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人,父亲大人,我们查到上次罚我们的那个神王在第几军营了!!!”被军罚的皇室成员奥德似乎一直没有放弃报复的行为,一直在追查这件事的主使,现在好像查到些眉目,正兴冲冲的边喊边向大殿跑去。
“哦?有线索了,那个神王叫什么,在第几军营?”神皇阿兰德这几日正好有气没出撒,自打自己被科恩暴打变猪头后,心里的火真是越憋越大,没成想现成的靶子终于送上门了。
“叫什么那个透密者死活不肯说,仅说那小子住在履岚城,是第三方面军的。”
“履岚城!!!!!”阿兰德听到这三个字不禁眉头一皱,居然住在圣殿。。。。难道是圣殿使者?不会啊,圣殿使者不会没事管这种军制事情,那群人是最怕麻烦的了。不会是神帝大人身边的秘密侍从吧,恩。。。不对,不对,他们从不离开神地大人半步,绝对不是他们。要不是神帝大人看不过去了下令处罚?这不成了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了嘛。阿兰德被‘履岚城’这个字眼搅得的一阵头大,能住在圣殿的又闲的没事来管军制的人物打破头都找不出一个。
“奥德,这个消息是从哪来的!”
“这个。。。那人好像说自己我哥们的朋友的姨夫家的干女儿的表姑妈的二舅家的。。。。。。,反正总归很熟!!!!”奥德得意的说道。
“。。。。。。。那他穿的什么样的军服,带什么样的军徽!”阿兰德似乎对这个情报的真伪十分怀疑,仍不甘的追问着。
“穿着统一的军装,徽章嘛~~~~~”奥德好像有点健忘,正慢慢的回忆着之前的情景。
“徽章是什么标志,这件事很重要,一定要想清楚。”阿兰德的正经让奥德都为之一震,本想敷衍了事,但看到父亲这么执着,知道情况似乎没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便更加努力的想着当时怂情报人的样子。
“哦,对了,我说怎么见他时那么怪,他没带徽章但右臂却帮着一个绿绳!”
“哈哈哈哈!!!!!我知道了,死女人想报复我,哼哼,可惜大爷我还没老糊涂,我说怎么能这么怪呢,现在看来就一切就说的通了!”阿兰德好像突然间表白了真相,边大笑边自言自语。
“父亲大人,您没事吧,是不是这情报有假!”奥德似乎听出了点什么,忙上前询问。
“呵呵,告诉你也无妨,记得我上次被人打得像猪头一样惨知道是谁干的吗?”阿兰德故作神秘的只讲开端不序后题的问着奥德。
“不知道,父亲大人一向行事神龙见首不见尾,而且感和父亲大人最对的又岂是孩儿这般智慧所能理解的人物,还望父亲大人明示。”奥德看样子在拍马屁方面修为不是寥寥。
“哈哈,行啦行啦,小子就你嘴最甜,也不枉我疼你一番,我会想办法把你调离第一线去后方做文职工作的。”阿兰德对这番马匹似乎很受用,乐的头都扬到屁股后了。
“多谢父亲大人,孩儿一定紧遵教诲,要是有您老人家一半的智慧和修为,也不枉我在这世界上走一遭了。”奥德听到居然可以调职后方不用去受苦了,看样子马屁真真拍到点子上了,立刻继续恭维起来。
“得啦得啦,我那珍藏的灵药也给你一瓶吧,哎哎哎,别在说我的丰功伟绩了,要不我的宝贝都被你骗去了。哈哈哈~~~~~~~”阿兰德现在似乎心情非常好,奥德更是因为几句话得了莫大的好处而高兴的屁颠屁颠的。
“话回正题,其实打我的那个人你们都认识,就是神皇科恩。”
“啊,又是那个贱女人,真是不知好歹,自打孩儿懂事起父亲就对他念念不忘,多少倾国倾城的少女死皮赖脸的想嫁给您您都没答应,总是苦苦的追求着科恩,直到现在都不曾放弃,而且为了她抛弃了多少女人,现在仅剩下了不到300个妻子了,哎,父亲大人的专一天地可鉴,日月可明啊!真。。。真是难为。。父亲大人了”奥德说道痛楚还抽泣了起来,这份演技考艺校绝对一次录取。
“呜呜呜。。。最了解我的好孩儿啊~~~~~~真是知父莫若子啊!我那颗圭露丸你拿去吧。。。。但是下面别再说话了,我快心疼死了!!!!”不知道阿兰的是伤心的还是心疼的也哭了起来。
“其实那个情报是科恩的近身侍卫听从其吩咐故意透露给我们的,就是让我们上当按她的计划走!”
“啊,好狠毒的女人,把帅气潇洒的父亲大人打成这样居然还不甘心,感在暗地里放黑箭,骗我们上钩,还好被聪明无比,智勇帅气的父亲大人所识破,真是苍天有眼啊!”奥德很是激动,边说边闪着崇拜的亮眼睛盯着阿兰德——的腰包。
“这些钱你拿去花吧。。。。。555555,我破产了。”阿兰德哭得更加怅然。。。。。。
“那我们就更不能让他的阴谋诡计得逞了,父亲大人,我明白了,除了履岚城,我会把整个神界搜个底朝天的。”
“错,大错特错,这才是科恩的如意算盘,就是明知道我们识破了计谋而不去履岚城,而主犯却恰恰藏匿其中,让我们背道而驰,永远也找不到谁是罚你的人。据我猜测,这个人一定和科恩有着莫大联系,而且科恩也住在履岚城,很有可能是科恩的亲近或是。。。。他的相好,但不管你藏得多深,有谁保护你,只要不是那位大人和三大神帝,老子就让你吃不了兜着也走不了。”阴森而邪恶的眼神,锋利且尖刺的獠牙,阿兰德露出了恶毒,恐怖的一面。
“父亲大人,您的智慧可以与主神智慧神想媲美,您的英姿可以和主神傲视相竞争,您就似那夜晚里的明灯,照亮我朦胧且彷徨的心,您如同那灼热夏日里的细雨,滋润着我孤独且煎熬的神,心神都无情的被您的伟大所滋润着,我真是。。。。太幸福了。。。,有您这样感情专一,不贪财好色,不见利忘义,不以权压人的父亲,我死而无憾!”奥德夸张的边说边捶着胸膛,声泪俱下。而阿兰德却——两行热泪三千尺,一打宝物耸九天。
“求求你,快别说了,我真的会破产的,5555555~~~~~我恨你!!!!”
