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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敢跟城里女人比嘛,呵呵。你说城里女人光着身子让别人摸,真的假的?”到底没见过世面,被周二宝夸奖,诗霞喜气洋洋。
“当然真的,被摸之前先清洗,还要擦一种什么油,又润滑,又补充皮肤养分。我朋友的妹妹就做这个,她说每摸一次还有花几百块呢。”
“乖乖,花几百块让被别人摸,不知道啥滋味。”诗霞喃喃自语,似乎想到了什么,脸忽然红了,谈谈的,害羞的,引人遐想的。
“这有什么,城里竞争激烈,保不定今天睡在你身边的人,明天就被别人抢走了,所以城里女人把身体当精良武器在保养,胸部要挺拔,要有型,哪像我们农村女人的身体,生娃完后就被搁一边了——留守妇女,就是留下来守候孩子长大的妇女。”纪家妹开着小卖部,见多识广些。
这时候的周二宝,满脸皆是笑意,看着眼前的两个女人。家妹白色短袖,曲线毕露,面若桃花,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球,让人甘愿粉身碎骨;诗霞清新脱俗,雅丽若仙,像山涧溪水,平静的下面流淌着摧毁一切的激情,有一种令人扑身其中,但愿长醉不愿醒的魅力。
“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院子,冷清不?”二宝问,心里恨不得下午就在这里热闹一番。
“孩子爷爷奶奶到重庆他大儿子家里去了,我平时带着孩子住妈妈家,今天因为你们来才过来——要说不冷清肯定是假话。”
“那我没走之前多来看你几回。”二宝露骨的说,眼中只有诗霞的存在,虽然家妹就坐在旁边,也竟然视而不见。
“好啊,老同学就是该多走动。”诗霞灿然一笑,这一笑,就如阳光,他觉得眼睛都花了,映得心里也灿烂一片。
好容易等到家妹上厕所,二宝迫不及待的要了诗霞的电话,怕诗霞忽悠他,还故意问:“你看啥时候给你联系比较方便,别到时候你不接电话。”
“我一般没带手机,因为没人给我打电话。但你走之前,我尽量带在身上,这样就不会错过你的召唤了吧。”说完,朝二宝抛了一个媚眼,那是一个私定幽会的约定,二宝看懂了,立马魂飞天外,若不是家妹恰好回来,他差点去握诗霞的手了。
看诗霞跟二宝凑在一块叽叽咕咕,家妹的脸阴了下来。这骚狐狸,读书的时候就跟我争班长那个小白脸,今天又想抢我的情人,没门!碍于做客的身份,她强装笑脸,说下午还要开店,得赶回去了。看二宝没动身子,抓起他的杯子把剩下的酒喝了,拉起他便走。
诗霞假意挽留,看家妹惊慌失措的样子,心里乐滋滋的。你家妹仗着漂亮,心高气傲惯了,可你看中的男人,哪个不被我抢走?得,看你醋坛子打破的样子,隔一会有好戏上演了。
96处处留情
山间小道,知了在鸣叫,周二宝和纪家妹沉默的走着,两人都不说话,像午后的天气,沉闷得令人浑身难受。
到底是女的,憋不住话,纪家妹首先打破沉闷,“你给我说实话,我不生气,你是不是看上那个狐狸精啦?”
哄鬼吧,我说实话你不把我吞来吃了才怪!
周二宝学历不高,可每晚守着电视,也弄明白了男女之间,那“你哄我,我哄你,都是一码事”的道道,便一本正经的说,“你想哪儿去了?我就是觉得一朵鲜花在山坳里枯萎,无人喝彩,无人来嗅,怪可怜的。”
“那你刚才还找她要电话?”
“没有,绝对没有。你可能对我了解不够,其实我是一个很传统的人,从不愿做破坏别人家庭幸福的事——除非被逼无奈。”
看他握着右拳信誓旦旦的模样,“噗呲”——家妹忍不住笑了,在他裆部抓了一把,弄得他也装不下去了,抱住她便一阵乱摸。
这一摸,纪家妹的身子便软了,脚像踩在草堆里迈不开步,红着脸说:“我累了,就在这里歇息下吧。”
周二宝懂她意思。
两人的身后有棵大樟树,正好遮挡阳光的窥视,远处群山环抱,山峦起伏,脚下是一片碧绿的深潭,所谓空山不见人,风景这边独好。他扶她坐下,看她伸着白皙的长腿,心里痒痒的,伸手便去解她的裤子,她拉住不让,仰脸问:“你爱我吗?”
周二宝那个气呀,都什么时候啦,还问这些屁话。
他想说“喜欢”,或者“没到爱的程度,最多是喜欢朝着爱的路上奔”,但这样一来,她肯定又要问过不停,等把她赞爽了,自已的气也泄了,只好含糊其词的“哎、哎”几声,算是哄得她松开了手。
这是周二宝第一次参加“野战”,过去在工棚听过,那是工友们用荤段子打发时光,亦真亦假。
这时候实践出真知,才觉得跟关起门心闲气定的搞,另有一番别样风情。
因为怕被人撞见,既兴奋又恐惧,所以做起活路来,频率高质量好,只活塞运动几下,家妹就欢快的叫起来。
那叫声,若高亢的号子,又如叮咚的山泉,远远飘出去,又撞上对面的山岩荡回来,刺激得他更加卖力的鼓捣。
树上的鸟儿正在午睡,可能从来没想到那么小的人,居然可以发出那么大的声音,吓得觉也不敢睡了,纷纷飞出巢,盘旋在空中鸟瞰两条白花花的肉团在草丛里翻滚。
知了也噤了声,啥玩意儿哦,比我求偶还欢畅?
事毕,纪家妹汗津津的,慵懒的躺在二宝身上,她觉得快离不开他了。
“真希望就这样躺一辈子。”看他没听懂,她挑明道:“你是单身汉,我跟我那男人,也是名存实亡,我是已婚女人享受未婚待遇,干脆我把婚离了,我俩在一起?”
周二宝此时,正处于高潮后的空白,听说她要把婚离了跟自已过,吓了一大跳,忙坐直身子,“这使不得,这样做了,村里人还不把我骂死,再说,我父母也不会同意。”
还有一层意思他没说,你是结过婚的妇女,还拖着孩子。
纪家妹看他事前与事后判若两人,把自已的念想推得干干净净,像弹弓里的石子,有多远射多远,心里顿时难过的要死,默默的穿好衣服,低头朝家走。
周二宝默默地跟在她身后,心里很别扭,又不知道说什么。
他想起回来的火车上,看到一本杂志上说,美国人太容易移情别恋,中国人太容易许以终身,当时很不以为然,现在觉得这话太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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