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宗像似对众人说又似自言自语,道;“老夫最不喜人打扰了。”正当冈本进退两难之际,谭宗木地身子一阵,接下来的话却让人忍俊不禁,“还我夫人,还我夫人。”说着竟然手舞足蹈的唱起歌来,哪里还有一派高手风范。
我刚刚还对谭宗善意一笑,这下却是苦笑不得,暗忖这人不是傻了吧,怎么说话语无伦次的,跟先前差之千里,一时还真让人难已接受,这时,冈本大喝一声,“大家快上,速战速决,这老头性情不定,这会儿颠病发做,趁此机会,了解了他。”众秦兵却有些犹豫不决,显然还没从刚刚的惊惧中回过神来。
冈本也不再多说,当先杀向有些疯癫的谭宗,跪在谭宗身前的剑心和霸刀适时的出手,这才化解了一场危机。
不远处的黑衣女子也在此时向我杀来,这时,场面出现戏剧般地转化,由于谭宗的突然失心疯,打破了沉静的局面,众人又斗在一处。
我见招拆招,心中却不明白这黑衣女子为何会对我这般恨之入骨,难道自己身上真有什么她需要的宝贝不成,就算她不是这两方人马中的其中一员,也不该偏偏来找我吧!一时间,心中难以理解黑衣女子的所作所为。
我见黑衣女子出手招招狠辣,心中大怒,你也不要怪我辣手摧花了,当下全力反攻。
黑衣女子边打边戏弄道;“你现在知道了自己被白珍珠算计了吧!”说着疯狂的笑了起来。
我表面佯装不怒,套她话道;“哦,是吗?那还是我太笨了,不知道你又是?”
黑衣女子,怒喝;“臭小子,想套我话呢?没有用的,识相的交出当日李斯给你的那快令牌,”我心中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她对我紧追不舍却是为了那片令牌,只是她拿去干什么用呢?那快令牌只不是身份的象征而已。
我道;“原来你不是李相府的人。”
黑衣女子嘿嘿笑道;“谁说我不是李相府的人了,你以为李斯是因为当日你救了他一命而对你另眼相待吗?”我不禁有些疑惑,既然她是李斯府的人,为何还需要这块令牌。
黑衣女子接着道;“李斯只不过是想把你陪养成与白珍珠一样供人娱乐而已,”说着黑衣女子提高嗓音道;“哈哈,男妓,谁叫你长的如此英武。”我心下也是大怒,想不到自己所遇之人,大半都是心存不轨的,像李斯,白珍珠,艾文庆,看来以后真得三思而后行啊!
我不再与她多说,当下全力反攻着,黑衣女子用的手法多显轻柔,看似绵绵无力,实则已柔克刚,可惜她找错了人,我专挑她防手空门下的各处重穴,下手既狠且准,在这个年代还没有人体穴位之说,又有谁能在这方面比的上我认穴之准,黑衣女子虽然厉害,但还厉害不到金刚罩身的地步,可惜我手上功夫虽然不错,但脚下步法却不极她,一时间到不能耐她几何。
那边冈本在全力出击下,已稳站上风,可他嘴上却游说道;“两位兄弟,你们二人不如投奔我赵相府,杀了谭宗,我保你二人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一番话足见他狡猾至极,这个时候还懂得利用人心。
不料谭宗却突然开口,道;“谁是你兄弟呀,你谁呀你,没大没小。”吓的冈本慌忙仍下对手,退后数步观察者谭宗。
谭宗一个纵跃追上前去,也不顾冈本感觉,对着冈本浑身一阵乱摸,吓的冈本硬是站在原地不敢还手,这才是真正的高手,谭宗只凭着先前的那份气势就让对手不敢稍有动作,其实还有众人不知道的是当面对着谭宗这种级别的对手时,还要承受着他身上所散发出的那股强大的杀气。
我听他边摸还边打趣,道;“穿的是什么呀,这是见不得人哪,小样在我面前还装大葱。”说罢双腿并拢向后跳了一步,双手叉腰,瞪着冈本。看他搞怪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众人想笑可又不敢笑出声。
冈本瞧谭宗吹胡瞪眼,也敢不生气,哪里还有先前喊着杀他气势,道:“既然大师瞧我不顺眼,我还有要事在身,就先行一步”。说罢,竟然独自一人落荒而逃。
谭宗也不理逃走的冈本,对着我哭丧着脸道;“徒媳,很好笑吗?”说着还双手拉着衣角扭来扭去。
我正烦这老头脑袋真有问题,怎么又叫我徒媳?却见那边由于冈本逃走后,双方争斗成一面倒局势,这时刚好见那秦官一伙正跪地求饶,其中有个穿着秦朝官服饰的人瞧着眼熟,脑中一晃,那人正是那夜在长安与李斯相遇时,那名溜须拍马的秦官?顿时手上加大力度不在与黑衣女子游斗,二十三世纪的,忖击,斜拳,打穴功夫一一在这显现出来,黑衣女子显然挡不住我陈出不穷的怪招,我寻了个空当,单机斜拳打在她的小肋上,黑衣女子受我一顶,一个摇晃,空门大露。
我打蛇上棍,顿时把握时机,抓住她的小腿,顺手往上,单手往她膝盖用尽一捏,顿时,黑衣女子的左小腿已给我卸了下来。
我丢下已丧失战斗能力的黑衣女子朝那名秦官走去,问道;“你姓韩?”
那名秦官哈哈地点点头,我嘿嘿冷笑,跪在地上的秦官这时已认出我来,大套关系求我饶命,我哪在容他活命,若不是刚刚听到他喊饶命时,自抱了姓名,险些又给他了蒙过去,此人正是躲过我一次暗杀的韩应山,想不到他这么好命,上次逃过一劫,这次可不会再认错你了,暗想,原来你是赵相府的,怪不得当晚李斯就在韩府门前遇袭。你却出现的那么慢。
我单手提住韩应山,看见他我不禁想起韩乔儿,可怜乔儿还昏迷不醒,她的病多半也是韩应山害的,越想越怒,手上用劲了解了这狗官的罪恶一生。
谭宗笑叫道;“好哦,好哦,徒媳,杀人咯。”
我听的一阵厌恶,但谭宗刚刚先后出手两次皆算的上是在帮我,心中对他到还有些好感。我客气道;“大师如果没什么事,晚辈就此别过了。”心中已急着去寻找不老药方。
谭宗呵呵道;“不行呀,你走了,谁做我徒媳呀!”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我,但念在他疯疯癫癫的,我心中强忍着,拾起地上的火把往城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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