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听!”她捂住双耳。
“你必须听。”他扯下她的手,额头抵着她的,无奈地叹息,“这些年来你对我的好,我怎么会瞧不见呢?”
映冬将脸别开,不愿正眼瞧他。“我已经不在乎了。”
闻言,司徒然感到一丝心慌,“但是我希望你在乎,因为那对我来说很重要,你对我的好、你的感情,我从未视而不见。当初你爹逼着我娶你时,我的心里确实觉得屈辱,但这种感觉很快便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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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她瘦了许多的侧脸,伸指将她的脸轻轻地扳正,看着她冰冷的眼眸。
“当我从昏迷中清醒,看见你一脸憔悴的趴在床边看护着我,便知晓你对我的付出都是由衷的。你在睡梦中仍紧握着我的手,那力道像是们我会就此消失似的,你不明白,那时从你掌心传递至我掌上的恐惧,让我知道你有多在乎我。”
“不,其实你一开始就没有说错,我确实是利用你,我是自私的。当初我以为自己是心疼在你身上瞧见孤独,所以想尽办法对你好。”她苦笑着摇头,一脸凄楚,“但我发现,是我错了,真正孤独的是我,因为害怕孤独,所以像个快溺毙的人死攀着你这个浮木不放……”
司徒然封住了她的唇,截断她的话。
她脸上自嘲的苦笑,像鞭子一样,狠狠地鞭挞着他的心;当她说自己像快溺毙的人攀着浮木,那无助的神情让他心疼得快死去!
一碰触到她柔软的唇瓣,两年来的相思化为阵阵叹息,他吮开了她的小嘴,将舌伸了进去,在她柔软又香甜的唇里逗弄,手掌不由自主地移向她柔软的腰身,往上抚弄,来到赍起的浑圆上揉捏了起来,拇指隔着粗布触碰她敏感的蓓蕾。
“唔!”映冬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肌肤上浮起疙瘩。她突然回神,推开了他。“你做什么!”
“我想念我的妻子。”司徒然像个吃不到糖而撒泼的小鬼头。
“我不是你的妻子!”
“你是。”
“我不是!”一阵心酸让她的眼里盈满了泪水,滑下脸庞,“你的妻子是王玉婵,我们已经和离了!”
“有吗?”他从怀里掏卧一迭碎纸。“我怎么记得这份和离书要送进宗祠才算数?也不对,这份和离书已经碎得不成样儿了……”
为了能在她面前让这破碎的和离书随风飘散,彻底断了她和离的念头,他可是不顾形象地要一群属下在林子里一块块将碎纸捡回来。
一群大男人疯了似的弯腰寻找的模样,狼狈得让他连提都不想再提了!
司徒然恶劣地朝门外将纸撒出去,风正好吹来,将成迭的碎纸卷起,霎时,屋外像下起了雪,碎纸片片飘飞。
“你做什么?”映冬急忙要去捡拾,却被他不高兴地抓了回来。他托住她的臀,将她抱进怀里。“放开我!放开——”
她气得低头在他肩上狠狠地一咬,牙齿深深地陷进肉里,直到她尝到血腥味才惊慌地抬起头。
他肩上的衣裳上留下了她的齿印,血迹从齿印底下渗了出来。
“你……”
“消气了吗?”
“你为什么不躲开?”映冬难过的哭了。
“怎么哭了呢?”司徒然将她抱到椅子上坐下,揩去她颊上的泪珠。
“你是呆子吗?难道你都不痛吗?”
“不会比你的心更痛。”他以拇指轻抚她的脸颊,嘴角带笑。
他这句话反而让她的泪掉得受凶,忍不住抡起拳头捶他。
“你走开!我们已经分开了!你别想跟我抢囡囡!”
“你怎么会以为你怀了身孕的事,我是被蒙在鼓里的?”
映冬愕然地看着他。“难道你一直知道?”
“嗯,但为了不打草惊蛇,让王玉婵与我叔叔找机会害你,我便当作什么事都没有,也让闵叔掩盖实情,否则厨娘每日煎着安胎的汤药,你饮食上的喜好也改变了,任谁都会察觉出一些蛛丝马迹.”
“你知道了又如何?你说过,不想让我怀你的孩子,所以你如今也没有资格把囡囡抢走!”
“我不抢。”司徒然冲着她露出坏坏却勾人的微笑,“你与囡囡都是我的,我为何还要抢?”
“我不是你的!”
“我们又没有和离,你自然还是我的妻子,怎么不是我的人呢?”他的手指悄悄地、状似不经意地按压她雪峰顶端的柔软,立即引来她的抽气惊喘。
她环住双峰瞪着他,他却好整以暇地欣赏她脸上的赧然。
“你的胸脯比以前更丰满了,软绵绵的让人想好好地回味一下那份触感。”
“住嘴!”映冬羞愤地捶打他。
司徒然攫住她的手,制止她乱动的俏臀。
“别乱动。”他重重地喘了口气。他双腿间压抑了两年的欲望可禁不起她挺翘的臀如此厮磨。
她察觉了腿窝处那正逐渐胀大的硬物,羞红了脸。
“放我下去!”
“你别乱动,我就不会当着外头那么多人的面,在这里要了你。”他想要她,但并不想在那些家仆面前演出活春宫。
经他一提,她这才记起外头那些人。
“外头是些什么人?看起来不像镖局的人。”
“他们全是跟随我爹多年的忠仆。”
司徒然拉起她的手把玩,看见上头满是做女红时被针刺伤的痕迹,心疼地低头亲吻。
“你爹的忠仆?”
“我本姓严,老家在山西,世代经营盐销,屯田种植的作物运到朝廷指定的地点换取盐引,而后再将盐引拿去换取朝廷的白银。当年我随爹娘前往天津将盐引换成白银,准备运回太原,没想到在途中遭人袭击,我娘为了救我,就这么死了。后来,在你约我到卧佛寺去逛市集时,闵总管找着了我,他是爹的心腹忠仆,当年也为了救我爹而身受重伤,多年后好不容易才找着了我。”
说着,司徒然叹了口气。
“那时我让闵叔与一帮忠仆去调查爹娘的死因,查清楚究竟是谁下的毒手。我原是怀疑你爹的,毕竟他正巧经过,救了我。那时我谁都不相信,独独只相信你。”他点点她的鼻子,忍不住低头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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