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时候,经常粘的那层果核的皮苦苦涩涩的,我都是一点点的咬果肉下来吃。
后面才知道,肉连着核的其实是比较生的,没有完全熟透,北方人吃这个大部分是空运的,并不熟,且大多是催熟的,只有在海南一带才能吃到新鲜的。
要想吃得优雅,又能细细品尝它的味道,只有榨汁。
我拿着果汁,细细喝了一口,味道十分鲜美。
老爷子开口:“别站着,坐下来,慢慢喝。”
“味道好极了!”
显然这句“好极了”赞到李嫂心坎里了。
“首长,一听说你要来,高兴得不得了,亲自叫人拿着梯子去院子里剪的,让我剥了皮炸的,新鲜着呢。”
李嫂是老一辈人,叫首长叫惯了。
“那我的多喝点!”里面放了些冰,沁凉清凉,很爽口。
张伯伯那是心花怒放,拉着我手问长问短,一会儿说说老战友,一会儿说说儿女。
李嫂做的饭很有北方特色,口味很地道,我吃了不少。
老爷子心情看来不错,拿出酒来,又转头我:“能喝酒吗?”
李嫂拦着,“首长,老太太交代了,你不能喝酒的!”
老爷子一高兴,“不妨事!”连喝了三杯,被我劝住。
一顿饭宾主尽欢,气氛融洽。
饭后,大家坐在客厅闲聊。
聊着聊着就来到工作上来了。
“张伯伯。现在就有一个问题。政府的补贴公告已将发下去了。但是村民们却没有拿到他们应有的补贴,现在过了发放时间,可是却没有发下去,你能不能给负责这些的领导打个招呼,把他们早点安排这事?”
知道老爷子一向很讨厌开后门,可是、反正走到这一步了,只得硬着头皮走下去了。
“哦,竟有这种事!!”他不悦地起身,似乎没想到在自己领地上居然有这事。
“是的,情况可能比这个还糟糕。”
我尽量含蓄的把事情的原委跟他细说一遍。
老爷子听完,用一种了然的睿智的目光审视我。
我挺直腰板,硬着头皮接受。
良久,他不说话,拿起杯子,倒茶,喝茶。
从他家出来,老爷子进了书房,李嫂送我出来,塞给我一袋果子,打开一看,是红毛丹。
“首长,就这脾气,你别怪他,以后常来家里坐,老太太不在。要不她非得乐坏了。”
我谢着接过。
坐上送我的车子,脑子很乱,我不知道,我此行对于他,但是我相信这件事的以后会有了一个相对正义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啊~河蟹~
39
39、喜糖一...
厉晟睿走的这几天,我的世界进入了秋天。
一种苍凉的心情。
那样无力,这种心情。
我想,我的成熟是从那一刻开始的。
有太多的事,是无力改变的,你永远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即使很努力,结果也可能是一场空,也可能是出奇的坏。
我们都在等,在祈祷,每天都去发宣传资料,也会去市政关注信息。
一个星期后,因为事情的进展没有眉目,厉晟睿打算回B市,公司这边也催,走的前一晚,大伙决定去放松一下。
一行有十几个人,这些会玩的家伙,早就把附近的酒吧和KTV列出来给我,我们去了比较中意去其中一家,在商业街,里头女招待(不是房间公主,只是招待)穿着黑锦的旗袍,紫色盘扣,十分窈窕。
音响设备很好,很震撼,用指尖打开点歌系统,歌曲十分丰富,一点也不逊于B市。
还有,比较干净,沙发都有一次性套,看起来挺卫生的。
K歌使普通人不管是夜莺嗓还是公鸭喉都过了一把歌星瘾,深藏不露的性情在麦克风的争抢中不经意地坦露开来,没有专业表演的压力,在聆听和自我宣泄中大家共同参与的乐趣。
青藏高原,一同事唱,男的。
另一同事配舞,乱舞型的,也是男的。
我们笑趴了。
按规矩,先是每人一首。
陈绮贞的歌都很好听,她的歌真的很难唱出味道,唱出气氛,会唱的人也很少,但是只有陈绮贞的歌唱得比较得心应手,陈的歌不难唱啦,我和她的音色比较相近,只是练会旋律,对着唱就OK了。
义愤填膺的说,老孙头不厚道,K歌最憎恨这类筒子麦霸不说,还爱点无敌老歌,唱一首还不够,还要唱一连串,唱一连串不够还重唱,然后自己投入地要命。
把别人荼毒得不像样。
我出了包房靠在廊上,结果只有一个服务员问我是不是迷路了,我说没有,我散步呢。
不一会儿,听到高跟鞋的声音,抬头望去,认出来者就是乔颖,心里对她还是颇有好感,点了点头“你也出来了!“
乔靠在我我对面,走廊并不宽敞,我们两个隔得很近。
她今晚上了妆,十分女性化。
她右手一根烟,优雅的用手指掐着,也不抽,在这灯红酒绿的夜里,有几分上海滩女子的风情。
“许姑娘,我到现在才知道姑娘原来以前与我是邻居呢。”乔笑言。
我说:“你?”
“对呀,小时候我也住在那个大院里呢,”乔笑着吸了一口烟,幽幽吐出一圈圈烟雾来,“我住在A栋5号楼,就在你们家后面。”
我说:“啊?”
“奇怪吧?我原也奇怪,原来世界这么小,你那时候他们都不叫你高阳,叫颜颜是吧。”乔笑得柔媚,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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