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前面那黑衣女子鬼鬼祟祟的躲在树后偷看着,想起她刚才对我的手段,一时起了捉弄之心。
我偷偷地往她身后摸去,这时,黑衣女子也听见身后灌木丛中,野草晃动下,发出沙沙声响,我见黑衣女子预将拨开杂草看个究竟,这时,我却突然伸出一头,对黑衣女子嘿嘿一笑。
“阿,有鬼啊,”黑衣女子吓了一跳,慌乱间,不管三七二十一忙朝前方火光处奔去。
我躲在原地捧腹大笑,由于刚才与黑衣女子在地上翻滚,脸上肮脏,身上衣服也有多处破碎,此时突然出现在她眼前,再加上四周黑兮兮的,黑衣女子竟没认出是我,竟然被我吓的落荒而逃,可能是刚刚吸入鼻中的迷香不是很多,这一笑,竟让我连头晕的症状都好了许多。
这时,亭中艾文庆口喝,“抓住她,她是乱党”众秦兵忙四下散开,躲在树后的我也听到了他的叫声,这下,更证实了我心中的判断。
这边剑心霸刀合力接了冈本一掌后各自后退两步,剑心道“五年未见,想不到冈本先生已更上一层。”
‘喋喋喋’冈本奸笑道“不错,多年未见,你兄弟二人也进步了许多,不过既是如此,你二人也不是我的对手,还是快快离去,莫扰了我的大事;林中哪位朋友,何不现身一见,”说着转身瞧向密林。这些事写写如此多,实是瞬间。
我面向众人推开杂草大步朝前,走往白珍珠晕倒之地,心中已多少了解场内形势。
我面上佯装镇静,脑中急转,刚才还喊着贼响的艾文庆,这时见我出来却也装晕倒地,他还有什么目的?一时间,我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站在一侧的黑影女子却仍下强敌阴沉着脸向我走来,我见她脸色不善,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得罪了她,竟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与我为难,见她来势汹汹,我朝她戏笑道,“我可没特殊嗜好哦!”
“小子死到临头还敢耍嘴皮子,竟敢装鬼吓我,哼,让你试试姑奶奶的手段,”黑衣女子平地里一个旱地拔葱,至上而下向我扑来。
我只觉眼前一黑,霎时四周布满黑衣女子的手影,看的我眼花缭乱忙,我心中一惊,这才算是真正的武林高手,光凭她这份气势,都非同一般,跟以前那些对手好无比引,她可以说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后所遇到的第一个让我略有危机的敌人,虽然是对手,但心中对她还是不由暗暗折服。
我见黑衣女子,眨眼已至身前,不退反进,单手两掌分别拍向她的左右颈肩穴,黑衣女子在空中硬生生的接下我的蓄力一击后竟还能双脚发力同时踢向我胸前三个大穴。
我耳听风声阵阵,忙闪往一旁,心中已想好回身应敌之策,哪知等了半天也未见她与我再次交手。回眼一瞧,却发现,不知何时场中又多出了一人。
我借着火光,见帮我挡下黑衣女子飞天一脚的竟然是名年约六旬,身穿比街头乞丐还破烂的白甲长衣老头,此时,场中一黑一白斗的正欢,眨眼间二人已拆了不下二三十招,我眼见黑衣女子已有衰歇之态,这时,白衣老头却突然叫,道;“不打了,不打了,不好玩,姑娘咱们还是来玩别的吧!”说着嘻嘻哈哈的毫无成年人因有的正行。
黑衣女子刚刚吃足了苦头,忙退往一边,听他说又要打,慌忙摇头,但嘴下却不饶人,臭骂;道“老头,瞧你那样,五官挤在一处,绿豆眼,酒糟鼻,肥头大耳还少了一只,瘦的跟个排骨似的还穿身圆领宽袍,身子小,脑袋大,瞧你那样,还出来学人做英雄。”
白衣老头也不已为意,回道;“我们再来切磋一番哟!”只一句话,吓的黑衣女子慌忙住嘴,真是恶人还需恶人磨啊!我正感慨着。
白衣老头却自言自语,道;“可我徒弟却说我很英武呀!”说着还向我反问;“不是吗?”我险些笑出声来,能说出这种话的人长相也好不到哪儿去,可刚刚见他的武功确实不凡,而且还替我挡下一击,一时间到不敢贸然应对。
白衣老头见我没反应,顿时,大喝一声;“呐”,这一声叫喊,竟然震的在场众人双耳隐隐作痛,甚至有三两秦兵给这一声呐喊给震倒在地,众人皆惊愕的看着他.白衣老头左摇右晃的来到我身前,直道:“不错,不错,”说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贪婪的看着我,我给他看的毛骨悚然,暗想,这老头该不会有龙阳之好吧!当下把身子往后退了退。
白衣老头环视着众人,绿豆小眼一转,呵呵笑道;“是谁欺负老道徒媳呢,是你吗?是你吗?”边说边指,一口一个,在场中人都给他指了一圈,可凡是给他指到名的人皆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显然看出这老头武功不凡,剑心霸刀更比他人,退了数步这才站稳,只是众人都不明白谁是他的徒媳啊!
