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客乙:我靠,我也交过钱了。
张路:我tmd没交过钱啊,那我还在这儿傻等着干嘛,赶紧换个车吧。
想到这儿张路就顺着车顶开着的通气口飞了出去,从另一辆车的通气孔钻进去,找了个舒服的地方等着。
迪迪,一声车喇叭的声响,张路注意到,刚才那辆车开了。我靠,张路骂了一句,这叫什么事啊,我上哪辆车哪辆车就不开。我一下去,它就开了。
算了,就守着这一辆车了。守了半小时时已后,车终于开出了,开车的司机还不错,开的挺稳当的哈,张路夸了那司机一句。
车上的人很多,座位都坐满了,还有人站在过道里,这种超载在乡下很正常,能多带一名乘客就多赚点钱,至于有没有座位,就管不了那么多了,站着的和坐着的一样收钱。
“大家蹲下。有交警”随着乘务员一声震人心魄的大吼,过道里的人像是被割的茅草般,齐刷刷的矮了下去。司机小心谨慎的开过交警停在路边的警车,离开了很远之后,乘务员才说,“好了大家起来吧。”于是众人龇牙咧嘴的再站起来。
这段时间正好在修路,路上半修不修的弄得坑坑洼洼还好前几天下过了雨,路上的灰尘不是太多。张路闷头想着见到何汐的样子,她会是什么样呢?她过得好不好?有没有为我伤心?见了她我该怎么办?想办法告诉她是我?还是不告诉?太多问题张路理不出个头绪来。唉,剪不断,理还乱。都怪那场该死的车祸,要不然他和何汐现在正……正怎么的?有些不对头。张路仿佛抓住了什么,又仿佛什么也不知道。
唉,不想了,还是等见到何汐再说吧。
车继续向前走着,这该死的路修的,要是平时,只要四十分钟的路程,现在走了一个多小时了,还是没到。嗯?不对啊,好像,坐过站了。停车停车,张路叫到,可惜没人听见他的喊叫。
这可怎么办?车还在向前开着,坐到终点站再飞回来?还是算了,咱跳车还不行吗,古有铁道游击队爬飞车搞机枪,现有蚊子张路勇跳汽车为爱狂,还挺顺口的,哈哈,张路为了能和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一起做比较而好好的得意了一把。
窗口是开着的,张路跳起来一个冲刺,对着窗口飞过去,呜,啪。怎么会有两声?呜,是张路听到窗户口呼啸的风声;啪,是张路被这风吹回来,摔到一个人的皮包上的声音。皮包的面先滑,张路抓不住,又被吹到了那个人的衣服上。终于抓住了,这回,没再被吹走。
我靠,张路骂了一句,还让不让人跳车了,我就跳这么一回车,我容易吗我。
得,既然这么跳不出去,咱还是换个方式跳吧,不能表演一下蚊子张路勇跳汽车的光辉形象,张路还小小的遗憾了一下。这回张路也不顾什么形象了,慢慢的爬着,爬近了窗口,顶着风压向窗口外爬去。
这个时候,车拐了个弯,原来风往车厢内吹的,现在就变成向外吹的了。张路本来是努力向前进,风从身后吹来,吹起了张路的两支翅膀,带动着张路一下子飞了出去。
“好风凭借力,直上九重天!哇哈哈”张路怪笑着,自愉自乐。迎面开来一辆车,张路笑声还没停下来,就被迎面撞上。张路被迎面而来的风压压在了挡风玻璃上,然后慢慢滑向了档风玻璃的边缘,被雨拔挡住了。这个时候,张路才缓过气来,骂出了一句,我靠,你想要谋杀啊。
张路想指着司机大骂,可惜风压压得他站不起来,翅膀被吹得乱飞,张路只好奋起全身的力量,用六只爪子狠狠的抓在雨拔上边。嗯,这个省点飞行的力气,呵呵。过了五分钟左右,车到了何汐家附近,张路这时也没了力气,松开爪子,便被风吹得离开了雨拔。
在空中翻滚了几圈,张路稳定下身形。瞧了瞧附近的地形,张路向着何汐的家,飞了过去。
“有没有公德心啊,这儿是公共场所,可不是你家开的,胡乱拉蜘蛛网有挨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你懂不?”张路对着爬向他的那只蜘蛛叫到。
没错,得意忘行的张路,一个不小心,就挂在了何汐家门前一株果树和房沿间一个蜘蛛拉起的八卦阵上。任他奋力挣扎,也是摆脱不了蜘蛛网的牵挂。
“我说,咱俩关系还没铁到这个程度吧,你用不着靠我这么近吧,让别人看了会误会的。”
张路的挣扎,引来了盘在网中间不动的蜘蛛,看他八根爪子在网上健步如飞,张路简直不知道如何形容心中的遗憾。再往前飞一点,再飞一点点,钻进纱窗,就能看到小汐了,可是这一点点距离,对现在的张路来说,嗯,用句什么词呢,就叫咫尺天涯。
“你再靠近我告你非礼了啊!”
蜘蛛不理张路的抗议,依旧稳建的向着张路坚定不移的一步步爬将过来。
“小汐,我真想再见你一面的,真的。就一面,我就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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