第二日清晨,履岚城下,
“站住,什么人,拿令牌来。”一个五大三粗的大汉正一手拿着方天画戟横立门口,拦住了一个中年男子和其身后的两个少年。
“在下普罗休斯家族的族长阿兰德,这是我的皇室令牌以及神皇徽章,身后的是在下的犬子,此次来有事想找科恩神皇和那位大人,希望您能通报声。”阿兰德一反以往的傲慢,居然对这位看门人低头哈腰起来,这让后面的两位世子大感惊讶。
“阿兰德,你跑哪去了,那位大人等你好几天了。”看门的守卫毫不客气的说道。
“是是是,多谢提醒,那我先进去了啊!”阿兰德绝对一副耗资见了猫的表情。通过了核查,3人很是恭敬的进了大门,在离开守卫近十里左右,苏德(就是和奥德一起被军罚的另一个世子)忍不住了,刚才的疑惑实在让他觉得莫名巧妙,堂堂皇室成员对看门守卫低头哈腰,老头子没事吧!
“父亲大人,您怎么对个看门狗那么恭敬啊!”苏德决定不在多想,立刻传音询问道。
“坏了!”在听到苏德的传音后阿兰德身体一震,不假思索的说了个让两位身后的世子莫名其妙的话。
“什么坏。。。”苏德还没说完,突然觉得身体一沉,“砰”一声从地上掉落到了——地面。因为。。。。苏德刹那间居然没了双腿,仅盛个上半身需立空中,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倒在了地上。
苏德彻底的傻眼了,莫名巧妙的——腿没了!!!!没有神元的喷洒,没有丝毫的疼痛,就这么无端端的给走。。。。没了!一旁的奥德看着到底的同父异母的兄弟瞬间没了双腿,吓的冷汗倒流,赶紧死死抱住自己还健在的大腿,涩涩的躲在了阿兰德身后。而阿兰德看了一眼地上的儿子,无奈的叹息了一声,缓缓对着远处道“布恩大哥,念我犬子无知冒犯,还请放过他一回,您大人打量,小弟带犬子在这赔礼了!”说完对着进来时的大门方向深居了三躬,礼闭却没有直回身子,依然保持着弯腰的姿势。
“哼,狗仗人势的东西,这次给你这个小畜生点教训,别以为自己是皇室就了不起了,在我们眼里,屁都不是!滚~~~~”赤裸裸的咒骂,毫不畏忌的气概,在伴随着一声滚字之后,倒地的苏德瞬间被轰飞了到了几百米以外,“咔”的一声,消失的那双腿似乎硬插回了断处,疼的苏德差点失声大叫,但被手疾眼快的阿兰德一阵神皇之力控制住了声音的释放,而疼痛却似乎因没被释放的吼叫而更加的激愤,钻心的涌了上了,苏德痛苦的抱着双腿在地上打滚,想喊却喊不出声的疼痛顷刻间让苏德昏死过去好机会,但又莫名巧妙的清醒了,似乎有种力量逼迫其感受这种生不如死的瞬间,抽筋断骨之刑也不过如此吧。
阿兰德看着地上的疼的头直装地的儿子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准确的说不是没办法,而是有办法不敢用。只能眼巴巴的干等,等到什么时候短处完全的接好了,疼痛才会消失,而苏德也为此生不如死的耗着。直到4个时辰之后,苏德都不清楚自己昏死过去多少回,但每次又被清醒的拽回现实继续“享受”这份感觉,这种深刻的烙印想必苏德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吧!看苏德终于不在翻滚,汗水把地面都沁湿了一大片,阿兰德心疼的长叹了一声,“怪我没告诉你,也怪你自己命有这一劫,能活着算你命大了,你这个猪脑子怎么不好好想想,圣殿里能有随随便便的吗?那个看门的侍卫好在我和其十几亿年前共处一事,算是有点旧交,要不你早死不知道几万遍了,那位侍卫可不像你们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样,那可是修为在我之上不是一点半点的——神皇。像我这种刚入足神皇领域不久的菜鸟,今天能求得他的宽宏饶你一命不知道是该说你福气好,还是人家大度呢!”
绝对的震撼,绝对的傻眼,这话要是从普通人嘴里说出来也就是个天方夜谭吧,饭后的取乐罢了,神皇。。。。看门。。。,皇室成员被人弄的半死不活居然是。。福气?不仅苏德快疯了,就连一旁的奥德也感觉自己有点做梦的意思。这。。。。还是自己认识的神界吗?皇室一族的族长连个看门都不如。。。。创世神大人。。您太疯狂了!!!
“阿兰德,你不是有事吗?而且那位大人似乎有事找你,是不是要我送你们一程啊!”那个入地狱般的声音再次想起在了三人的脑海中。
“嗖!”“叮!!!!”一阵尘土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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