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下午不用上课,中午吃了饭,洪海生背上书包,书包里没有课本,只有一套内外衣服和装猪肉的玻璃瓶,他步行回家了。多数情况下,他是一个人步行回家又一个人步行来学校的。家里有一部单车,那是父母的心肝宝贝,不亚于现在的一部奔驰宝马车,家里的财产只有单车和一辆华南牌缝纫机。单车是不能随便借人骑的,海生更不能骑到学校去放一个星期,周末才骑回来。只是在报名的第一天和要开学的前一天,他骑着那辆红棉牌双杠单车到一中报名,回到家里后过了一天,又骑着单车载着木箱和一个铁桶到学校来,安排好住宿后回到家里,就走路来学校了。从一中到建材厂,走公路将近有十公里的路程,如果大部分取直线,跟着从松涛水库到石禄的高压线下走,穿过胶林,甘蔗地,然后到新水泥厂,来回就近三公里多。路上走渴了,还可以钻进甘蔗林里偷吃甘蔗休息一会再走。
回到家里,也不知道是几点钟了,反正还早,厂里的工人都在上班。洪海平拿着畚箕和小铁桶去田里沟里捞鱼去了,老三也到别人家里去玩了,海生看见家里没人,身上一身的汗水,黏糊糊的,他干脆洗了个冷水澡。洗好后走出来,看见玉梅走了进来。海生说:
“玉梅,我正想找你呢,你来了就好。”
玉梅微微一笑,脸上露出浅浅的小酒窝,这个时候特别地美,“你找我有事?”
“没什么事,就想看看你,一个星期没见你了。”
玉梅脸上有些热,说:“你一回来到,我就看见你了。你刚洗了澡,衣服没洗吧,我帮你洗。”
海生忙抓住她的手,拉住她说:“不用急着洗,先做一会说说话。”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伸出手去抓住玉梅的手腕。玉梅一愣,全身像触电一样,颤抖了一下便停下脚步,她没有去挣脱海生的手,而是让他继续抓住自己的手腕。她的眼睛看着海生,海生也看着她。海生看见她的眸子是那样的深邃,他的身影就在她的眸子里面,海生抓着她那柔嫩光滑的手腕,感到有一股暖流传到他的心里去,这股暖流令他心旌荡漾,他忍不住一拽,把玉梅拽向自己的胸前,张开双臂,紧紧拥抱玉梅。玉梅顺势钻进他的胸膛里,双手搂住他的腰。他的衣服还没扣上纽扣,玉梅的脸贴着他的肌肤,听见他的心扑扑跳,她突然感到了自己像是靠在了一座大山上一样,心里是那样的踏实。她身上散发着少女特有的芳香,像茉莉,又像兰花,不知不觉在侵袭着海生的鼻孔,然后撩拨他的心,让他的心像怀里不安的小兔,东撞西撞。海生低下头去吻她的脸,玉梅仰起头了,配合海生的吻,这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默契。两个人的嘴唇终于接触在一起了,一霎那,海生感觉到玉梅全身颤栗,他自己也是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玉梅薄薄的嘴唇,滋润光滑,吻着有一种快乐和激动,她的嘴唇,就像是一部发电机一样,不断发出电流向他的身体,然后把快乐和激动传遍他整个身体。海生第一次吸吮少女的唾液,感到是那样的清甜,还具有少女的阵阵体香,令人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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