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连芳洲恶意的想,朱玉莹怎么不嫁给璃王呢,他们俩才是天生的一对啊!
连芳洲却不知,璃王眼见太子一天比一天受皇上重用,而他这么长时间却都没有做出什么有突出贡献的差事,加上又被朱家所累,名声大跌,朱王妃在府中都已经不知道受了他多少冷眼冷语了!
眼看着这次万寿节,太子妃协助皇后主内,太子则领衔礼部、鸿胪寺、宗人府主外,一内一外都由他两口子操办。
这事儿过后,太子的声望必定又一次高涨,且还会得一个“孝顺”的好名声。
哪朝哪代的皇帝,哪怕再穷凶极恶,也会标榜自己“以孝治天下”,太子有了这么一个名声,就等于是民心所向,那么还有他什么事?
所以,他就是要给太子和皇上添添堵。
这刺杀一事他早就开始筹谋了,与心腹谋士推演过无数遍确定绝对不会牵扯到自己身上。
若侥幸成功,除掉勇王,等于断了太子一臂。哼,谁叫这老四不识抬举呢?他好心好意向他示好,他却装聋作哑,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他了!
若不成功,恶心恶心父皇也好,且这外头一应事宜都是太子主持,无论如何他都逃不掉一个连带的责任……
李赋也猜到此事多半跟璃王有关,却也猜不透璃王这么做究竟想要怎样?
这事儿与自家娘子却没有什么好讨论的,李赋安慰了她一阵,夫妻俩便安置就寝了。
第二日,勇王当街遇刺几乎身亡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出门几乎随时随处都可见一对一对甲胄鲜明、挎着腰刀或者手持长枪的军士们哗哗哗的整齐小跑着经过。
一时间,京中的气氛都低沉了许多,不再如之前那般鲜花着锦、烈火烹油般泼天的喜庆和热闹。
便是街面上走动的小商贩都变得谨慎了,生怕一个不留神惹祸上身。
更有那胆子既小,又颇为心细聪明的,已经在收拾行囊准备离京了。
看热闹再要紧也要紧不过性命。万一飞来一场无妄之灾,找谁喊冤去?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皇帝一震怒,三司衙门自然不敢怠慢,派出了最顶尖的办案高手负责此案,并且定下了七天的期限。
不想,到第五天的时候,案情基本上就水落石出了。
但是,这案情不水落石出还好些,水落石出了,众人反而更加心惊胆颤,京城中气氛反而更加低沉起来。
种种蛛丝马迹串联起来,拐弯绕弯的一点点查探下去,最后的矛头竟直指太子!
是太子指使死士刺杀勇王!
三司无奈,硬着头皮将案情上呈御览,且将详情详详细细的向皇上陈述清楚。
皇上养气功夫倒是极好,听到结果的时候竟然没有发火,只是沉下了脸而已。
然后耐着性子听他们说完。
听完之后,龙袖一扫,哗啦啦一阵乱响,御案上东西掉了一地,包括那些呈上去的“证据”。
“一派胡言!”建德帝脸色铁青,君临天下的帝王气势倾压而下,跪在地上的三司首领俯首不敢起,背后冷汗涔涔。
大殿中空气仿佛凝固了,令人窒息透不过气,三司首领耳朵里却嗡嗡嗡的回响着,脑子空白而眩晕。
半响,建德帝方咬牙冷冷道:“朕让你们查,你们就查到了这个?竟还好意思禀报给朕!你们居心何在!太子,哼,太子好好的怎么可能派人刺杀勇王?”
脑中一闪,想到那案情陈述中说什么因为兵权——
建德帝更恼,一拍御案厉声喝道:“绝无可能!”
三司首领腿脚发软,心都差点儿跳出嗓子眼。
“继续查,”建德帝狠狠将人骂了一通发泄完,冷冷道:“朕就不信,那主谋之人如此好手段!”
三司首领心里各自暗暗叫苦:还要查,这要如何才查得清!明明所有的线索指向了太子,明明到了太子这儿再无其他可疑之处,还能怎么查?
只是皇上震怒,众人谁也不敢分辨,只得叩首领旨。
都察院左督查武大人硬着头皮膝行上前两步,叩了两个响头,颤声道:“皇上,此案若从头查起,难免费时,臣、臣等无能,求皇上宽限时日。”
建德帝想着没几天就要到自己六十大寿的好日子了,偏偏在这当口弄出这种事,简直腻味恶心的要命!
心中咽不下这口气却又找不到那罪魁祸首出气,别提有多难受。
听得这不识趣的臣子竟然还敢要时限,狠狠一眼瞪过去,恨不得打破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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