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陕西的一个小村庄里的一户人家里,一对夫妇同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对视了一眼,同时叫道:“倾颜又杀人了。”
凌晨3点的夜,木烈和朱颜正在熟睡的梦想里畅游,突然感到血气一阵上涌,通过血缘之间的感应,他们便知道,他们远在千里之外的儿子又杀人了,感觉到他心里的戾气又重了一分。两人从床上坐起来对视一眼,在黑暗里两人均发现对方眼神里那深深的无奈和愧疚。
木烈口中喃喃道:“倾颜的戾气越来越重了,呼...小颜,你说我们是不是做错了,从一开始就做错了。”
朱颜讽刺的笑了笑,哼声道:“不是我们错了,是主神错了,我们只是棋子,棋子而已。”
“那我们为什么还要继续,棋子根本就是被操控的,我想我们还是不要再继续下去了,我们可以置身事外,永远生活在这片土地上难道不好吗?这样对我们好,对倾颜也好。”木烈看着自己的妻子,眼神里透着浓浓的哀求。
朱颜的心理一阵悸动,口里差一点就答应下来,于是连忙克制住心里的情感。朱颜像看着傻瓜一样的眼神看着木烈,嘴角翘起一抹讽刺的笑容道:“这个笑话不好笑,不是只有主神才有游戏的资格,棋子也有棋子的乐趣,我们之间的游戏还没有结束,必须要有一方认输,没有人可以中途退出,这就是游戏规则。”
木烈被朱颜的眼神深深刺伤,脸上的表情抽搐着痛苦的道:“那你为什么还要生下倾颜,他是无辜的,不应该承受这样的痛苦,我们肩上的重担和彼此之间的仇恨不应该让倾颜承担。”
朱颜笑了笑,若无其事地道:“这你就不必担心了,离夕那丫头不简单,有他在倾颜不会有什么事的。”
“谁?离夕?那丫头怎么了?”木烈一愣。
“那丫头简单不简单我不知道,但最起码离奶奶也不简单,因为我看不出她的深浅。”
木烈有些好笑的道:“小颜你在开什么玩笑,离夕那丫头有什么问题吗?我没发现她有什么不对劲的。那离奶奶那快入土的人了有什么不简单的,我看她那口气随时可以咽下去。”
朱颜淡淡的笑了笑道:“你还不明白吗?离奶奶他20多年以前已经是这个样子,20多年了,除了有点哮喘病,她貌似没有生过什么病吧。你难道忘记了,我们来到这个村子两年的时候,离奶奶生了一场大病,我们也去给她治疗过,我当时就确定了,离奶奶的生机已绝,不可能有活下去的希望了,但是她活下来了,而且第二天就出去砍柴,捡回来一个女婴,你难道不觉得很凑巧吗。我猜她那天去砍柴的原因绝对是去捡那个女婴。当时她已经70多岁了,剩下的那口气一吊吊了20多年,可能吗?难道一点也不觉得可疑吗?我探查过离奶奶的经脉,和20多年前的时候一模一样,我没有猜错的话,离奶奶早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只不过是占据着她躯体的另一个人,而且离夕绝对不是个弃婴,而且绝对和离奶奶有关系,但是她们的居心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木烈听见朱颜的话,心里也觉得不对劲,想想也觉得朱颜说的有道理,随即担心的道:“那离夕会不会伤害倾颜?”
“我想应该不会。”离夕淡淡的道。
木烈嘘了一口气:“但愿如此吧。”然后两人之间便是死寂的沉默,彼此都能听见彼此的呼吸,都细数着彼此的心跳,寻找彼此的弱点,谁也不敢放松。
这就是游戏。
“你的棋子是什么?”木烈突然打破了沉默道。
朱颜心里一惊,心跳骤然加快,但脸上的表情却丝毫没有变化,朱颜想了想,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索性闭口不言。
“是不是倾颜,还是离夕那丫头。”木烈紧跟不放地问道。
朱颜听了木烈的回答,脸色变了变,随即恢复平静:“不错,就是倾颜。”
木烈心里升起了滔天怒火,掀起了被子揪住朱颜的睡衣怒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让倾颜背负我们家族之间的仇恨,倾颜是我们的儿子,让他平平凡凡地过完一生难道不好吗?为什么非要让他在仇恨中度过。”
没有理会木烈的动作,朱颜只是笑了笑讽刺地道:“可能吗?你忘记了,他有我们两个人变异的血统,他能庸庸碌碌地守据一席之地过日子吗?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谁能把倾颜争取过来,你,或者我,不过我想你是没有希望了。”
木烈松开手,忽然笑了,笑得有些突然:“我知道倾颜有很深的恋母情结,他觉得像你这么完美的女人并不是我这么一个大老粗能配得上的,甚至他还非常仇视我,倾颜注定要站在你那边的。”
朱颜风情万种地看了木烈一眼,用媚到骨子里的语气对木烈道;“不错,我会让倾颜永远的恨你,透到骨子里面的恨你,我会先杀了你,然后模仿一个女人的笔迹,给你写一封词文并茂的情书,让倾颜知道他的父亲是怎样背叛他心中最完美的母亲。就算你到了另外一个时间位面,你也阻止不了你儿子的仇恨,无尽的仇恨。阿烈,你不用这么看着我,不要怀疑,我有这个能力。”
木烈急剧地喘了一口气道:“你是我的对手吗?你能杀得了我吗?你把你的计划告诉我,难道你就不怕我先杀了你?”
