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谈判结束,时间很短,却十分艰难.似乎苍老了很多得洪秀全下令太平军放下武器,原地待命,接受整编.而我则直接拿出空白圣旨交给左宗棠书写,正式封洪秀全为花田郡王.他没有跪地谢恩,我更无所谓.
陈玉成李秀成回营传令,许多太平军将领虽无奈下令部下遵天王旨令,却担心清军趁机杀来.几万人思想怎可能统一,所以城西的太平军大营混乱了几天,可稳重得将领派出的探子回来后报告,清军连军营都没出.因而,越来越多的人心里开始有指望,混乱渐渐平息.
九月三日,洪秀全与家人,还有几个愿跟着他的嫔妃,要离开天京去花田了.我特许五百忠于他的属下护卫,还有一个特战营的五百人.但这一千护卫到广西后即归广西驻军司令冯子材管辖.原史中,冯老将军就是驻军广西,并打败了f国侵略军.准备好了由冯将军去广西,提前了几十年,但我愿维持这个历史,愿能早接镇南关大捷喜报.不过,冯子材暂时还不是广西军司令,还没任命呢!
率一众属下送出城外,离别前,我看到洪秀全眼中似有悲哀,自以为是得安慰道:‘洪大先生,不必多想,天下如得平定,会记住你一份功劳的!上路吧!‘
‘功劳哈哈......洪某哪还在乎这个,只是想,此去花田一路迢迢,不知能否到地了‘
哦,明白了,原来是以为我会在路上杀了他.政治,大多时候就是骗人的玩意儿,只要我还在权力巅锋,肯定有失信于人的时候.我是流氓出身啊!让老子跟yfe这些鬼儿子讲道义,不是找死么!说白了,国际政治就是骗来骗去.可合格得流氓是不会骗兄弟的,那么合格的政治家呢不到绝对必要时,不骗自己人.
收起脸上的笑容:‘洪大先生,我没有足够得证据让您信任,只能强调,我衷心希望你能善终.还有一句话,那就是,就算想......还没把握稳太平军前,我决不可能给自己找麻烦.‘
‘你真只九岁吗清廷有你,天下有谁能做大乱‘
‘我的确是九岁,可您也可以当我三十岁.但后一句话,您太过奖了,我没那么大能力,所以,我最想的是,没有乱,何以治乱!‘
‘是啊!没有乱治何乱......监国王......万岁,告辞.‘洪秀全仰头思考,却想不出个所以然.
‘恕不远送了,好走.‘
稍远处,左宗棠问曾国藩:‘泽生,监国王的确不想杀洪秀全.‘
‘其实本国政务,应该简单明了才好,只是大清各势力错综复杂,正如监国王万岁所言,既自以为是,又不许人出头,而监国王正是让家事变得简单明了.我虽知之,一做不到,二没有监国王般看得开.如洪秀全,换做我,十有八九是要杀之,可监国王万岁说放就放,且保他一生衣食无忧,甚尔荣华富贵.其实,季高也知道,监国王如此做是正确得.‘
‘是啊!可也因此监国王的压力也大.‘
‘你觉不觉得监国王万岁......怎么看怎么想都不是个少年,倒像一个看清一切,目光远大得成人,突然间手握重权.‘
‘怎么这感觉很久了吗呵呵......‘
‘监国王万岁最大缺点正是他常说别人的,谁谁太理想主义,其实最理想主义得正是他本人.你我的责任就在于时时提醒.‘
左宗棠思索着微微点头.而我,则看着洪秀全的车队渐渐远去,1863年的早秋,我感叹着,太平天国成为历史......
并不是说,洪秀全走了就什么都解决了.新军虽已游离于清廷之外,但与太平军怎么说也是两个系统,我是坚持一视同仁.太平军诸将慢慢看出这个监国王和平收编太平军的真心与决心,心里渐渐感动,再说一遍封建社会传统就是有得遇明主之感.至于新军系统,钦佩监国王之大度是一回事,但既是整编,权是一定要争地.问题是,太平军系统虽心里没底,权也是要争.是收买人心,还是取信于人,就看我表演了.可这事儿急不得,时间不等人,该耽误却非得耽误.
我真如曾国藩所说,是最理想化得一个人吗
或许真是.习惯于将某些问题想地要么好要么坏,因为我排斥中庸之道.我在改,因为越来越清楚,想令人适应我时,也要适应人.过程中,的确需要明白人提醒.
急切中,任由双方中层将领争论了几天,而我呢,一是早有打算,二是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想看看陈玉成在我暗示下选择地中层将领素质如何,当然,也要观察并不熟悉的新军中层怎么样.不过,只有三个人没参与权力之争,两位是所倚仗得高才,同时对我比较了解得曾国藩和左宗棠,另一个就是级别高不高中不中得周盛传.至于洪仁轩陈玉成李秀成赖文光等人,则因为对我了解不多,潜意识里也想表现自己,又要为太平军系统争取该得的利益,或者更怕清廷会出尔反尔吧,毕竟一个监国王十分令人钦佩,但他能保证整个清廷么
所以,这四个我最看中得人才,为己为人,都不得不加入争夺,且越争越大胆明了.我很理解他们,既然抱着某种希望,又身不由己同意接受改编,心怀忐忑是必然得.而我,也如愿在关于政治军事权益争辩中看出,没有看错人,哦,应该说历史是公正得.至于少保证整个清廷,哈,需要保证么战争一起,只要数十万精兵归心,谁向谁保证
九月八号,听爽了双方或现实或理想或激烈得言论,到了主事者做决定得时候.我拿出那十几张空白圣旨摆在案前.
‘今天该给众位一个答案了,现在谁都知道,我决心驱除鞑虏,打出华夏清平江山.而敌人决不是傻子,十天前情报,yf两国正在越南和香港加快兵力部署,哼,眼前虽紧急,可说起来,却得到了两年准备时间,做为敌人而言,我很感激他们了.给大家数天争论时间,是希望能达成一个共识,我不反对利益争夺,将来如何,现在谈为时过早,但眼前的利益却代表着更大得责任.事先声明,与外敌战斗,不可能像此前,兄弟间再怎么打怎么闹,终究是兄弟.不用谦虚,我是胜了,洪大先生是败了,可我不感到骄傲,只感到悲哀.可是我们就要面对外来强盗了,我们要把谦虚丢在一边,把忍让踩在脚下,要打地强盗永远不敢动歪心.谁要敢临底退缩,谁要敢议和投降......‘我一拳砸在案上:‘老子让他死都不能死痛快......‘
扫视着鸦雀无声得众将领:‘新军训练出来,就是为了打这一仗,在座的新军将领也能猜测出我的打算,收编太平军,一样是为了这打算.赶走外敌,是没有后路得,哪怕将血流尽,华夏古国的尊严也一定要打回来.但现在,谁想退出现在退出者,我承诺,保他做富家翁,但别拖后腿.
谁要退出请提出来,我不怪你,不愿把脑袋别裤腰带上,我理解......‘
众将多有东张西望者,却看见陈玉成站起来:‘回监国王殿下,太平军比之清廷,一向兵力薄弱,到此众将,早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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