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站了这么久了,叶亦可早就已经很累了,即使如此,可是她却不想到床上去睡觉,因为现在的她仍然不想和陆宗远同床共枕,甚至于,她都不想和陆宗远同时呆在一个房间里。
虽然早上时原本想要给叶亦雪打电话询问调查的进展,可是,叶亦可一到公司就被公事缠住了,等到忙完了,已经是快到下班的时间了。可是,当叶亦可拨打叶亦雪的手机时,却发现她居然关机了。
无法得知自己想要的信息,也无法进一步确认自己的猜测,更无法接受已经认定出轨的陆宗远,这让叶亦可觉得不知所措。
叶亦可让秘书找来了可靠的小时工,将整间房子做了彻底的清洁,虽然差不多开了一天的窗子,但是,屋子里到现在还有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原本叶亦可最讨厌这种刺鼻的气味,尤其是在她怀孕之后嗅觉变得异常敏感的现在,可是,这一刻,这股味道却让她觉得十分地安心,就好像整个房间因为消毒之后而变得格外干净一样。
只是……叶亦可望向床的方向。
只是,可惜床上那套全新的床上用品了,明明白天才让秘书特意买好送回家来的,因为叶亦可实在不想再用之前的那些了。可现在,被陆宗远在上面一躺,这新的与旧的又有什么区别呢?
“水……老婆……水……”陆宗远的声音因为干渴而变得有一丝沙哑,他的手抓着喉咙,看样子十分的难受。
如果可以,叶亦可真不想理会陆宗远,只是,她又舍不得,虽然她现在还无法接受陆宗远出轨的身体,但是,她的心却已经决定不管怎么样都会选择原谅陆宗远,因为他毕竟是她的丈夫,也是她深爱着的男人。
叶亦可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向厨房,为陆宗远盛了一碗醒酒汤,又走到床边,扶起他,喂他一口一口地喝下。
喝过醒酒汤的陆宗远又沉沉地睡过去了。
叶亦可调整了枕头的高度,想让陆宗远睡得舒服一点,然后,她就坐在了床边,用湿毛巾擦了擦他的额头,一边擦,一边轻声问道:“告诉我啊,我该拿你怎么办呢?”然后,叶亦可就一动不动地坐着陆宗远的身边,好像在静静地等着他的回答,亦或是,她在渐渐适应与陆宗远的亲近。
温柔回到家里,与温振诚和温馨打了个招呼就回到了自己房里,听着客厅外那父女二人讨论是孩子的教育问题,温柔叹了一口气,抱起床上的一只大白熊,轻轻地躺在了床上。
今天,似乎依然没有机会对父亲提及搬出去住的事情呢。温柔拨弄着抱在怀中那只大白熊的领结,嘟起了小嘴。
昨天与陆宗远去看房子,他千叮万嘱让温柔尽快向温振诚提起要搬出去住的计划。温柔当时点头点得很痛快,也在心中下定了决心,可是,当她回来后,一踏进家门口,看到温振诚以后,这话,就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面对骨肉至亲,谎话,说不出口。可是,这一次,温柔又万万不能实话实说,毕竟,她现在是一个可耻的第三者,是陆宗远的情妇。她之所以搬出去是为了和陆宗远在一起,说得难听点,是为了方便与陆宗远私会。
温柔十分了解父亲温振诚的脾气秉性,他有着做为教育家的自尊和傲骨,如果被他知道温柔现在还与已婚的陆宗远藕断丝连,那他一定不会原谅温柔,一定会将她扫地出门的。虽然温柔现在急切地想搬出去,可是,却不想是以那种方式。
在心里,温柔还有小小的贪心,她希望如果在不久以后的将来,她真的可以再和陆宗远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她希望到时候,父亲温振诚可以接受陆宗远。
虽然很难,但如果不被温振诚发现温柔和陆宗远是在陆宗远离婚之前就在一起的话,那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希望。也许,念在父女亲情,温振诚最终还是会接受陆宗远。
说到接受,温柔又想到了任云礼。
原来,温柔今天回来得这么晚,又没有和陆宗远约会,是因为她去看望了任云礼。
任云礼看上去已经很有精神了,和温柔说说笑笑,但是他却绝口不提陆宗远。温柔识趣,也不曾在任云礼面前提到陆宗远,这是温柔如今唯一能够为任云礼做的一件事。
陪任云礼吃过晚饭,又与他聊了聊工作上面的事情,以及关心了一下任云礼近期的打算。
突然间,温柔和任云礼两个人同时沉默了,但是,这份突如其来的安静却并不令二人觉得尴尬,因为他们在法国的时候,经常会坐在一起,却谁也不说话,各自忙碌着各自的事情。
对于温柔来说,这一次和以前并没有什么不同,她静静地靠在沙发的扶手上闭目养神。
任云礼看着温柔,眼前的一切都一如在法国时的情景,可是,彼此在心境上却早已经有了太多的不同。
温柔,似乎离他更远了。任云礼这样想着,心中难免有一丝失落。
如果说五年前,温柔在他身边的时候,是什么都不想,那现在,温柔应该是除了陆宗远,什么都不会想吧。
“他……对你还好吗?”任云礼打破了沉寂。
温柔没想到任云礼会突然提及陆宗远,她惊讶地睁开眼睛,望向任云礼,但是,她的嘴唇却紧紧地闭着,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任云礼。
好与不好,最多不过两个字,可是,却不是能够轻易说出口的答案。
“你干嘛那么紧张?我只是……关心你,虽然我确实不想提起他,但是,我又真的很担心你。”任云礼没想到他的一个问题会让温柔有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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