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亲人只会用牙,不会用舌头,此时却小狗啃人般一点一滴泪的慌乱不舍的亲着蒋唅。
蒋唅第一次没有回应小小,僵在了床上。好像含苞待放的一大朵花苞,刹那间,花开满庭,满是芬芳。
蒋唅僵硬着两腿平躺在床上,直瞪着两眼,紧握着双手,满脸通红的跟身体对抗间,刚热血拱头的“享受”着小小温软似水的蜻蜓吻,不是幼时童稚生嫩的口水吻,而是带着女孩子味道的淡淡的,让他憋了二十年的蓄洪闸门顷刻间,蓬勃释放的香软甜吻。蒋唅正满身燥热的寻摸着待会得冲两个小时冷水澡,就听到小小扁着嘴的哭泣声,哀哀响起:“阿晗,你晚上吃完蒜酱没擦嘴吧,嘴里一股大蒜味儿!臭死了!”
蒋唅瞬间,软了!
小小浑然无觉,擦着眼泪,小狗似的躺在了蒋唅身边,小胳膊环着他肚子,习惯性地就要去玩他裤门,突然“嗷唔”一声大叫“阿晗,你大表弟怎么肿了!贺老大打他屁股了吗?”
“砰!”蒋唅暴了,默默地转过身,蜷起身子,不言语了。
小小扁着嘴,蒋阿晗身上什么地方他没见过,不就是小表弟变大表弟了吗?每天早晨他表弟不都出来晃悠一圈,当她不知道似的,还跟她说,因为小表弟不乖,被打屁股了,所以肿了,所以小丫儿要乖乖,免得屁股被打肿!
小小哼了一声,搂住蒋唅后背睡着了。
古二少叫她,舍不得一个人就亲他嘴巴,她亲过欣然,亲过古涵山,如今亲着阿晗,虽然跟欣然和父亲的味道不同,可是,他怎么不感动呢?
第二日一早,每日一请安的古二少晃晃悠悠的推开二小姐房门时,便看到只穿着背心和小裤衩的小小四肢缠着蒋唅睡得香甜,而蒋唅则挺尸般,瞪着俩大眼珠子直直地望着天花板,浑身僵硬,一动不动。古隶瞄了瞄蒋唅两腿,转头“噗嗤”一笑,天知道他猥琐古二少对蒋唅这些年是怎么忍过来好奇到何种程度。后来观察过一段时间,蒋唅对着小小大部分时候跟他们哥几个对小小一样,没那么多想法。少有的几次,蒋唅也只是拍哄小小睡着后,钻进自己房里,而早晨则是大清早起来,先洗澡再去看小小。他们哥几个看的明白,所以才放心血气方刚的蒋唅跟小小皮不离肉的。
可是……蒋唅见古隶一脸看春宫图的表情靠在门口,脸色瞬间紫涨,僵着手脚把睡成死猪的小小放平了,也不理他,一步三蹦的跑进了卫生间,半天才出来。
于是,思索了许久送什么给蒋唅当参军礼物的古隶,在蒋唅出发的当天早晨,送了他满满一后备箱的高弹棉质卫生纸。
蒋唅脸色涨红,回头让人快递了两大麻袋避孕套,各个扎了个小洞回赠给了古二少。
学霸
蒋唅报道的头一天晚上被古涵山叫到了书房。
胡伯过来传信儿时,蒋唅正跟古隶陪着小小玩斗地主,俩人脑袋上满脑门白纸条,胡伯进来来不及打趣,忙上手帮他撕扯下来,拍着他肩膀笑道:“快去洗洗,老爷子等着呢。”
蒋唅跟古家上下吃穿同行了两个多月,还被古涵山拉着一起钓过鱼,小小出事那回,为了护欣然,胳膊被流弹扫到,还是古涵山亲手给他换的药,本以为再次被大boss召见,早已没了紧张,可是蒋唅同学悲催的发现,满脑袋指条摘掉之后,站不起来了,不好意思,他腿软了。
古隶看得幸灾乐祸,抖着二郎腿得瑟道:“没事儿,多大点儿事呀,不就是回不好话以后不让你见小小嘛,放心,我帮你们翻墙爬高,夜半偷会。”
蒋唅苦笑,懒得跟他逗贫,一脸求助的看着胡伯。
胡伯气笑得拍了古默然大头一下,扶着蒋唅站了起来,安慰道:“老爷子心情不错,就是听说你们大半夜还不睡,明儿都得早起,就把你叫过去,局儿好早散了。”
蒋唅明知胡伯在安慰他,也放松了不少,回手摸了摸扁着嘴一脸好奇和探究看着胡伯的小小,急忙忙地洗了把脸,换下睡衣,上了楼。
古涵山见蒋唅站在跟前,强挺着军姿的紧张样,面上不显地沉默了一会,见蒋唅额头上的汗一滴滴落下,身子却慢慢放松下来,心里点了点头,又坐了一会,见火候差不多了,才稳稳开口道:“该说的,小小她表哥都已经跟你说了,我这只有一句,我不看你父母,不看你过去,将来想娶小小,只拿出本事再跟我说话。”
蒋唅猛地抬头,脸色一白一紫,蓦地紫涨后,瞬间红透到了脖子根。愣木了好久,慢慢垂下了眼睛,平静了呼吸,抬起头,重重道:“好!”
古涵山看出蒋唅眼里跃跃欲试的冲劲儿,沉声道:“男人赚本事不是靠拳头硬、冲劲儿猛,而是靠脑子。这一二十年难有大仗,你们团也轻易不会驻防边外,所以怎么往前走,看的就是人和人。业务要扎实,人情要通透,没有非黑即白的人,也没有不能转圜的事儿,就看你怎么做。你们团长有个外号叫五六,最擅长五马换六羊,当兵这几十年无论是带兵蛋子还是对上面,少有吃亏,人家给他五,他起码还个六,可是别人抢他一二,他也能挠回来四五。这才是大学问,无论当兵还是将来带兵,仔细看着。当兵也是做人,战时有战时的法,如今有如今的道儿。”
蒋唅再笨也知道古涵山是在提点他,最大的缺点就是性子冲动,对友真,对敌狠,这种性格在家里招人疼,出门则是招人恨。蒋唅眼眶微红,想要说什么,觉得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想要嘱咐几句小小,可是眼前的男人才是他闺女的亲爹。蒋唅最近逐渐看出贺焕的处事风格,贺焕办事,没有七八分把握前不会轻易开口,开口后也从不信誓旦旦,什么时候事情落定,什么时候把酒言欢。蒋唅一直在学贺焕,所以慢慢抬头道:“古伯伯,我会让您在事儿看我。”
古涵山点点头,没再多说,正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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