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倾颜醒的时候已经七点多了,在澡堂里泡了一个澡,韩凌楚洗澡的水没放,木倾颜直接跳进了浴盆,看见旁边的一根长长的头发一阵发呆。
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衣服到了一楼的客厅,等着饭菜。后面竹林中有专门负责担任三人的饮食的人。过了一会,一个穿迷彩服的年轻士兵将饭菜送了过来,恭恭敬敬的对木倾颜道:“木少,请用餐。”
离夕轻盈的从楼上走下来,她穿了一件紧身的牛仔裤,使身材显得更加苗条,上身穿了一件木倾颜的t衫,宽大的t衫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遮掩了里面的风光,只能隐隐看到两个凸起上下耸动,诉说着高高的海拔。无限风华却又略带哀怨的脸庞,美得令人屏息,有魔鬼一样的性感身材,粉嫩透明的肌肤莹然似雪,乌黑如瀑布一样的长发蓬散在背后,美到极致。离夕对木倾颜妩媚一笑,更透出宇间的万种风情,显得妖艳动人。
那个送饭来的士兵看着从楼上走下来的离夕,身子猛地一震,“咯噔”一声,心里像是被铁锤敲了一下似的,这是怎样的女子,会是什么样的男人能消受得起的,古人说烽火戏诸侯,冲冠一怒为红颜,那时他还不信,不就是女人吗,能有多大魅力,搞得连江山都不要了,现在他信了,此等女子本不应人间所有,好一瓢祸国殃民的祸水,或许只有木倾颜那样的怪物能够金屋藏娇。
离夕走了下来,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饭菜,又看了一眼那个呆头呆脑的士兵,皱了皱眉,心底泛起一阵不悦,离夕朝那个士兵妖娆一笑道:“今天怎么换人了,以前那个送饭的小伙子好像不是你吧,小兄弟,真俊,比上次那个标致多了,呦呦,还脸红呢,告诉姐姐,叫什么名字啊。”
那个士兵脸早已经红得像番茄一样,嗫嗫嚅嚅地道:“我..我叫汪海,小周休假回家,所以我替他给你们送饭。”
木倾颜知道离夕生气了,她笑得越勾人魂魂,表示她生气的越厉害,汪海只是一个小卒子,木倾颜也不忍心看他遭殃,对他点了点头道:”汪海是吧,饭已经送到了,你可以回去了。”
汪海唯唯点头,刚想告退,随又像是想起什么事来对木倾颜道:“木少,队长让我问一下,再有一个礼拜就十一了,请问您有什么安排,队长的意思是,如果您想出去旅行的话,我们可以提早部署,安排兵力保护您。”
木倾颜冷冷的看了一眼汪海,眼神里透着不屑,冷哼一声道:“保护我?凭你们?你们是怕我再出去惹什么祸吧,你回去告诉你们队长,让他掌握一点尺度,要是把老子逼急了,老子不介意再逛一趟中南海,喝喝茶散散心什么的。”
汪海大惊,急的满头大汗,连忙道:“别...别去,队长不是那意思,他”
木倾颜摆了一下手,打断了汪海的话,一副不耐烦的道:“别的事我不管,回去告诉你们队长,让他把命令那些监视我的人离我远点,要不然我逮一个杀一个,逮俩杀一双,就你们后面那些人还不够我塞牙缝的,我身边三百米之内不要让我看到你们的人。还有,不要妄图知道我想要干什么,你们还不够资格,也不要猜度什么,我不喜欢下一步都落在别人的策划之中。”
汪海听得浑身哆嗦,眼前一阵气势锁定了自己,刚想辩解什么,却说不出话来,这就是所谓的杀气吧。
木倾颜坐到餐桌前拿起筷子尝了尝一下饭菜的味道:“这菜怎么越来越难吃了,要是掺点毒药那还正宗一些。”
汪海听了脸色难看的咧了咧嘴道:“不敢,不敢,我们当兵的都吃不上这个,这些饭菜都是按照队长级别做的,虽然不怎么好吃,可是绝对没毒药,你先将就着,赶明儿我让队长请几个五星级的大厨过来给你们做菜。”
开玩笑,下了几次毒,饭菜全都让这‘杀神’一个人吃了,到现在还活得有滋有味,该杀人杀人,该跳舞跳舞。毒死木倾颜还好说,要是毒不死他,倒把那俩小姑奶奶毒死了,那不是再逛一趟中南海那么简单了。再说有的的吃已经不错了,您还挑什么,您昨晚上潇洒了一夜,可怜我们都还没睡觉呢,连厨子都全体待命,以备突发事故。
木倾颜随便吃了两口,对离夕点了点头,转身头对汪海道:“你还站在这儿坐什么,要是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坐下一块吃点,要是不吃的话就滚,别站在这儿碍眼。”
汪海还想说什么,被木倾颜狠狠的瞪了一眼:“滚”,吓得汪海落荒而逃。完了完了,看来每天跟在他的屁股后面,真把他逼急了,快点向队长反映一下,看看怎么应付。
看着汪海离去的背影离夕笑着道:“他们越来越过分了,为什么不杀鸡儆猴,敲打敲打后面的那群家伙。”
