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宗远在听到温柔的话之后顿时流露出心慌意乱的神色,他大步走到温柔身边,一把抓紧她的胳膊,大声吼道:“不行,我绝对不允许你那么做!我绝对不允许你再离开我!”
陆宗远的话一出口,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谁都没想到陆宗远居然会当着他岳父、妻子、小舅子以及温柔家人的面,做出挽留温柔的举动。看陆宗远的表情,分明就是在告诉所有人:他什么都可以不要,唯独不能没有温柔。
如此肆无忌惮、目中无人的做法,令在场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叶亦可可以说是众人之中第一个回过神来的人,但是,她却没有任何的行动,她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任凭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这一次,叶亦可并没有在演戏,她的心是真的痛了。
陆宗远他……居然这么深爱着温柔吗?
此时此刻,即使不用费力地比较,也可以轻松地分出胜负了。
在陆宗远眼里,没有任何女人比温柔重要。
不论是明媒正娶的叶亦可,还是一夜激情的叶亦雪,谁都比不过被陆宗远抛弃过一次的温柔。
为什么会这样?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叶亦雪不明白,是什么使陆宗远为了那个贱女人做到了这种地步?她又哪里比不上那个贱女人?一个是趋之若鹜,一个是避之不及,原本叶亦雪还在嘲笑叶亦可留不住陆宗远的心,不想到头来却是同病相怜。不,与叶亦可相比,叶亦雪从未得到过陆宗远心,而且,除了那一次,她也再从未得到过陆宗远的身。
为什么会这样?究竟为什么会这样?叶亦可不明白,是什么使陆宗远丧失了理智?难道在陆宗远的心里,大好的前程居然比不过一个女人吗?甚至于,他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挽留温柔,他这么做,是要将叶亦可置于何地啊?
叶亦可第一次觉得人会流泪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因为泪水模糊了视线,这样的话,她就不用看到陆宗远紧紧抓住温柔的手了。
叶佑祖气得脸上的血管都要迸裂开了,他指着陆宗远的手不停地颤抖着,厉声喝道:“反了、你真是反了!陆宗远,你马上给我松开手!我命令你,马上给我放开那个女人!!!”
叶佑祖的话并没有让陆宗远松开手,反倒让他抓得更紧了,以至于温柔的脸上因为陆宗远的大力而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姐夫,姐夫,你疯了吗?你这是在做什么呀?”叶亦晖冲到陆宗远的身边,拼命地摇晃着他的肩膀,就好像想要把陆宗远摇清醒一样。叶亦晖到现在才相信叶佑祖的判断完全是正确的,陆宗远和温柔果然像叶亦雪说的一样有私情吧。
温振诚见此情景,他终于知道叶家并没有冤枉温柔,不,应该说从温柔求叶佑祖放过温馨的那一刻开始,温振诚就已经知道他信错了自己的女儿了。
温馨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她看着眼前好像是肥皂剧一样的情形,她真的有点无地自容了。温馨真的没想到温柔居然会做了陆宗远的情人,怪不得任云礼会那么伤心。在这一刻,温馨真的为任云礼觉得不值、为温振诚觉得不值,为自己觉得不值,为叶亦可、叶亦晖姐弟觉得不值……为所有人觉得不值,除了陆宗远。
“放开我!”温柔挣扎着想要摆脱陆宗远,虽然陆宗远为了留住她宁愿将二人的感情曝光,但是,温柔却不可以,她还想为陆宗远留一条后路,她不想在陆宗远成为市长的关键期扯他的后腿。
“不,我绝对不会放手。”陆宗远现在却什么都不在乎了,之前他为了功名利禄已经舍弃温柔一次了,这一次,他说什么也不会再让温柔伤心了。
见到温柔与陆宗远纠缠不清,温振诚和温馨再也看不下去了。温振诚牵起温馨的手,走向包房门口。
“爸……”温柔为了阻止叶佑祖离开还挡在门口,她看到温振诚与温馨走过来,怯生生地叫了一声。
温振诚却没有看温柔,他只是一把推开挡在门前的温柔,打开门,带着温馨一声不响地离开了。
叶亦晖正想要去追温馨,就听到身后“哗啦——砰”的一声。
所有人回过头,只见叶亦可昏倒在地上,可能是她昏倒之前想要扶住什么,不想却将桌子上的餐具一同带到了地上。
“亦可——”也许是因为本能……或习惯的驱使,让陆宗远终于松开了抓紧温柔的手,他冲到了叶亦可的身边,扶起她,让她的上半身靠在自己怀里。
只见叶亦可的脸上有一条长长的令人触目惊心的伤口,鲜红的血液从伤口中汩汩流出,顺着她的脸颊,一滴一滴,落在陆宗远的胸前,染红了陆宗远的衣襟。
第六十四回
单人间病房里,只留下了陆宗远和叶亦可,这似乎是大家心照不宣的默契,刻意为他们夫妻二人制造独处的空间。
有些话,还是应该趁早说清楚。
叶亦雪出了病房之后连个招呼也没打,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宋兰没想到叶亦雪会突然离开,想要抓住她向叶佑祖道个歉都来不及。碍于这里是医院,而一门之隔的叶亦可还在昏迷之中,所以宋兰也没办法出声叫住叶亦雪。
“她大伯,对不起了,都是亦雪这个孩子惹的祸……”宋兰愧疚地替女儿向叶佑祖道歉。
叶佑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疲惫地摇了摇手,对宋兰说道:“你先回去吧,我也累了,一切,就等亦可醒过来再说吧。”
见叶佑祖下了逐客令,宋兰立即识趣的告辞。
叶亦晖看了宋兰的背影,又看了关紧的病房房门,担心地问道:“爸,把姐姐和姐夫单独留下……这样子好吗?姐姐醒过来之后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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