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耳边的气息,有点熟悉,楚飞浑噩的睁开眼,可面前的一切她都看不清,只不清不楚的吐出了两个字:“穆鄷……”
下一秒,她的嘴被一双炙热的唇盖住了。
他疯狂的吻着她,像是要将她吞进自己的身体,他轻轻的咬着她的下唇,将舌头伸进她的口中,引导着她与他缠绕。
梁非凡双手在楚飞玲珑的躯体上拂过,她紧闭的双眼微红的双颊,对他来说无疑都是致命的诱惑。他不会再放开她了,五年前的错过让他心心念念了这么久,再一次的相遇让他欣喜若狂,可这个让他思念了五年的人竟然还有别人纠缠不清。
所以他决定他要得到她。
他缓缓将唇从她的嘴上移到了脖颈间,双手顺势将她的短裙褪了下去……
楚飞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起着什么变化。
秋后的午夜已然寒冷,楚飞突然觉得身周的温度又降下了数度,她下意识摸向自己身上……
仅剩的理智突然咆哮了,楚飞下意识四肢一收:卧槽!我衣服呢!?
楼下灯火辉煌的大厅里,一队警察跟着两个西装男子和一个凶神恶煞的女子冲了进来,前台小姐刚要上去询问,就被最前面的一个男子一把推开,只得目送了那群人冲向了宾馆的三楼。
穆鄷一口银牙紧咬,手里的手机几乎要被他捏碎。
304.
几个警察掏出手枪围在门口,为首的一个抬脚向大门猛地踹去。
穆鄷站在门前,他的额前还有尚未擦干的汗,微咸的汗从他的额头淌进眼睛里,他看到了这个世界从清晰到模糊的过程。
伴着木门狠狠重重砸在墙上的声音,警察从他身边一拥而入。
那一刻,饶是他以为自己已做好接受最坏结局的准备,却依然惊痛到无以复加,他怔在那,墨黑的双眸仿佛燃起天外之火,烧到他的胸膛,烧到他体无完肤。
纯白的床边凌乱的散着衣服,一个一/丝/不/挂的男子正躺在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女子身边。
第26章重回大漠
只是女子满布泪痕的脸上满是惊恐正反复大喊着“强/奸/犯!”,男子却是躺在一边,可仔细一看他似乎正满脸惨白捂着下身,看是晕了过去。
张琳见势也是惊痛不已,匆忙跑过去用被子裹住了一丝不挂的楚飞,轻声道:“小贴身,你没事吧?”楚飞呆滞的眼神突然闪起莹莹的光芒,突然哇的一声抱着张琳大哭起来,仿佛不知积累了多久的痛苦在这一刻全然爆发了。
当天晚上楚飞的情绪十分不稳定,于是张琳把她带回家一直陪着她。
而s市警局当晚也是忙了一晚,炸开了锅。强/奸未遂犯竟是刑事科的梁警司,这样的消息在一瞬间就如同一颗重磅炸弹轰炸了整个警局。
有人惊讶,有人迷茫,有人叹息,有人暗喜。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任何的事情都能连带出一大堆不相干的人的情感。
s市警察局局长的办公室里。一个剑眉老者巨大的双掌猛地袭向办公桌,桌上的一杯咖啡也不由颤动了:“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梁非凡竟然成了强/奸未遂犯!”老者正了正头上的警帽,怒目瞪着面前的几个警官,“这事情封锁!如果传出去我们警察局还要不要见人了!?梁非凡革职查办!”
说完他拿起桌上的咖啡一饮而尽,然后重重的砸回了桌子上:“都出去吧。”那几个警官出了门,各个面面相觑,这样的情况他们实在也是无法再说什么,几人沉默着走过走廊的转角,正巧看到刚做完笔录即将被压进看守所的梁非凡。平日里几个关系好的,此刻也装作不认识。刚从他身边走过,就看见这件事的受害者正被搀扶着往这走来。
“梁非凡。”楚飞看到双手打着手铐正缓步而行的梁非凡,沉默片刻,轻声喊道。
梁非凡浑身一颤,他面色变换着,许久才轻叹了一口气,好似下了决心,才转过身,惨淡一笑:“楚飞……”
楚飞还没开口,张琳倒是冲了过去,一巴掌扇上他的脸,梁非凡的头都打偏了一些,身边几个小警员本想制止,可这是副局长的千金,谁敢说话?“你他妈还是人吗!?”张琳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恨不得杀了他才甘心。
“张琳,别说了。”楚飞的嗓子有些嘶哑,此刻叫人听来萧索非常,“梁非凡,我有一句话要对你说。”
“你骂我吧。”梁非凡红着半边脸,依然朝楚飞微笑。
楚飞直视他的眼睛,憔悴的双眸闪着淡淡的融光,她突然微微一笑:“吔屎啦!梁非凡!”
……
之后的几天就再也没有梁非凡的音讯了,只是很久以后,才听到张琳说他被革职查办了。虽然是强/奸,但毕竟是未遂,而且这些年梁非凡在警局里也打下了不小的根基,所以,他没有坐牢。楚飞听到这事,没有失望,也没有开心,这几日她始终在问自己,恨不恨那个人?
她没有找到答案,可有一件事,她终于清楚了,她终于不用再纠结于五年前的那个人了,她可以义无反顾的爱穆鄷。
张琳和段亦沉都没有告诉楚飞那日是穆鄷最先发现她被带走的,他们也疑惑穆鄷为什么不让他们说,穆鄷只有一句回答:他们两的事不用别人管。
忙了几天,几人都没有上大漠。
惹得一些好事者,四处散播谣言,《为伊断水与惜分飞谋杀你的小弟弟篡夺神域,两人从此做了一对世外鸳鸯》
……
不过这条很帖子很快被另一张帖子顶了下去。
——《大漠形象代言人人气评选火热进行中》
那日大漠游戏公司在一间古楼中召开了会议,那是他们老板家里的古宅。
让人不得其解的是,作为一个炙手可热网游大公司的老板,竟似乎不愿意踏出这古宅一步,所以大家只能搬着所有的东西去他家开会。
经年镂花的窗子透着零零散散的阳光,雕栏繁琐的光影透着迷离的气息,偶尔两只鸟儿飞过,清明的鸟叫声落在略显沧桑的院子里。
屋子很大,除了有门的那面墙以外,另外三面都被密密麻麻的书籍挡住了,红木的柜子坐落在房间的两个角落,上面摆满了古董花瓶,砚台画卷。
碎落的阳光铺洒在正坐于屋子正中的书桌边的男子,他眼若星辰,低眉沉目,黑色的衬衫将他略显消瘦的身材衬托的异常挺拔,修长的手指握着钢笔在文件上飞快的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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