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山伯一路风尘仆仆,这日傍晚时分终于回到家乡
正赶往家中,见路边几名公差大人正抓了一对乡下人打扮的男女
此二人正在跪在地上,百般哀求,连声叫冤枉
山伯才出书院,不世事,血气方刚,见不得不平事
便上前询问缘由,众公差识得山伯是三味书屋的先生,倒也给几分面子
解释说这对乡下男女违反了“五户一甲,五甲一保”的规矩
私离乡下,又不曾带外出的公文,在本州已超出十日,未到衙门登记办理入乡证,又无本地亲属担保
故此要将他二人暂时收押,待家人来赎
山伯见二人可怜,便替他们做保,摸出几十文钱交给几个公害去吃酒
二人对山伯千恩万谢,原来他们是兄妹,哥哥叫史良,妹妹叫史晚娘
父母早丧,无衣无靠
山伯便将他们收留了,让他们料理家中杂事,伺候老娘
自马家归来,山伯对教书的差事早没了兴趣
整日在思量着能够让自己富足起来的事业,听得州里的地方志编写委员会要招募一位文笔好的编委
便去应征,由于是一个编外的闲置官职,竞争不大,加上知府知道山伯有几分文采
于是便顺利入选,月俸有8两多,除去日常开销,每月也能节余5两
知府讲干得好,还会加俸
山伯是个读死书的人,凡事不懂的变通,本来天下的文章就是抄来抄去,只需改头换面即可
可他偏偏只会拿了古今各地的各类地方志等文集埋头引用
也不懂将别处的各种功德颂歌的事改头换面后加到州府大人头上
未满一月,便被辞退出来
走投无路时,山伯便有了到京城发展的念头,据说京城遍地黄金,赚钱很容易
也顾不得“父母在,不远游”的古训,将家里一切料理罢
带了施良上路,家中留晚娘照顾母亲
一路无话,转天便到了京城
一进诚门,主仆二人便看花了眼,楼台殿阁,通衢大道,车水马龙,红男绿女。。。
果然是大都市的气派
山伯想找个客栈落脚,问了几处,听的一晚300文的价,吓得赶紧缩了头退出来
最后只得在一处偏僻小店住下来,两人一间,每晚80文
第二天山伯便开始出去找事做,准备找一份有前途地工作
一晃就是半个月过去了,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事做
这京城赚钱是多一点,可来这里找事的人更多,山伯这几天竟遇到几个衡山书院的校友
他们来京城已有三月余,没有找到合适的事做
眼见的囊中的盘费也所剩无机,山伯急的团团转
施良见他如此,便建议先到郊区租个房子,节约开支,做好长远准备
租了人家一间柴房,二人总算安定下来,可交了一年的租金,已是囊空如洗
施良便出去卖苦力,赚个生活费
山伯一筹莫展,给英台的书信中也多了好多感慨和牢骚
在文学方面没有了出路的粮山伯,有了新打算,准备在字画方面发展发展
于是便厚着脸皮去找在国子监读书的同学冯文近借了二两银子,买了做画的纸笔回来
顺便在冯文近那儿蹭了一顿好菜,还喝了二两酒,感觉舒服了很多
山伯的画比不得京城有头有脸的大画家,富豪巨贾也不肯掏大价钱买他的画
幸好京城也有许多没什么身价,却喜欢摆阔,附庸风雅的文化人,买不起名家作品
看山伯的画功底还不错,有点大家风范,便忍痛掏个三五百文,买回家挂到厅里,显得主人有文化气息
一天买去二三张,一月下来竟赚了二三十两
施良也早不出去卖苦力了,境况好转后主仆二人又搬回城里,找了一处小四合院租了下来,月租二两纹银
住在城里,卖画也方便了许多,山伯终于在京城安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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