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个卖糖瓜子的摊位时,那里已经空无一人,那对卖膏药和糖瓜子的父子也不知所踪。
张永欢看了看空空的位置,笑了笑拉着小尾巴的手大步往家走去。
还未到饭点,食肆只有星星两两的客人进进出出。
张永欢剥着玉米棒,问向在大槐树下拿着锤子钉瘸腿椅子的秦扬:“最近油盐又涨价了是不?”
“嗯。”秦扬敲着钉子,淡淡的说道:“南边遇到涝灾了,炼制咸盐的地方都被水淹了,官府对贩卖私盐又管制的特别严格,所以才引起了油盐价格突飞猛涨。”
张永欢想了想说:“明天把后院收拾了,垒个猪圈出来,再弄点树苗啥的,养猪种树。”
要想富,少生孩子多种树,有银子揣兜里才是王道啊!
秦扬顿下手中的动作看了看他说:“明个中秋十五,等过了这两天再垒吧!”
张永欢笑说:“可不是,我过迷糊了,明个就是中秋了呀!”又到了需要用美食犒劳自己的日子啊!
21、月饼水晶饼...
八月十五,月满中秋。
五更,天未明,院子里的大公鸡喔喔叫着打鸣,张永欢从睡梦中转醒,躺在床上迷瞪了半天,穿衣起床。
院子里陈小旭和袁大胖正在忙活着洗面蒸擀面皮,秦扬也在厨房忙碌着洗菜准备食材。
张永欢洗了脸,走到厨房看着和面的秦扬,拿起一块秘制的桔饼塞到嘴里问道:“和面做啥?”
秦扬团着盆子里的面,说:“水晶饼。”
张永欢愣了一下,想了想又道:“月饼吗?”
秦扬笑了一下,悠悠道:“睡迷糊了?水晶饼不是月饼,呆会儿做完水晶饼再做月饼吧,今个来买饼的人应该不少,这儿的人逢年过节喜欢吃水晶饼。”
张永欢讪讪,说:“那我做月饼去。”四下找和面的盆子,面粉,馅料。
前天逛街的时候他就提前买了五仁白糖,他先把白糖和五仁拿出来,估约莫着调配好分量。
转身,去刷锅抄五仁,熬糖浆。
秦扬把混着猪油和成的面团,揉的差不多光滑不再粘手。又白砂糖熟猪油和炒过的熟面粉混合着桂花炒熟的黑芝麻和瓜子仁桔饼拌馅料,将和好的普通面团和拌了猪油的酥面团,分别放在案板上,再将普通面块擀成片,包入油酥面块。
然后开皮,将包着酥面团的面快擀成菱形片,上下对折后再擀成薄薄的长方形薄片,从中竖切一刀成两片,再分别卷成圆条,搓匀后分剂,包馅捏严封口,用准备好的木制印章,在包好的水晶饼上轻轻摁下水晶饼的印记,之后装在特制的笼屉里准备上炉子开烤。
这边张永欢已经炒好了五仁,正在往灶洞里添火熬制糖浆,锅里的糖浆汩汩冒泡沸腾着,他把柴火往灶洞里又塞了塞,起身洗了手将还热腾腾的五仁倒在案板上,拿起擀面杖开擀,待差不多将五仁都擀的碎碎的,找了大碗将锅里热滚滚的糖浆盛出,秦扬看了看他,把炒过的面粉和糯米面粉递到他眼前说:“这是炒过的面。”
张永欢侧了侧头,去看笼屉里制作出的水晶饼数量:“够使不?可别做的少了不够卖!”
秦扬沉吟了下道:“镇上大大小小的餐馆和糕点店也不少,咱们做的不少了,适当就行。”
张永欢点了点头,笑说:“挺有做生意的头脑啊你。”
秦扬瞳孔微缩,不自然的笑了笑说:“没办法,活的久了,总要学会一些东西。”
张永欢闷着头往盆子里倒面粉加入清水熟猪油糖浆和面,又道:“今个把任瘸子也叫来一起过节吧,八月十五团圆节,他一个人也挺孤单的。”
秦扬平静的淡淡应了声,道:“那人虽腿残,但是其呼吸绵长,脚步轻灵,想是学武之人。”
张永欢撇了撇嘴说:“嗯,看他砍柴的样子,臂力惊人,该不会是武林高手吧?”
被对手削成了身残志坚堕落了的一代大侠?
秦扬无奈摇头嗤笑:“欢弟的想象力可真够……丰富的。”任重生来路不详,就连他都查询不到此人的真实身份,这不得不让秦扬感到十分意外。
到底是什么人才能做到将身世过往都抹杀的一干二净的程度?若他是江湖中人就算是无名小卒也应该能让他查探到一点蛛丝马迹。显然,任重生并非来自江湖,那么能有实力将其身世过往掩盖的一干二净的也只有是朝廷的人了……
究竟是谁?是宋国朝廷的人,还是外夷蛮族人?
张永欢和着面,思忖了半天后说:“看他那人高马大,刚毅孔武的样子不咋像是中原人呐,莫不是藏族人蒙古族人?”
这片大陆是跟二十一世纪完全相平衡的空间,宋国开国初始也是经历了一番外族人侵占中原领土的事情。
外族人对于宋国人来说自然并不陌生。
秦扬摇摇头道:“别揉了,把面盖上醒一会。”
张永欢嘿嘿笑笑,又揉了两把把面团起来,用干净的小竹筐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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