朱颜像一条水蛇一般转进木烈的怀里,搂着她的脖子妖媚地道:“你不会的,不会。”
木烈冷冷的看了朱颜一眼,冷笑道:“为什么你那么肯定。”
朱颜嗤嗤一笑,妖娆的对木烈道:“因为你爱我。”
木烈心中一跳,森然地道:“难道你就不爱我吗?”
“爱,很爱,非常的爱,爱你绝对不比你爱我的少。”朱颜肯定地道。
木烈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转身狠狠地抓住朱颜的两只纤柔的胳膊,怒目狰狞地道:“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既然爱我为什么还要继续下去,倾颜难道就不是你的儿子吗?”
朱颜痛苦地挣扎了几下,没有挣开,冷哼道:“放开我,你今天晚上问的为什么够多了。”
木烈仍旧紧紧地抓住她的双臂,用力越来越大,口气执着坚定的问道:“为什么”
朱颜努力忍住手臂上的剧痛,使自己不叫出来,神情倔强的对木烈道:“因为我想赢,就这么简单。”
木烈将朱颜推倒在床上,疯狂地撕扯着朱颜身上的睡衣,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嘴里兀自叫道:“我让你赢,我让你赢”三下两下便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衣,迎面扑来那熟悉的香气,更让木烈的神智愈加迷乱。
两人因家族的分歧和各自的信仰不同,彼此相爱却又彼此伤害,两人结合二十多年以来,像是博弈一般相互拼杀,自从木倾颜出生以来,两个人之间的斗争由明转暗,从光明正大转为暗自角逐,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暗涛汹涌,看起来木倾颜时两人关系的调节剂,但两人心里都明白,木倾颜的出生使两个人的斗争更加剧烈,围绕着木倾颜之间两人展开了更为激烈的角逐,木倾颜不知不觉的成了两人相互争夺的棋子,注定要参与这场斗争。
夜未央,争斗还在继续,两人的肉体在床上翻腾着,浑然忘记了身在何处,房间里弥漫着红色和白色的光芒,相互侵蚀却又相互融合,木烈疯狂的进入,像是一台永不倦怠的机器,肆无忌惮的在朱颜体内横冲直撞,过了很久,木烈的脸色越来越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动作的频率也越来越激烈,终于泄了,将亿万精华射进朱颜的体内,最后疲惫的趴在朱颜的身上,心底感觉到一阵空虚。
朱颜只是拼命地迎合着,在激烈的运动中,她感到自己就像是风浪里一直摇曳的小舟,随时过来一个浪头就能让自己魂飞天外,可是浪头何止一个,一次有一次的进攻,一个浪头更比一个猛,朱颜感到随时有覆没的可能,但朱颜却被浓郁的幸福包裹着,不能抑制地发出荡人心魂的娇喘和呻吟。当看见木烈因欲望达到极致而变得扭曲的脸,朱颜的眼前出现一阵晕眩,如同幻觉一般,不真实却又真实存在,这种感觉很玄妙,却又无从说起。当木烈高潮的时候,朱颜的子宫也不自制的猛一阵收缩,也达到了高潮。
朱颜见木烈扑压在自己的身上,听着他急促的喘息声,仿佛感觉到他的疲惫,心底一阵心疼。
此时,木烈知道自己已经输了,不止是今晚的战争,而是整场游戏,自己已经彻底的输了,当他达到高潮的那一刻就注定了。
游戏就要快要结束的时候了。结束,这是多么残忍的一个字眼,当游戏出现gameover字幕的时候,再做什么,一切都是徒然,无论是游击迂回、围魏救赵或是困兽之斗,都逃脱不了结局。
窗外透出了一丝亮光,太阳还没有露出脸面,东方天边像是一个阳痿的男人的脸,散发着肾虚的光芒。
这一夜的北京注定许多人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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