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特和蔼的看着李清:“你也看出来了吧。”
安德烈一顿,复杂的看向李清,后者苦笑:“我很早以前就觉得不对劲了。从小艾米就有失眠的毛病,大学起突然爱上了探险,经常到处走,我当时就觉得或许是平时压力太大了,发泄一下也好,后来果然见她开朗了许多。”
威特点点头:“这也确实是一种治疗的方法,释放压力。”
李清神情复杂的接着说:“直到前年我恢复记忆,我才觉出她的不正常来。”
威特接口:“如果我没猜错,艾米小时
候应该有心理创伤,没能及时关注,错失了最佳治疗时间。”
听到这儿,李清轻泣,安德烈轻拥着妻子,神情忧伤,良久李清接着说:“大概在15年前,我们母女被人绑架,千辛万苦逃出来…”李清神情恍惚,仿佛回到当年,衣衫褴褛的抱着8岁的女儿逃出来看见的却是丈夫和妹妹的婚礼,万念俱灰。。。
安德烈轻拍妻子:“都过去了,乖……”
李清咧开一个哭一般的笑容:“看,连我想起来都会这么难过,更何况当时只有8岁的若儿呢…被父亲抛弃,母亲又失去记忆…而后又跟随着我们来到国外…”
李清泪水止不住的向下流,安德烈心疼的把妻子搂到怀里接口道:“我记得第一次见到安若的时候曾问她叫什么名字,她倔强的说自己没有名字,后来,我给她给取名安若。刚开始的时候,她整夜整夜的做恶梦,半夜醒来就一个人坐在床上,问她做的什么梦也不说,我只当她是离开熟悉的环境不习惯,没想到她曾发生那么可怕的事,慢慢的,艾米越来越开朗,我以为已经没事了。唉——是我的错—”
威特看着自责的夫妻两:“艾米这种就是典型的儿童与青少年心理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这是一种慢性心理创伤。像她平时总喜欢到处走,很少停留在一个地方,这就是没有归属感的表现,总是感觉不安,甚至惧怕爱情,不过她很会掩饰。放任不管,严重了可能引起大量的感知觉和认知上的歪曲,也可能扩散到其他精神范畴中的倾向,对她的前途很不好…”
安德烈夫妻一惊,赶忙问:“那该怎么办啊。”
威特笑笑:“你们也不要太担心了,毕竟艾米可是一位心里医师,我相信她已经在有意识的自我调适了,所以这么多年来艾米的人生观、价值观都没有受到影响。当务之急是要下重药。”
“下重药?”安德烈疑惑,“你指的是…”
威特咧嘴:“直面过去!”
安德烈夫妻对看了一眼…
没两天,安若以替母尽孝的名义被踢回国了…
回忆结束
放下电话,安若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右手轻摸脸颊,一手的湿润“竟然哭了。”喃喃道“原来你还是不甘心吗?没关系的,快要开始了…”
抹净泪水,复杂的看着屏幕上甜蜜相拥的赵白斌和苏玲,安若自嘲的一笑,右手微动关掉屏幕。几口喝掉剩余的啤酒,扔掉易拉罐,快步走回床上,关灯,闭上眼睛…
、回叶家前的准备工作1
漆黑的夜,树林里,空中略微飘着小雨…
一个小女孩慢慢挪过来,背靠大树蹲下,双手环胸,微微发抖:“妈妈,爸爸”小声的抽泣:“你们在哪里…慕慕怕…”突然,一个黑影出现在面前,女孩用力缩了缩身子,咬紧下唇,黑影一步步逼近,一道闪电,露出一双凶残的眼睛…
“啊!”安若低叫一声,腾的坐起,惊魂不定,用力大口呼吸“呼呼~”,许久,心跳渐渐恢复正常,低头看看手表,早上6:00,起身拉开窗帘,光线渐渐透进来,转身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闭上眼睛深呼吸,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轻轻说:“希望你今天过得开心,安若。加油!”
20分钟后,安若穿一身白色运动衣走出家门。
6:50,环湖路。。
时间还早,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安若颈上搭着黄毛巾慢慢跑过来,看看手表,6:52,放缓速度慢慢跑…
6:55分,安若跑到一个交叉路口,扶着栏杆轻喘,似不经意的转头四看,远远的看见三个人推攘在一起,定睛一看,是他!
安若皱着眉头快速跑过去:“干什么的?警察!”
听见安若的叫声,三人顿住,看向安若,一个流里流气的黄毛青年轻吹口哨:“呦,这年头还有女雷锋啊,长得还行。”
另一个花衬衫胖子猥亵道:“怎么,妞儿,自己跑步寂寞了,想找哥哥们陪陪啊。”
安若余光一撇被黄毛按在地上的少年,原来这就是叶世轩啊,还真是生子肖母啊。心里不以为然的撇撇嘴,脸上笑嘻嘻的说:“识相的赶紧走,不然,本姑娘就只好陪你们乐呵乐呵了。”
两青年对看一眼,哈哈大笑,胖子边向前走边笑“今儿个看来是买一送一了,既然小妹妹这么寂寞,哥哥就来陪你。”
眼见胖子越来越接近安若,叶世轩心急如火的同时伴随着阵阵懊恼,那个黄毛半月前就一直缠着要勒索他,他仗着有几分拳脚功夫没多加理会,谁知今天他竟叫来了个高手压阵,两人联手把他扯到这里,自己挨揍不要紧,怎么能连累别人呢,想到这,叶世轩抬起头冲安若喊:“你快走啊。”
安若笑嘻嘻的活动了下手腕,就见胖子正好走到面前50公分处站住,迅速出拳集中胖子鼻梁,转身侧踢胖子先觉得鼻子一痛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飞出去,伴随着胸部传来的剧痛重重的落在地上。
震惊的看着倒地呻吟的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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