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我爸不会让我们在一起的。”
“我想问你,你爱不爱我?”
“爱,我爱你,我从来就没变过心,也不会变心。”
“既然你爱我,你没有变过心,那你还怕什么?你现在还读书,虽然自己没法摆脱父母对你的控制,但等你今年九月份参加工作,你有了工作,你还怕什么?恋爱自由,婚姻自由,这一切都是法律赋予我们的,谁也干涉不了,谁也拆散不了我们相爱,我们永远在一起。听我的,阿梅,别怕,等你高中毕业了,什么都不要怕,好吗?”
“你不知道,我爸凶起来,老虎都害怕。”
“我知道。你爸拿着刀去吓唬你姐夫的事,我都听说了。我就不相信,你爸真敢杀人。”
“你不相信,我相信。我爸的性格我了解,他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汉子。”
“好,既然你怕,我等你参加工作后再说,我就向你爸提请他答应把他的宝贝女儿玉梅嫁给我。如果他不同意,我宁愿你爸拿刀杀死我。”
玉梅立刻用手捂住海生的嘴唇,说:“别说这样的傻话,你死了,我就是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我的心就好受吗?不论我怎么样,你都要坚强活下去,千万不能想死。要死,我早就在心里死了百回千回了,这个时候还能见到你和你在一起吗?”
“是我错了。是我还不明白你的心。”
“你其实是明白我的心的,我也明白你的心。只是你太多担心了,你以后千万不要这么想这样的傻事了。生哥,记住我的话,生比死更需要勇气。”玉梅说着拿起桌上的手表来看,说:“不早了,我爸差不多要回来了。你们碰见了,又要吵闹起来。”
玉梅虽然没有说如果他碰见玉梅她爸老曹,老曹有可能会对玉梅不利,甚至打骂玉梅,但海生知道玉梅的意思。他吻了她一下,说: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见面?”
“真的是很难,我也想天天和你见面,可是办不到。这是个难题,比什么都难。生哥,你说怎么办呢?”玉梅思索了一会,“要不你一个月来一次,看见我在窗口放一朵花的时候,你就来,没有花的时候,你千万不要来。”
“一个月一次?还有点像搞地下活动呢。”海生无奈地笑了,说:“你说一个月来见你一次,如果你在窗口放了花,而我又没来呢,我来的时候你又没有放花,这不是错过了我们相会的日子吗?不行,这样做不行。要不我晚上来,你们这里放电影,我就来,你看好吗?”
“好,这个办法好。”玉梅高兴地笑了,“你来看电影,就在商店门口等我,放电影前我会去那里看你来了没有,如果放电影了还不见你,就证明你没来。”
水泥厂放电影,建材厂的工人很快就会知道,不是打电话就是有家属告诉,这一传全厂的工人都知道水泥厂晚上放电影了。附近村庄的老百姓也有消息灵通的,晚上会去水泥厂看电影。
玉梅沉思片刻,说:“你也不要每个星期放电影都来,晚上走夜路不安全,特别是下雨的时候,就不要来了。”
海生答应了玉梅,心情一下轻松了许多。他忽然想去看玉凤,问玉梅你姐住在哪里。玉梅拉着海生到靠公路边的窗口前,指着职工宿舍说,就在那边第二栋房楼下第一间房子。海生依依不舍离开了玉梅。他按照玉梅指的楼房,找到玉凤住的房子,一看门关着,用手敲门,没见里面没有动静。这时一个老媪走过来,问海生,你找谁?海生说,我找曹玉凤。那老媪竖起耳朵又问,你说你找谁啊?海生见她这样,知道她耳背,于是大声说,我找曹玉凤。老媪说我知道你找小贾了。他不在,上班去了。海生笑了笑,也不跟她多说了,于是转身要走,却看见玉凤向他走过来,便站在那里等玉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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