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讷讷道:“大少爷,能直立行走吗?”
“咣!”“啪!”贺焕一脚踹到了古二少屁股上,古涵山把小小揽怀里照屁股重重拍了一巴掌。
于是,严肃严谨严打般的入学训导专题课,便在古默然和孟小小齐齐捂屁股大跳的相似嚎叫声中落下了惨淡的帷幕。
小小和徐老师的磨合,谁也没想要会这么顺畅。
小小尊师重道的程度让她爹和她哥险些惊得后退一步,徐菁华刚进门时,还没来得及说话,小小便远远地九十度深鞠躬,半天没起身。徐菁华要不是看见古家大家长上学揽着那个小姑娘,还以为她东西东西掉地上找不到了呢。
徐菁华在c城一中带实验班多年,去年因为身体不好,休息了半年,今年只当科任老师,这才有时间接受古家邀请。没少见过富人官宦家的孩子,可是小小这种的倒是第一次见,对数学喜欢的要命,对老师尊敬的出奇。
徐菁华并不太清楚小小对于学习和上学的渴望。她潜意识里觉得正常人家的孩子就是上学,即使孩子再好,不上学也不是好孩子。所以小小的数学能力虽然早已远远超过了同龄人,可是因为没有进国学,一直把自己定义为盗版山寨流浪汉。此时,有一位这么温和,讲题这么清楚,英语那么标准的老师手把手的教她,把她原来不明白、含含糊糊的地方一一指出,小小觉得,古大泊真好,是的,古大泊真的太知道她想要什么了。
小小一怕老师太严厉,一严厉她就不敢说话;又怕老师太和善,那样的话她担心因为是古大泊请的,她错了老师也不会告诉她。可是徐菁华本身带过的孩子无数,许多外省和b都高干人家的孩子还会慕名进她班里,小小这种显赫家庭,却身份特殊的孩子,也是教过几个,最难得的是小小不管性格如何,求知欲极其旺盛,而起因为没有受过系统教育,解题思路反而不拘一格,这种思维和风格不太合适集体考试,反而更适合精英竞赛。
徐菁华几次课后便摸清了小小的功底,半个月后,摸透了七八分小小性格,越教越顺手;而小小解题最擅长天马行空,力图用最简便的方法来解最复杂的问题,这样有利有弊,而徐菁华则不厌其烦的从最基础给小小一点点漏洞,把她一直回避和不熟悉的知识点补齐,这样高可攻,低可守,难题偏题都不会无从下手。
就这样,学生学得开心,老师教得开心,师生二人,每周三个半天课,剩下三个半天小小自己消化,周日休息,俩人配合默契不已。
结果就是,古家男人郁闷了!
是的,他们忧郁了!某此,小小一手比划xy,一手划着坐标轴,跟当家太子爷擦肩而过时,不仅忽略他显赫尊贵的身份,能掌握她屁股红白的权利,就他那高大魁梧,气味雄厚的身躯都被小小视而不见。只一次古楷健身完上楼准备冲澡时,跟低头看着草稿纸边走边嘟囔的小小走了个对面,小小才有了反应,只头都没抬,只使劲儿吸了吸鼻子后,冲着楼下大喊道:“胡伯,二哥的球鞋又乱扔啦,一股臭韭菜味儿”喊完,绕过古大少,下楼了!
不要说常年无宠的古大少彻底被小小无视,就是恩宠正胜的古涵山也被女儿彻底忽略,当年在古家如此境况,小小做起题来,欣然怎么骚扰都视而不见。古涵山如今一天三盘水果,恨不得顿顿亲口喂,小女儿都小爪子一挥,身子一拧,满脸写着,草纸被亲爹好看!低头不理他了!
就连狼狈为奸、志同道合、沆瀣一气、蛇鼠一窝的古默然来骚扰,小小二话没有,直接反锁了房门,照面都不打。
古家男人集体忧郁了,可是古楷和贺焕工作繁忙,古隶也满城跑,回家时候不多,忍忍也就过去了,可是赋闲在家的古涵山却憋屈得很了。一向视他为首席大宝贝的小女儿不理他,他就去理他的小宝贝们。
于是,饭桌上时常就会出现如此一幕。
小小满口含糊的abc,四阶开的嘟囔声中,古涵山望着沉默不语各吃各的儿子们,沉声挨个亲切问候道。
“阿焕,什么时候交女朋友呀?”
“三天半,b车追上a车最少三天半。”小小拿筷子在桌子上比划道。
贺焕一顿,少吃了一碗饭。
古涵山脸色一沉。
“泊然,什么时候结婚呀?”
“无穷远,分母约去后无限接近于零,所以一定是无穷远。”小小叼着牙签肯定道。
古楷一僵,少吃了两碗面。
古涵山脸色一黑。
“默然,什么时候分手呀?”古涵山语气不善地问道。
“没门!十二道间隔上锁,怎么排列都没希望,找不到门!”小小斩钉截铁拍桌道!
古隶一闪,消失了两天半。
古涵山脸色一绿。
不到两个月,小小的成绩突飞猛进;古家三位少爷的回家次数呈抛物线递减。
在古涵山夜半把胡伯揪上来想办法怎么给儿子们塞媳妇时,贺焕见古大少快要掉光的胸毛,替古人担忧般,先转移了亲亲爹爹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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