觞鹤头也未回,笑言:“架子最后一排,倒数四五两张。”
“谢师兄!”两个小和尚道了谢,兴致勃勃的取走了唱片,临走前还信誓旦旦一个星期后必定物归原主。
“你这不残害幼苗么。”央月低啐,遇到他这样的师兄真是运交华盖。
“被我残害后还能屹立不倒的,那就是祖国需要的人才。”觞鹤一手拿啤酒罐,一手插裤袋,背靠门框,看着夹道尽头渐渐西沉的红日,唇边慢慢浮起丝淡淡的笑容,隔了许久才回头对央月喃喃一句:“再给他次机会,别这么快判他出局。”
央月身体一顿,须臾,语气幽幽。“觞鹤,你离开的时候,还爱末叶姐吗?”
“爱。”他回答的异常鉴定。“除了母亲,她是我唯一的例外。”
微妙的淡紫在天际徐徐漫来,流入西边辉煌的落霞中,霞光倾泻,余晖横照,衬得他的脸半明半暗,双眸半敛,眉宇间柔中带冷,愈显这藤蔓缀壁的幽静。
满径花香留人醉,清风起,扰醒千瓣落花,舞纷飞,犹记得母亲在这间禅房诵佛念经的背影;记得末叶在母亲被接去美国治病后,陪他住在这吃斋念佛的闲适;记得深夜他接到的那通突如其来的噩耗;记得电话两端无数次的消沉,记得璃天带去的相片中那张落寞的表情。
当初我负你,如今由我来偿还,只求你给我一张资格券。
一切仿佛昨日,他缓缓抬起手,细长的手指在僵滞在空气中,风过曲径,带起幽幽青丝。
“爱她还会离开她吗?”央月剥着指甲,双唇蠕动,轻声地问。
看着她的懵懂,觞鹤敛神,收回手重新插入口袋,懒洋洋的反问。“这不应该你自己去问他吗?”
央月一愣,立刻窘红了脖子,大声驳斥。“问他干什么,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他!”
觞鹤呵呵一笑。“他当初说喜欢你是真心的,后来和偌遥在一起是因为……”
“我没喜欢过他,所以从来也不会去计较他和别人在一起的原因!”央月言辞激动,说着就从地上一跃而起。
“也是。”觞鹤摇头轻笑,走来拍了拍她的脑袋,恬淡道:“我没什么立场来告诉你这些,但那小子……其实不如你眼中的坚强,当年他的痛我看在眼里,也亲身经历过,那时末叶说你交了男朋友。”他停顿了一下,不一会儿,一声嗤笑溢出薄唇。“我就没想到那小子能颓废成那样,真是溃不成军啊。那种厮磨岂是你能想象的。”
央月低眉,强抑内心的波澜。“无论如何我……我现在喜欢的是李豆。”
“……”
“央月。”
突如其来传来的声音让央月瞬间全身僵直,机械地回过头,果不其然,只见李豆手足无措的站在门外,脸涨得通红。
央月一声尖叫,双肘夹着脑袋一头扎进乱衣堆。
“完了。”觞鹤一看两人的表情,知道木已成舟,挫败的晃了晃喝空的易拉罐,仰天长叹:“求求你们,可千万别说来过我这儿,要被他知道是我间接做的媒……”他将一根指头塞进嘴里,泪眼汪汪。“老奴年迈,可受不了那份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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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思考……
喜剧到底需不需要感情纠葛……
需要or不需要,is。a。ques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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