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闭嘴,我正要说你呢!”吉娃把嘴对准了左马,又开喷了:“知道我刚才为什么没说你吗?因为你长得实在太难看了,我不愿意把眼睛对着你,否则我会做上半年噩梦……不对,其实不能说你长得难看,你是长得实在太他妈的惊险了,实在太他妈后现代了,实在太他妈的野兽派了!你那张脸可以说是长得飞沙走石、鬼斧神工,就好像是车祸现场一样,我弱弱的问一句:你小时候被猪亲过吧?”
左马的长相应该算作是普通人,不算英俊潇洒,却也绝不难看,只不过脸上略微有点坑洼。就这么一个小小的缺点,被吉娃无限放大数倍之后,差一点把左马逼疯了:“你再说我就吃了你!”
“你个没屁眼的家伙吃了我怎么拉出来?”
“我……”左马憋了半天,最后竟然蹦出了一句:“我长屁眼了!”
秦佩纶无声的叹了一口气,然后问:“我说,咱们能不能想个办法,让这家伙把嘴闭上!”
吉娃听到这句话,立即将矛头重新对准了秦佩纶:“你怎么又冒出来了?我说他难看,你以为自己就好看了?我老实告诉你,你光着身子追我两公里,我要是回头看你一眼都算我耍流氓!”
“我……”秦佩纶对自己的美貌还是很有自信的,但任何一个女人都不能容忍别人抨击自己丑陋,哪怕是见多识广的秦佩纶也不能例外。
秦佩纶不知道该怎么反击,刚刚吐出了这么一个字,吉娃就打断了她的话:“行了,随便你说什么吧,我不和你争辩!你横竖两张嘴,我怎么能说得过你!”
秦佩纶气得直跺脚,扬起手又要给吉娃来一记耳光,但是旋即眼珠一转,又把手给放下了,嫣然一笑说道:“随便你怎么说吧,别忘了你现在我们手里,我们想怎么处理你都行!”
秦佩纶说罢,笑颜如花,十分开心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来有一点生气,情绪变化速度之快让其他人都很惊讶。
曹慎后来经过深入接触,渐渐发觉秦佩纶其人头脑相当精明,就眼下这件事情而言,她虽然一时之间被激怒,却能够很快冷静下来,没有因为冲动做出任何事,而且还准确的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吉娃本来是想激怒这些人,然后找机会逃走,却没有想到秦佩纶根本不上当,结果一时之间反倒没辙了,傻傻的愣在了那里。
秦佩纶深深吸了一口气,对曹慎说:“你见多识广,能不能确定这东西到底是不是人参娃娃?”
左马在旁边也提出:“听老一辈人说,人参娃娃这东西吸取了天地间的灵气,可是这黑小子怎么表现得像个小流氓?”
左马实在被吉娃闹得没办法了,否则是断然不会说出这句话的,因为如果吉娃被证明了不是人参娃娃,那么他就出了很大的一个丑。
“这个简单……”曹慎说着在吉娃头顶拨弄起来,随便找了根头发,用力揪了下来。
吉娃的头发不多,还很短,看起来油黑锃亮的,但是到曹慎手里之后却立即变了,不再是一根头发,而是一条黄灿灿的人参须子。与普通人参须子不同,吉娃这一条闪着非常纯净的金光,倒好像是黄金打造的一般。
“这……”左马和秦佩纶面面相觑,最后发出了一个共同的感慨:“太神奇了!”
曹慎微微一笑:“左马大哥,能不能商量一件事?”
左马急忙说:“请讲!”
“我知道吉娃与你的叔叔当年有段过结,但是说起来到也不能算作他的错,当然也不是你叔叔的错,一切都是因为托儿列夫太过贪心,所以我希望您把这段莫须有的恩怨放弃!”
左马听到这里就明白了曹慎的意思,虽然满心不情愿,但还是点点头:“继续说……”
“这个人参娃娃要经历漫长艰辛的岁月,还有艰苦修行和诸多机缘巧合,充分的汲取了天地灵气之后,才能够有今天的样子。现在你俘获了他,目的也不过有二,或是用来卖钱,或是给人治病。恕我直言,如果是前者,我窃以为实在是有损阴德;如果是后者,虽然也是造福众生,却未免伤害天地造化。世间万物皆有存在的道理,无论是何种原因,就这样将这个人参娃娃屠戮,都未免太过份了!”
吉娃刚开始的时候把曹慎当成秦佩纶和左马的同伙,以为和这两个人完全一样,并未多加留意。听到曹慎这一番侃侃而谈,他才把注意力放到曹慎身上,结果立即感到了一种不一样的气息。
曹慎与秦佩纶和左马两人完全不同,不带有一点世俗之气,但却有着一种贵族感。尤其是曹慎的出尘气质是那样清澈,竟然让吉娃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出淤泥而不染”这句话。
对于同样的人和事,在不同的环境下要具体分析,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方显其高洁,但如果把牡丹栽倒淤泥里面,无论染与不染都给人种不伦不类的感觉。
这也就意味着,曹慎这般清逸脱俗之士出现在俗世中,会带给人们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但生活在俗世当中的人无论怎样雍容,却永远无法上升到曹慎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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