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钟头很快过去。
在停尸间对头的那间房子,安澜看到了父亲白森森的骨灰。
白花花的骨灰凉在玉制板上,忽然,安澜听到了一声长长的笑,那仿佛是父亲的声音。
屋子外面,孝子们再次给父亲烧纸、磕头。
鞭炮声和父亲的笑声一起飘向天国。
每次回家,安澜老远望见父亲坐在大门旁张望着自己向他走去,安澜总是快步上前,蹲下身子,充满深情地说:“父亲,我想你啊!”
父亲也是满脸喜悦地说着同样的话。然而,从那天开始,那种经典对话成为千古。没有人能够重复出那种对话的味道,就象春节文艺晚会上冯巩的“观众朋友们,我想死你们了!”那句名言,比较起来,冯巩的话是多么的轻佻,并充满戏谑。
刚把父亲安葬,雨水就哗哗地下了起来,疯狂地浇在父亲地墓土上。
上苍也流下了眼泪。
午夜时分,月亮出来了,皎洁地照在父亲地坟上。
然而,在与父亲所有美好的回忆中,夏淋贪婪的嘴脸象一只苍蝇一样趴在安澜记忆年龄的链条上。
人的记忆是一种很奇妙东西,它不停地雕刻着生命中的美丽与无奈。也许,很多值得留恋的被无情地大把大把地从脑海中删除,而那一缕忧伤却定格在记忆的酱缸里,而当它再次从酱缸里被提取出来的时候,曾有的记忆就成了新的产品。
安澜激动地想像着抓捕夏淋的情景:安澜化装成百姓,包一辆出租车,司机是公安民警,到夏淋家门口后,想法把夏淋一个人约出来,安澜上去就用布套去捂夏淋的眼睛,伴司机的公安民警则紧握夏淋的双手,然后放声大笑:“可找到你了!”“猜不到我是谁吧?”周围的人以为他们是老熟人在开玩笑,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夏淋已经被他们弄到车里,开到了公安局。
想着想着,安澜来到了夏淋家门口,率先冲进夏淋家里。
安澜一直走到夏淋的卧室,就夏淋一个人。夏淋好象早已明白了怎么回事。
夏淋说:“我换换衣服,然后跟你走。”
安澜放松了警惕。
夏淋走到门口处的衣架处,从一件衣服里猛地拔出手枪,厉声说:“别靠近我,否则,枪是不长眼的。”
夏淋边说边退,一转身,猛地把门带上,安澜被关进屋里。
安澜没想到会是这样。
当安澜清醒过来时,安澜迅速打开门追了出去。夏淋还没跑出大门,他发现安澜追了上来,便开枪射击。安澜哎呀一声,鲜血流了出来,安澜感到脸上象有虫子再爬,用手一摸,满脸是血。
这时,程圆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扭住夏淋,程圆迅速给夏淋铐上了铐子。
夏淋在无奈中突然大笑起来。
审讯室,夏淋说:“不错,高大宝曾经送给我夏淋一把瑞士军刀,不过,我早弄丢了。”
经过dna血型比对,瑞士军刀上是夏淋的血。
最后,夏淋对自己行凶供认不讳。并坦白了绑架陈凤雅一案。
马风程:“说,岳飞庙前,绑匪究竟是在什么时候用什么方法就把皮包里的五福捧寿盘取走了?”
夏淋说:“那是洞下有洞。”
马风程等来到岳飞庙前,开挖地洞,果然,那天民警开挖的只有实际深度的一半。夏淋一个人把皮包放进去后,把五福捧寿盘从皮包里掏出来,立刻扔到了洞的底部,盖上一层厚土后,上面放皮包,然后,再用土把皮包掩埋上。因为天黑,马风程他们又在远处观察,夏淋一个人在地洞里做的这些手脚民警们根本没注意到。当警卫解除后的第四天,夏淋返回岳飞庙前,趁人不备,把地洞挖开,取走了五福捧寿盘。
马风程:“够狡猾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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