遇见了自己婆婆。余夫人赶紧上前想要搀扶,被老太太推开。
“不要扶我,我能走。”口气并不和善。
余田氏不敢再上前搀扶,只能亦步亦趋的跟在老太太身后。
“娘,您中午怎么不等我把饭做好吃了再出去?”
“你吃就行了,我个快死的人还吃什么饭啊。”老太太嘲讽的说。
“娘???”
“哼!”
“娘,您怎么这样说呢,如果您对我有什么不满意您可以说出来啊。”
“你连我说话都不理,还会听我的批评?”老太太再次讽刺。
“娘,我对您不好吗?您身上穿的衣服,脚上鞋那样不是我做给您的啊,您的痰盂是我到的,早餐是我做的,您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呢?”
“你好嘛就给我倒过几次痰盂,就这样不停的说,我还敢叫你干啥,干得还不够你说的呢。”老太太低声细语的自言自语完,对儿媳说,“你不用给我干,我自己能干,以后也不要给我做衣服了,我不要。”
白羽和王宏在一旁看的听的清清楚楚。
这样吵下去谁也不知道自己那错了,白羽对王宏使使眼色,王宏不是太明白白羽要做什么。白羽才不管他懂了没有,就已经上前去了。
“老太太,话可不能这么讲啊!”
白羽引起了各自生气的两人注意。
“二十年媳妇熬成婆,不容易啊。想必您一定还记得您婆婆为难您的时候吧。”
“这哪来的野丫头在这放肆,出言不逊。”
“是我出言不逊还是我说中了你的心事。”
王宏见白羽越说越过分就赶紧上前拦她。
“对不起,我家妹子不会说话,热闹了您老还请您见谅。”
余田氏见是刚才那两人,“两位快离开吧,不要再惹我婆婆生气了。”
“嗯。”王宏允诺到。
拉着还有话要说的白羽快步离开巷子。
两人进了内城,相携(白羽习惯性的拉着王宏的袖子)回到了红楼馆。
“你刚才还想说什么?”
“现在好奇想知道了?”
“想听听你的奇言妙语。”
“呵呵,抬举。”白羽喝了口茶。“其实我奶奶也是那样,总是欺负我二婶儿。”
“从何说起?”
“想听?”白羽敲了敲自己空了的茶杯,“先倒茶。”
王宏毫不含糊的立刻为白羽填满茶。
事情也道没多大,一切只缘于大家不了解老人的心理,老人是怕寂寞的,你做十件衣服给老人,不顶听老人唠叨一小时。老人就是老小孩,他们也需要人陪伴的,只给与完善的物质却不体谅他们的心里都是不对的。有些老人还很奇强,不喜欢被人唠叨,却喜欢唠叨人。不过老人也不是难以相处的,你只要能做到在他们面前多听少说,多问多干活,说话顺着他,一切也都不再难。
两人相谈甚欢,多没注意窗外暗下的天。
等白羽回宫已经过了晚膳的时间。
红善、源喜焦急的等在昭华宫的大门外,就为给她们的主子娘娘通风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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