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子,就是不近视也看不出有什么难过的?”
“我那是强颜欢笑。”。
“那就多笑笑,外面不知道多少人等着看你的笑话。”
“医生说治不了。”
“医不了,那就尽量让他走得安详一点。”
“怎么说?”
“就是尽量满足他生前的愿望。”
“你把头靠过来。”他指着我的耳朵,
“干嘛!”我不搭理他,迳自坐直身子。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们有熟到分享秘密的程度吗?”我不干,秘密就是秘密,通常知道的越多往往死得越快。
“你怕我。”他笑,十分可恶带着十分的邪气。
恨不得甩他一巴掌。
我反驳,想着要如何闪开。
“不是怕!”要辟邪。
“那是什么?”
他却更倾近,两人相距仅咫尺的距离。
猛然回过神,我瞪大眼!惊恐万分的看他的脸贴近。
来不及反应之时,他的唇很轻很轻,像羽毛拂过般的轻柔,刷过我的唇瓣!
想到要逃已经来不及。他双手早已定住我身子,一手搂握着我的腰,一手扶着我的後脑,强迫我看向他,薄弱的拒绝被他的唇热吞噬。
心跳急促呼,脑子供养不足一片紊乱,整个人都颤抖——
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滋润?
23
23、趁虚而入(改错字,看过别点)...
我们都很激动,我明显地感觉到他很热烈,我的呼吸十分急促。
忽然想到了我自己,这么多年,一如既往的木讷,认识关灏的时候因为是初吻,所以很意外,很紧张,很害怕。
谁也不知道命运真会开玩笑,关灏不是第一个吻我的人,可我哪怕到现在还印象深刻,我们现在不在一起,所以再听刘若英的《后来》时,心里很难过。
可那又怎么样,我现在一个人,夕日的同学朋友,结婚的结婚,过上同居幸福生活的也为数不少,打拼事业的现在一个个都是骨干精英,要么也是老总级别的,而我只是一个离婚女人,一事无成,说不心酸那是骗人的。
这一年以来,总能听到身边爱情擦肩而过的声音,似乎,伸出手就可以把爱揽在手中,但是却静静地,默默地让他溜走,不是我的我不要,爱情的路上一直是被动的,总想像姜子牙钓鱼,期望心中的另一半能咬着直钩上来。
可现实就是现实,愿者上钩这事儿存在童话故事里。
望入他眼中,看到的不是玩世不恭,不是一贯的骄傲不凡,而是——夹着炽热澎湃的东西,深深的看着我。
还记得那段青葱岁月,校园梧桐树下,两个身着外校制服的孩子,一对十四五岁男女,站在长长地校道边接吻,女孩站在台阶上,男孩踮着脚尖,双手自然下垂,没有拥抱,就那样忘我的无视身边的路人,看见有老师样路人轻轻的撇嘴,眼神里世俗的偏见。
现在就这样被这只小BT给亲了。
来不及感觉滋味,就看到他痞子般的笑容!
我心里那个气啊!老子都趟进医院了,还有时间在这边耍流氓,这厮的印象大打折扣。
不可否认,对于这只妖孽,我自己也是好奇的,世人都知道要辟邪,一旦避不开,往往就不信邪了。
他的唇很软、很灼热,几乎要燃烧我的唇——有点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这感觉是很奇特的,身体不自觉地燥热起来,内心深处有一股莫名的情潮正蠢蠢欲动,似乎被唤醒了,跃跃欲出——
混沌的大脑让身子感到轻飘飘,恣意在我的唇舌中吸吮纠缠,完全的屈服,然后,全身发烫……
感觉有些不对……
“你是不是发烧——”手摸上他的额头。
厉晟睿虚弱的笑了笑;“是啊!”
“咚。”的一声趴下了。
晴天霹雳——
场面太雷,加上反应太差,把厉BT送医院,护士要登记姓名这才想起要通知朱女士,还有厉家的人。
朱女士带着总经理匆匆下来,总经理有别于厉晟睿的阴柔,他是一个高大俊朗的的男子,举手投足透着一股儒士气度,十分有涵养,在她的盘问下,我的头已经低到不能再低了……
朱女士一向强势,气场强大。
“你不是应该在医院吗?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他为什么会晕倒……”
劈头盖脸地一个个问题砸下来,我连头都抬不起。
好在医生从急诊室出来,这才把我从窘困中解救出来。
劳累加上发烧是他晕倒的主要原因,医生说这话的时候,我无比心虚……
眼睛无比专注在地板的空隙……
“许特助,你今天不用回公司了,在这里看护好他,还有……”她严厉的看着我,我缩了缩脖子,我以为她看出点什么来,“嘴巴严实点!不许对外透露今天你在这里的情况。”
我点头如捣蒜。
“这今天你就呆在医院,哪都不要去,明白吗?”
我重重地点头。
朱女士对我的从善如流十分满意,说晚点他醒过来就可以出院了,叫我开车送他回去。
那边和医生沟通的总经理走过来,朱女士把她的安排向他报告了一遍,总经理和煦的向我点了点头。
“麻烦你啦!”
我诺诺的说;“不烦满,不麻烦。”
脑子反反复复问一个问题。
明明是同一个老爸生的,这气质和涵养也差太多了?
我坐在病床前唯一的一张椅子上,看着闭着眼睛,脸色发白的厉晟睿,心里喟叹,这家伙睡着了可爱多了。
然后脑子开始迷糊了。
梦里,我又遇到厉晟睿那只妖孽,皮肤接触到的那一刻我猛然扎醒,但为时已晚,我已经亲了厉晟睿。
坏了坏了,明年今日肯定是我的忌日!!!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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