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杀前传》十九

和赵建国在约定的地点碰头后，叶风跟在他的后面，在一栋家属楼的楼梯上攀登了五层，停在了西户门外；这是王凌的家，但她肯定是回不来了，要是能回来，也只有她的魂魄了――

王凌的母亲，一个解放战争年代参加革命工作的老文艺匠――之所以称之为“匠”而不是“家”，看一看她的工作履历就可以知道了，但平平的经历并没有压抑所谓艺术家气质在其身上的形成，和负责谈话的赵建国交谈了一段时间后，忽然她就用艺术家狐疑的眼睛看了看叶风，走开几步，转身对赵建国招了招手，对跟进厨房的赵建国窃窃私语了一番，然后神色紧张的回到了客厅里，明显的和叶风保持距离的样子，远远的坐在了一张椅子上。

赵建国冲坐在沙发上负责记录的叶风招了招手，说，走吧！

那女人都说我什么了？骑自行车回局里的路上，叶风忽然问道。

什么？赵建国一脸茫然地看着叶风反问道。

别装了，那个女人看我时脸都变了，叶风淡淡道，如果在厨房里她没有提起过我，我才不信呢！

你多疑了。赵建国不容置疑的对叶风说。

那她在厨房里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叶风追问道。

只是问我弟妹是不是在歌剧院工作。赵建国道。

撒谎。叶风笑了笑，否定道。

真的，赵建国说，只是几年前和弟妹有些冲突，不方便问你罢了。

是吗？说完，叶风再也没说一句话，只是闷头骑车，不一会儿，便把赵建国远远的甩在了后面滚滚的车流中。

等等我小叶！赵建国作势紧蹬了几下车，但他似乎很满意能和叶风拉开一段距离――

叶风猜得没错！

王凌的母亲确实提到了叶风，但却和影没有一点的关系――

我确信我女儿在死之前见过他！在厨房里王凌的母亲说道，同时用扭捏的兰花指指了指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叶风。

肯定吗？赵建国没有回头，同样低声问道。

肯定！老文艺匠做作的点点头，道。

具体是什么时候？赵建国又问道。

上个月吧！老文艺匠想了想说。

是吗？赵建国有些失望，那么说在王凌出事以前，叶风可能并不是她唯一接触过的异性了，他想了想，对老艺术匠道，在没有查清楚前，请替我们保密，好吗？

怎么，你们想官官相护吗？老艺术匠不由得提高了嗓门，说实话，她的嗓门保养的太过之好，听起来像小女孩的银铃嗓子。赵建国感到自己身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不，你误会了。

那就是怕我打草惊蛇了？老艺术匠看着赵建国挤眉弄眼的样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连连低声道，好的，好的，我会保密的！

但即使并不是王凌死亡前接触过的唯一异性，有一点赵建国还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叶风毫无疑问已经违反了局长的指示――“希望大家对自己的发现，要毫无保留的说出来！”――而叶风岂止是“发现”那么简单！看不见叶风背影的时候，赵建国感到真是不虚此行！

早几步回到局里的叶风存好了车，躲到了车棚的角落里。时间不长，赵建国推着车进了车棚，急急忙忙的存好了车子，又急急忙忙的走出了车棚，当亲眼看见赵建国走进处长办公室后，叶风确定，赵建国绝对对自己撒了谎！

叶风知道赵建国将要向局长反映什么，他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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