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地,叹笑出声:“爸爸是打不到了。算了,饶了你这次吧,对了,你表哥后天回来,你和蒋唅别忘了过来吃个团圆饭。”
嘎,小小耍无赖的淘气表情瞬间僵硬在脸上,好在她反应极快,立马手捂住屁股,原轨道、原幅度的再次原地翻滚三圈,滚到了古涵山的手边,挪着挪身子,趴安生后,捂脸哭声道:“老爷,现在打得到吗?”
古涵山大笑,也不客气,一手按住小小的腰,一手拽下她小内裤,“噼啪!”两个清脆大巴掌扇了上去。古涵山本就病后无力,加上纯心跟女儿逗着玩,两巴掌打得跟轰蚊子似的,乐得小小滋溜一下又钻进了他被窝里,抱着他脖子哼唧上了。古涵山大笑,揪着她脸蛋,低身轻斥了起来。小小也不回话,只在他怀里拱来拱去的耍起了猴儿。
胡伯在门口见这爷俩又黏糊到了一起,摇头笑笑后退到了门外,转身见到了古楷和欣然并肩站在门口。
胡伯刚要说话,就见古楷摆摆手,带着眼睛恨不得粘在小小身上的欣然走到了拐角处。
古楷揉了揉眉心对胡伯道:“我和欣然就不进去了,别跟爸爸说。”
胡伯叹了口气,点点头。
欣然犹豫了半晌,有些不自然地问道:“小小,在这吃晚饭吗?”
胡伯笑道:“在这吃,蒋唅下班也过来,老爷子吩咐了,晚上让他俩在这吃完回去。”
欣然点了点头,到底什么都没说。
午饭后,古涵山拿来书单,把小小抱在怀里后,细细的指着目录道:“c城理工大学数学班的孩子一般需要国内竞赛和国际竞赛两个成绩。国内赛是十二月份,国际赛一个在加拿大,一个在伦敦,都是明年三月份。你大哥给你的计划是,基础课程先往后放一放,先全力准备这三场比赛。”
小小望着密密麻麻的书单和古大少亲手写上去的复习日程,不禁捂住了屁股。
古涵山看着好笑,温声道:“别紧张,你大哥把你以前做的习题集给请来的老师看了,老师夸你有数学宏观思维,思路不拘一格,在没有老师指导和系统学习的情况下,能自学到这个程度,是个好苗子。”
小小的脸上渐渐染上了绯红,抬头紧张道:“真的吗?真的,吗?没有,从来没有人这么夸过我。”
古涵山低头亲了她一下,满眼都是疼爱和骄傲,点头道:“还夸了不少,不过也点出了不少问题,等你和老师见面时再一一细说。”
小小不知是过于激动还是过于紧张,搓着手,半天没说出话。
古涵山搂了搂她,慢慢沉下声音:“国内竞赛,你大哥本来可以帮你找找路子,不用你那么辛苦。可是我们商量之后,觉得,宁可让你晚读一年,也要你自己过去这道坎儿。”
小小迷糊了一下后,猛的点起了头,认真道:“嗯,嗯,我要自己考,要不,会被瞧不起的。”
古涵山笑意进眼,徐徐道:“古人说,腹有诗书气自华,尤其是女孩子,走出人生圈子的第一步就是读书。你不爱看那些诗诗词词,可也得有所涉猎,爸爸和大哥不需要你多么博学多才,样样精通。你喜欢学数学,我们就帮你一门心思专下去,可其他知识,就当是生活常识,你也要慢慢学起来。学史可明过去,习政可知社会,明法可懂权衡,品诗可练心境,还有地理、生物这些基础学问,都要慢慢学起来。这些东西我和你大哥不需要你学出什么成绩,更不用你考个第一第二回来,只希望你读百家书,明各方事,知道这世上有人就有物,有天就有地,有豪宅大院,也有巷里胡同,有河山云海,也有泥瓦乱石。这两年先读读书,等你上了大学,你表哥和你大哥,还有爸爸,会多带你出去走走,见见外面的人和事儿。走的地方多了,经历的事情多了,我的女儿,就长大了。”
小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脑子里只有“爸爸”、“爸爸”……两个字不停地盘旋,小小张口就要喊出来,可是那两个字到了嘴边,却被习惯性的咽了下去。过了许久许久,直到古涵山把小小脸上不知何时流出的满脸泪水擦了又擦,小小才回过神道:“我,我没有那么好。”
古涵山轻笑道:“爸爸有个老朋友,你该叫他老盛叔,他生了四个闺女,一个比一个丑,各保各跟煤球似的,赛着比黑。可你老盛叔还宝贝的不得了,多少人上门提亲,千挑万选的看不上呢。”
小小破涕为笑,仰脖道:“我比煤球白!”
古涵山大笑,抱着小小亲个不停,爱之不尽。
胡伯看着古涵山对小小的亲昵劲儿,知道老爷子曾有的补偿和愧疚的心思已经慢慢被真心疼爱所替代,擦了擦眼角,随手掩上了房门。
晚上蒋唅拎着大包小包到了医院,跟小小陪古涵山吃了晚饭,本想第二天还把小小送过来,可见古涵山病后初愈,带了一天孩子后难掩的疲惫之色,想想道:“过几天再让小小过来陪您吧,她一闹上,就没个消停。”
古涵山恨不得自己孩子天天在眼前晃悠,可身体到底吃不消,也没勉强,千叮万嘱了半天,安排车把俩人送了回去。
蒋唅把小小收拾干净,拎上床后,例行讲了睡前故事,可是小小敏感的发觉到蒋唅情绪有些不对,可是第二天就要开始兼职了,而且一天情绪起伏也累得不得了,小小没来得及多想倒头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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