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中关村科技园四号楼，中华网络安全中心。

花荣通过层层认证，进入网络安全中心，和同事打了招呼后便走进赵方的办公室。赵方正在处理文件。

“赵哥！”花荣叫了赵方一声，就在他对面的皮椅上坐下来。

“哦，小荣，那么早就到公司了。我已为你要晚一会才能到呢。”

“为什么啊，我一向都按时上班的，本人没有迟到的习惯。”花荣奇怪地说道。

“呵呵，因为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老孙舍得那么早就把你放出来？”赵方笑嘻嘻地说道，还没等花荣有所反应，就把工作台上的一个宗卷袋丢给花荣，“这是给你的。”

“什么东西？”花荣接到手里，边打开边问道。

“你看看就知道了。”赵方说着，端起台面上的茶杯，把背往后一靠，翘起二郎腿，悠闲地品起茶来。

花荣手探进纸袋里，掏出了一份几页纸厚的文件来。

“a级！”刚看了几行，花荣就惊讶地叫出声来，他抬头看着赵方，说道，“赵哥，这是怎么回事？”

赵方不慌不忙地喝了几口茶后，手抚着茶杯，慢条斯礼地说道，“世界四大网络安全中心的年会，往常都是负责人去参加的。可这次欧洲年会的人选确定是你，为了方便到时候处理一些事情，有必要把你在网络安全中心的系统权限等级提高到a级，你再往下看，里面是关于a级权限的一些注意事项，看完后，我再给你说说其他一些你需要知道的事情。”

花荣听完赵方的话，有继续往下看文件。文件里涉及到了一些只有a级权限的人才能知道的事情，不过为了保密，并没有太过具体的阐述，不过是点到为止。”

“赵哥！”花荣很快看完了，他的记忆力很强，看了一遍就几乎全部记在脑子里了。花荣原来的权限等级是b，现在看了a级的权限内容，也没发觉有什么太多区别的地方，不过是在对系统的控制权利上有所差别而已。

赵方眯着眼睛，似乎在思考。过了一会，他睁开眼睛，以很严肃的表情说道：“小荣，在这宗卷里列举的都是些不太重要的内容，现在我要很你说的，才是关于我们中华网络安全中心最机密的内容，除了孙经理外，只有各届北京总部领导人才有权利知道，即使是上海和深圳分部的负责人，也没有这个权利的。”

花荣看到赵方这么认真的样子，也不由集中精神，等着赵方说下去。

“小荣，你知道吗，自从‘思感系统’现世，网络空间形成，对世界和人类生活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和改变，比如经济活动已经大部分转移到网络空间里进行，不过限与思感系统的普及化，民众的生活重心还未能完全向网络空间倾斜。这些你也知道，我就撇开不提。”

花荣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现在‘思感系统’主要安装在各大公司企业和工厂，以完成工作模式的网络化及物质成本的缩减，特别是经营精神消费品的公司企业，比如书店和影院，都完全转入了网络空间里，这样，以一套思感系统和一套服务器群阵，就节约了一大片土地和其他物质资源。

“对于我们黑客世界而言，这个改变更是天翻地覆的。”赵方看着花荣，接着说道，“十几年前，旧的互联网模式里，黑客主要是通过软件，来影响网络，所以，即使是不会编程的人，也可以利用现有的黑客软件，来达到目的。现在呢，黑客是用思维来影响网络的，形象地说，黑客的大脑，就是黑客软件，决定这个‘软件’的级别的是黑客自身的编程能力和思维的速度。”

赵方说的这个，对于外行人，可能听不明白。可是如果是精通计算机的人，是一点既明的。因为电脑系统的所有运行活动，软件的运行，用户的操作，归根结底，到最后，都转化成电磁波的活动，否则，电脑就不叫电脑了。所以，当“思感系统”出现，人的思维通过思感头盔转化成电磁波，进入电脑内部，进入网络空间，人的每一个念头，都直接转化成了电磁波的形式，也就是所想即所得。

所以，对于黑客而言，他们的思维速度越快，编程能力越强，那么在网络空间里的能力也就越厉害。

这一点，花荣也十分清楚，毕竟他自己就是个强大的黑客。

“那小荣你说，最强大的黑客，是谁？”赵方带着笑意，看着花荣，说道。

花荣愣了一下，最强大的黑客，还真不好说。

“黑客之王？……或者使徒”花荣试探地说道。

“我也不知道。”赵方猥琐地一笑，花荣差点给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马上就想蹦上工作桌，把赵方掐死。

赵方当然知道花荣想得什么，连忙手一挡，说道：“别急啊，我还没说完。黑客之王和使徒的强大，当然是不容置疑的，不过我没和他们接触过，没法比较。他们都是特例，强大的都不是人了，我说的是一般情况，一般情况，也不仅仅指人。”

“不仅仅指人？”花荣一拧眉头，想了一下，说道，“这样说的话，那当然只能是智能系统了，人的思维速度再快，编程能力再强，也比不上电脑。不过，现在智能系统还处于半成品状态，还没研究成功吧。”

“那可未必哦！”赵方笑眯眯地说道，“成功没成功我不知道，不过我接任北京总部负责人位子的时候，老孙就象我现在和你说的一样，告诉了我，‘炎黄’的存在。”

“炎黄？”花荣疑惑的问道，“是什么东西，难道就是智能系统吗？”

“对，如果老孙说的是真的，那‘炎黄’就是智能系统。”赵方说道。

花荣很惊讶，因为到了2020年，智能系统的建立，仍然是个世界级的难题，如果真的象赵方所说的，已经有智能系统存在了，那这个科技发展的速度，也太出乎意料了。

“口说无凭，还是让我们进网络空间看一看吧。”赵方说着，示意花荣，一起往操作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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