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上的药”我仍是不甘心,总希望着不是药不管事,而是自己用法不对。
“大哥,你考我,”海子嬉皮笑脸的,他自然不明白我的心思,随即就说道,“大哥,说你的药配的好,好就好在这里,我狗日的上药的时候,手一哆嗦,药粉差不多都洒到地上了,可就是那么一点点,竟然起了这么大的作用,我现在想起来都骂自己是猪,以后万一不小心再伤了,我上哪去讨弄这种神药。”
“上完药以后呢?”。
“大哥配的药,药力刚猛,敷完药后,我就感觉那地方火烧火燎的,我没敢去摸,估计能有个五、六十度也说不定。”
我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心想,这个笨蛋跟我一样的笨,可是,无论怎么说,药粉对他起了作用,而且按海子的描述,几乎灵丹妙药般地神效,他越这么说,我心里就越发地不舒服。
“大哥,我海子说得绝对没一点水分,你听我继续往下说,”海子说着他咽了口吐沫,又迫不及待地往下讲“大约是过了两个时辰吧,我就感觉整个身体也热了起来,老有一种冲动的感觉,我没想到,大哥的这种药,既是治伤药,也是催情药,我抑制,再抑制,好玄没出点啥事。”
“你狗日的又开始胡编乱造”我瞪了海子一眼。
“大哥,我海子平时是爱跟人逗个乐子这不假,可这是正事,我不敢说半句瞎话,何况这事又不仅仅是我自己知道。”
“你狗日的,我是怎么嘱咐你的,你都忘了不成”我打断海子的话,骂道。
“大哥要我不跟任何人讲”。
“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我沉着面孔,质问道。
“大哥,我海子敢对天发誓,事到如今,我一直守口如瓶,此事除了你知我知,再没有第三人知道”海子信誓旦旦的样子。
“你没说,怎么会有人知道,难道有人偷听或偷看了不成?”我皱眉道。
“大哥,你误解我了,这件事既没人偷听,也没人偷看,我话还没说完呢,我刚才的意思是,这件事,除了你我,还有一只猫知道”。
“猫?”我闻言一愣,海子这小子八成又在胡编滥造。
“对!”海子的语气十分肯定,接着他开始娓娓讲述,“我不是说药粉洒到地上了吗?其实,我本想能收起多少,就收多少,可是没有想到,就在这时候,刘东财家的那只黑脸猫忽然溜了进来,一个劲地用舌头舔地上的药粉,那药粉准是特别好吃,我赶那只猫,怎么赶它也不走,气得我踢了它两脚,它还是不走,那猫吃完了药粉,也不知怎么地,胆量好像大了,它‘喵喵’地朝我示威,过了一会儿,它的性情又变,在我腿上蹭来蹭去,似乎在和我撒娇,我用手一摸它,它就仰身倒了下去,我一赌气,抱着它,把它扔了出去,没想到的是,就在这天晚上,这只猫发疯般地狂叫,它不停地用爪子挠门,我心想坏了,这只猫发情了,石头和大成他们不知道怎么回事,非要用棍子打走这只猫,我摇头道,打它是没有用的,除非找一只公猫过来才能解决问题。”
“最后呢?”我忍不住问。
“最后还是按我说的,才把这只猫打发走了,事后,大成他们还一直讥讽我,说我干别的不行,研究邪门歪道倒是有一套。”
对于海子的话,我仍是半信半疑,这小子不管有没有这种事,凡是从他嘴里出来的话,就是假的,说的也跟真的一样。
“大哥,我还有一个问题”海子看着我说。
“说”。
“你这药治伤是没问题,可我卵子的颜色照样乌黑乌黑的,好像比以前更黑了,你以后能不能在配药时,改进一下?”。
“你狗日的生来就是那种肤色,要想改,去南山找张大法师给你移花接木,换一副”我随口言道。
海子被我的话噎得半天没有反应,他可能还希冀着开药铺的事,没敢和我顶嘴,末了,他自觉没趣地说:“我看还是算了,别人又看不到,也不影响美观,还是用我自己的吧”。
海子没完没了的还想聊,绕着圈子想谈开药铺的事,我哪里有心思和他乱扯,硬是把他撵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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