木倾颜轻蔑一笑道:“那家伙只是一个小卒子,他那个队长更谈不上是什么猴子,都是蝼蚁而已。”
离夕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饭菜,又看了一眼韩凌楚房间的方向道:“楚楚呢?怎么还不出来吃饭,是不是昨天晚上吓着了,我过去看看。”说着打开韩凌楚的房间,房间里空无一人,地上躺着一张日历,离夕想了一下,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走出了房间对木倾颜道:“楚楚好像是上课去了吧,房间里没人。”
韩凌楚是北大的一名导师,大学毕业之后,离夕开了一家古董店,叶朗四处流浪,最后客死他乡,韩凌楚选择留校继续深造,木倾颜则进了一家大公司当了一个部门经理,算是一个小资吧。
木倾颜、离夕和叶朗三个人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上学,后来考入了同一所大学,北大,全国数一数二的著名学府,不光在那个小山村里,在那个小县城里也算是一件盛事。
韩凌楚是后来者,之前是叶朗和木倾颜两人围绕离夕之间展开了角逐,后来离夕成了叶朗的女朋友,韩凌楚趁虚而入,有了可趁之机。后来叶朗死后,局势平衡被打破,于是韩凌楚和离夕之间有又围绕木倾颜展开了更为激烈的斗争。
离夕也走过来坐下吃了起来,刚吃了两口,“噗”的一声全吐了出来,“这饭是怎么做的,怎么越来越难吃了,噎嗓子,后面的那群家伙是故意的吧。”
木倾颜一面吃一面口齿不清的道:“吃吧,将就着吧,没有毒药就不错了,先凑合着吧,过几天我去找个会做饭的保姆,也好收拾收拾家里,省的乱七八糟的,看着心烦,咯...咯...”还没等说完,被米饭噎住了嗓子眼,一口气顺不下,连连打起咯来。
离夕着急的站起来,连忙从饮水机里到了一杯水,递到木倾颜的手里,然后一手抚摸着木倾颜的胸膛,一手拍打着木倾颜的后背,帮他顺着气。木倾颜迫不及待的抢过离夕递过来的水,如牛饮水般地灌了下去,终于把嗓子眼里的那口米饭冲到肚子里面去。木倾颜暗骂:靠,噎死老子了,这饭真他妈的比毒药还难吃,后面的那群家伙是不是看见毒不死自己,想拿这样的饭来噎死自己。木倾颜生气了,后果很严重,打定主意去后面竹林里教训教训那群家伙。
突然觉得身上吊着一个柔软的身体,木倾颜转头一看,离夕的两手分别停留在木倾颜的前胸和后背,那个姿势像是抱着木倾颜一样,要多诱人有多诱人。
木倾颜看着近在咫尺的离夕的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如白玉般晶莹洁白,找不出一丝瑕疵,闻着离夕身上散发着幽香似麝的体香,听着娇吹气如兰的娇喘,木倾颜心跳骤然加快了,呼吸声越来越重,双腿间顶起了一个大帐篷,木倾颜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将离夕狠狠的压在地上疯狂的进入。
离夕也觉得不对劲,当眼光下移看到胯下那个庞大的帐篷时,脸扑的红了,像一个熟透了的蜜桃都快滴出水来了,扑面而来的是木倾颜浓厚的男子气息,听着他剧烈的喘息声,心里不免有些惴惴,有些恐惧,还有一丝的期待。这时才发现她的姿势是多么的诱人犯罪,闪电般的将双手放下,两人有些尴尬,之间的气氛有些诡异,空气里像是飘浮着火药,只要一点火星就会爆炸,那时侯,干柴烈火,奸夫淫妇,一点就着,木倾颜意淫着。
木倾颜看着脸红的离夕,暗骂自己的兄弟太不争气了,几天没沾露水,刚闻着点腥味就一柱擎天了。
离夕也觉得自己有点克制不住自己,暗自提醒自己,努力将心底激起的涟漪消却,轻轻咳嗽了一声对木倾颜道:“饭菜下去了没有,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别憋坏了,要不我再给你倒杯水;”说着离夕杯子转身向饮水机的方向走去转身之前还不忘在木倾颜的裤裆看了一眼。
木倾颜知道离夕从刚才的尴尬中恢复过来,特别是注意到了离夕那转身时的目光,更是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再低头看了一眼昂头挺胸的兄弟,暗骂:娘的,你丫再不下去,老子切了你,终于木倾的兄弟像是听见了他的诅咒,慢慢的慢慢的垂下了他高贵的头颅。
木倾颜连忙找了一个借口说去公司,慌忙离开。
木倾颜到公司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比以前早来了点,木倾颜也不在意,来早来晚都一样,因为他在公司中是除了总裁以外另一个至高无上的存在。
走过公司前台的时候,那个漂亮的前台招待朝木倾颜甜甜一笑:“木经理早!”
