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还在我身体里卡着。他试图出去,但是稍微挪动一点我就疼痛难忍。我说:“怎么办?”
他说:“我也不知道!”
我们两个大眼瞪小眼,好不尴尬。
最后兰茨说:“我带你去楼下打电话,汉斯经验丰富,肯定知道怎么办。”
我说:“太难堪了!”
他说:“放心吧,难堪也是我难堪。”
我……
然后他小心翼翼顺势抱起了我,把他的大衣裹在我们外面,抱着我蹬蹬蹬下了楼。
这种感觉好奇怪,我也说不上怎么形容,只是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什么东西,热的,满满的,甚至是活的,在我们下楼的时候还在跳动。它跳得我五脏六腑都要烧起来了,我难以抵抗身体里面奇怪的感受,只好更用力地抱住兰茨。两个人终于气喘吁吁抵达了电话旁边,可是我们忽然发现已经不需要问任何问题了。
我们原路返回,继续。他雕塑一样的脸颊擦过我的嘴唇的时候每次都停下来吻一吻,我被这份甜蜜弄得晕头转向,脑子里好像有火在燃烧。
他的身体那么温暖,我抱着他,双手抚摸着他肌理分明的后背,总是忍不住想再用力一点,让我离他再近一点……他在我最深处,深到灵魂,深到内脏,我从未这么疼痛也从未那么充实,好像疼痛在暗夜里开出花朵来,一朵又一朵,充斥着我的全部神经,让其他所有的都远远退散。我无以为继,疯狂的感受无处安身。我抱住他的脖子用力吻他。
他也颤栗,带给我的小腹一片滚烫。
后来,我筋疲力竭,已经没有力气抱住他。我觉得自己真是不争气,这个时候都没有办法陪他到最后。
这么想着,我晕了过去。
为我而变
上帝,我都做了什么!
昨天晚上我似乎这样感叹过,可是今天早上起来,因宿醉头痛欲裂,然后慢慢反应过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脑袋轰隆隆作响。
我以前询问过战友们有关这件事的体验,有的人告诉我,这个时候大脑最接近空白,离上帝最近。我当时想,我还是离上帝远点好,毕竟我从事的是撒旦的行业。
果真离上帝很近,近到我几乎以为自己已经到他老人家那里报到了。
可是,看到她从腿中间流下来的红白相间的液体,和嘴唇高高肿起的睡颜,我忽然想起来,我好像把她,折腾得晕了过去?
上帝,快把我带走吧!
我爬起来冲进浴室,洗了个战斗澡然后出来迅速穿上衣服,我已经尽量不出声,可是南还是醒了,睡眼迷蒙看了看我,然后笑了笑:“去上班?不早了吧,不过还是先吃点早饭再走吧,一上午呢。”
啊?
然后我想起来了昨天晚上我们为什么喝酒庆祝……
今天休假……
我又回到了南身边,不想造成始乱终弃的错觉。我说:“昨天晚上的事……对不起。”
南笑了笑,伸出光溜溜隐隐有些青痕的胳膊,捏了捏我的脸:“我大人有大量,就不怪你喝多了酒胡言乱语了。”
啊?
我说了什么吗?我明明记得昨天晚上我是行动派的啊!
南看我怔愣的样子,抿嘴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胸脯,说:“你忘了?你说,‘真小。’”
我……
这种实话竟然冒出来了!喝酒误事啊!
我正想解释,就见南摆摆手,说:“好啦,不怪你,实话嘛。”
我内心深深迷茫,然后说:“其实我想道歉的是……昨天晚上……很疼吧?我……”
她冲我笑得温柔:“反正总要疼一次的,为你疼,值。”
然后悄声说:“你很棒。”
她,她竟然夸我!
上帝,我做了什么!
我傻在当场,觉得我们两个的思维完全不在一个回路上。我说:“你们中国人,不是把这种事看得很严重么?你没觉得我很坏?”
南捂着嘴吃吃地笑了起来:“别说,你昨天晚上非说自己是坏人的样子简直可爱死了!”
可爱!
上帝,我做了什么!我哪里得罪您老人家了?
我依旧处在迷茫中,就听南正色道:“兰茨,我知道你昨天晚上是因为喝了酒,但是我不后悔。我爱你,我愿意和你在一起,以任何方式。在南京看到那些暴行之后我本以为我这辈子都要害怕这件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可是昨天晚上你给我带来的体验颠覆了我的认知,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夜晚。中国人是很看重这些,但是你要知道我不是只愿意把我不看重的给你。万一怀孕……没关系,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我也正色:“南,昨天晚上我喝多了,但是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为自己被本能占领而没有太多考虑你的感受感到羞愧,但是我绝对不会把一切推到酒精身上。我是个男人,我会为自己所做过的事情负责,万一怀孕,你放心,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会想办法不让任何人伤害你和我们的孩子的。”
南看着我,泪眼模糊。我低下头去吻她,吻着吻着忽然想起来,她的嘴唇还是肿的。我说:“对不起,把你的嘴唇吻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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