我见冈本暗淡着脸色,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时冈本却道;“谭宗大师,您身为武者宗会一代长老,早就不问世事,可别为难我们小辈了。”听他一说,在场众人皆大吃一惊,谭宗是谁,可能有些人还没听说过,但武者宗会那是什么地方,除了我这外来人之外在场众人心里都清楚的很,武者宗会是一个秘密组织,那里是专门出产强者的地方,当年的大闹咸阳宫,刺杀秦王嬴政的荆轲在武者宗会里也只不过是个教头而已,更何况眼前之人还是武者宗会的长老,那得多厉害!只可惜当年荆轲在刺秦失败后,武者宗会受到了秦嬴政的强烈打击,从此武者宗会才在这片大陆上消声隐迹,虽然武者宗会消失了这么多年,但威名并没有随之减少,因为武者宗会深得被秦帝国所压迫的平民支持。
谭宗嘿嘿笑道;“想不到,这么多年了还有人认得老夫,”转过身对着冈本接着道;“我说是谁呢?这身打扮,原来是扶桑来的小畜牲,怎么做起赵相府的走狗了?”谭宗旁若无人般对着冈本继续道;“我可记得,当年你父亲冈本一村只为武而生哦,怎么你?好没用的东西。”
“今时不同往日啊,家父,早在三年前就已过世了,多谢大师记挂,”冈本也不动怒,陪笑着继续道;“不知大师可否看在家父的薄面上,勿在插手今日之事。”笑声难听至极。
谭宗理也不理冈本恳求的颜色,直接把他晾在一边,对站在冈本边上的剑心霸刀喝道;“两个蠢材,何时沦落到李斯府去了,真是丢人现眼。”
剑心霸刀二人给他骂的不敢轻哼一声,见谭宗语毕这才道;“弟子给宗门丢脸了,给长老丢脸了。”说着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等着挨驯,谭宗挥了挥手,道;“罢了,罢了,别在我这说好听的,你二人早已被逐出宗门,你兄弟二人之事与我无关。”语音方毕,剑心霸刀同时俯身于地,跪在地上,道;“请长老首肯,收弟子二人回山,弟子二人愿终身侍奉在长老左右。”
我听的心头暗怒,今日之战全是他们朝廷帮派之间的权利争斗,好个白珍珠,竟然拿我去试对手下的套。
冈本插嘴道;“既是大师宗门之事,那我等就不在此叨扰了。”说着带着众秦兵就要离去,看的我心中一阵惊奇,难道武者宗会的名头真的那么大,眼看到手的猎物他都愿放弃?
汪新跟着冈本边走边唠叨着,“冈本先生,这这么行,回去怎么向赵相交代。”
冈本一声怒喝,还没开口,却有两个声音同时叫道;“站住,不能走”虽然我已知道她们两帮人马都是在做权利之争,但还是忍不住想知道不老药方在谁人之手,此时见赵相府一派要走,忙出声挽留,这第二声却是出自谭宗之口,我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何叫住冈本一行人,按我所想,已谭宗一人一力是架不住对手群起而攻的,显然,冈本的想法与我相同,之前他因畏惧武者宗会,今天之事才会作罢,待这之后在伺机而行,哪知谭宗竟还出声刁难,想他也算是冈本一族的第一高手,哪受的了这份闲气,当下带着汪新,韩应山与众秦兵回到原先之处。
冈本道;“不知大师还有何指教,”语声中带着威胁之意,已没有之前那份乞好之心,冈本语毕静静地看着我,同时场中除了已晕倒的白珍珠艾文庆与跪在地上的剑心和霸刀外,其余众人也都看着我。
我大大咧咧的上前问道;“听说你们赵相府有秦王政遗留下来的长生不老药方,可有此物?”还没等我说完,站在冈本一边的汪新骂道;“大胆,既然是先王遗物,自然是在太子丹府,你竟敢污蔑我们赵相。”我心思暗转,白珍珠李斯一方显然是支持太子丹的,而已赵高为主的一方却是全力扶持王子婴的,既然白珍珠都在找不老药方,那么显然不老药方在赵高手中。
“多嘴”又是两人同时出声,冈本直接赏了他一嘴巴,谭宗却更加狠毒,怒骂后,也没见他怎么出手,在场众人只听一阵风声呼啸而过,在看汪新时,他已经成为了一具死尸。
我赫然发现两片黄澄澄的金叶子插在汪新额前正中,这下众人不禁大吸一口凉气,谭宗这一手却是技压全场,冈本一方再想对付他却得掂量掂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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