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

“因为男人才够味道啊，我最喜欢……”

“哦，那你喜欢熊还是喜欢猴子？”

“我喜欢象你这样的小帅哥，……，你呢？”

“我啊，我喜欢中年的熊，不过不要太臃肿。就象老孙那样的最好，简直帅呆了。老孙你知道吗，就是……。”

……

狐狸和智能系统炎黄一问一答，越来越热火朝天，慢慢地都你你我我地互相叫起来了，就象认识了好久的朋友一样。北极熊在一边听着，越听越怪，冷汗直流。

“炎黄，最后一个问题，你知道赵方今天穿什么颜色的底裤吗？”

“你丫的，有你这样问的吗？”还没等炎黄回答，北极熊已经发飙了。

“哦，那换一个，炎黄，赵方多久打一次飞机。”

这回北极熊直接扑了上去。

……

从网络空间出来，回到赵方的办公室，花荣仍处于震惊状态。他在网络空间里，用了一连串的题目测试

智能系统，结果毫无悬念，感觉就象和一个人在交流一样。

“好了，小荣，别流口水了。”赵方笑着说道。

“恩！”花荣应了一声，其实赵方误会了，花荣除了惊异于智能系统外，更让他奇怪的是，炎黄的声音虽然花荣是第一次听到，可是那味道听着很熟悉，就是想不起来，还有和炎黄的谈话，更是默契。花荣下意识地伸手抹抹嘴巴，却啥也没有，知道自己又被赵方骗了，不由瞪了赵方一眼。

“我当初也是和你一样呢，你想想，那还是五年前。”赵方拿起茶喝了一口，发觉茶凉了，又放下茶杯，“好了，这就是我今天要交代你的最重要的机密，你记得不要说给别人知道，当然老孙除外。”

“我明白的。”花荣说道，“赵哥，既然我们中华网络安全中心有一个智能系统，那其他三家呢？他们也有智能系统？”

“这个我也不大清楚，老孙也没给我透露过这方面的消息，你现在也算是a级权限了，你自己可以问问他。”赵方说道。

“哦，我知道了。赵哥，还有其他事情吗，没有的话我想先走了，一个多星期没回家，我想去收拾收拾。”花荣不再去想智能系统的事情，向赵方请假，准备回家把一些东西整理一下，把需要用到的带到老孙家去，比如自己那台老式的笔记本，里面还有好多计算机的资料没有研究呢，毕竟不能老沉迷于感情里，荒废了学习。

“去吧，去吧，我真是苦命啊，早点叫老孙让你接替我的位置，我也可以去逍遥了。”赵方说道。

“呵呵，你就做梦吧！”

……

辞别赵方，花荣出了中关村科技园，坐出租车来到东三环上的翠微园小区。

下了出租车，要横过一个三岔路口。绿灯一亮，车都停在了岔道口的标线上，花荣走在最后。正当他走到中间的时候，一辆中型车突然从天而降一般，从三岔口的另一头出现，马力十足地朝花荣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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