九点了,已经不早了,木倾颜朝她微微一笑,径直走向电梯。来到18层,一路上来来往往的员工都对他讨好的打着招呼,这让木倾颜有中飘飘然的感觉,尽管他知道这种感觉是一个女人给予的,一想到那个疯狂淫荡的女人,心里便一片火热。
木倾颜所在的是一家大型跨国贸易公司,公司的老总是一个女人,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名字叫赵雅,这个名字总会让木倾颜想起《寻秦记》里那个人尽可夫风骚美艳的荡妇--雅夫人。
赵雅三十几岁的年纪,虽然年纪偏大,但在木倾颜的眼里,这样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木倾颜是一个有着很深俄狄浦斯情节的人,每一个相处的美女,他都情不自禁的同他的母亲做一下比较,赵雅和朱颜有着一些相同的气质,比如优雅、成熟、妩媚。当然赵雅也有朱颜不具备的方面,比如淫荡,下贱,还喜欢s+m。每个女人都有少许的被虐和受虐的情节,不过都被压抑在心底,而赵雅却是一个喜欢被虐的女人。
两个人第一次做爱的时候,木倾颜现在回想起来仍是记忆犹新,那是公司举办的一个酒会上,两个人都喝多了,后来木倾颜被赵雅带回她所在的别墅,赵雅像是吃了春药猫儿见了腥一般,疯狂的将木倾颜扑倒在床上,这让他有种被强奸的感觉,最后赵雅还觉得不过瘾,又翻箱倒柜地找出一根精致的小皮鞭递到了他的手里整个公司里都知道木倾颜是总裁养的小白脸,俗称“二爷”,或是长期雇佣的鸭子,每个人都瞧不起他,明明是一个北京大学生,能自食其力,却学人家傍富婆。来了公司两年,一个业务都没做成过,除了等吃混喝,什么事都不做,真有些奇怪,他的那张毕业证书是不是假的,什么本事都没有,凭着一张好看的脸和熟练的床上功夫获得了赵总裁的青睐,被提拔到了部门经理,官大却什么事都不管,心情好了来报道露个面,心情不好了连人影都不见。可是瞧不起归瞧不起,马匹还是要拍的,人家是赵总裁的入幕之宾,要是谁不小心吧他给得罪了,人家向赵总的耳边吹一下枕边风,那赵总还不给你穿小鞋,教训一下是小事,可别让赵总开除了,饭碗要紧。有一次,一个员工在背地里骂了木倾颜一句“鸭子”后来传到了赵总的耳朵里,赵总二话没说就把人扫地出门了。
其实话又说过来,说木倾颜是鸭子的那些人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做鸭子也要有做鸭子的资本,首先一定要有脸蛋,长得想本山大叔那样的猪腰子脸,那个富婆敢要。再就是床上功夫妖硬,银样蜡枪头,三下两下一泄如注,还有用伟哥养着的,门前绝对没生意。还要懂得察言观色,该撒娇时撒娇,该闭嘴时闭嘴,知进退,要是不懂察言观色,让人看着还以为人家富婆是你包的二奶,那富婆还不搧你。同时还要忍受那个女人不同程度不同方式的侮辱,每一个找鸭子的富婆大都是春闺寂寞欲求不满的女人,所以她们总喜欢一些比较变态的方式虐待鸭子。更重要的是竞争激烈,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富婆肚皮上,每一个红牌鸭子一般都红不过一两年,要么就是身体各不行了,要么就是拼不过那些后来的小年轻,逐渐别顶替。
唉!做鸭难,难于上青天
ps:我发誓,我绝对没做过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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