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宗在一旁舞了开来,刚开始我还有些心不在焉,渐渐的才发觉这刺陵剑法看似连绵无力,实则变化莫测,每一次甩,打,击都如细水长流般连绵到底。
谭宗自耍自打如流水行云,我不由看的痴了,毫不理受因谭宗舞剑时空气中所产生的压迫力而带来的疼痛。看的兴起时我不知不觉在一旁比划着,直到天边浮起一丝鱼肚白,我才从中醒来,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体内,因练刺陵剑法所产生的强大内劲,我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充满爆发性的力量,虽然只练了一个晚上的刺陵剑法,但它给我带来的好处,却比我以前苦修几年还要多,我不禁欣喜若狂。
这时却有人出声道;“想不到你学的这么快;竟然隐隐踏破刺陵剑法的第一境界。”谭宗惊奇的看着我,我这才醒悟过来,昨晚在不知不觉下已练了他的刺陵剑法,那岂不是说,得嫁她徒弟为媳妇,想想都觉得恐怖,在看他的长相联想到他徒弟有其父必有其子,心中顿时不寒而栗。
谭宗继续道;“我决定收你为徒了。”虽然他性情古怪了些,但能得到像他这样的名师指点,不可谓是我的一种福分,我笑着躬身道;“那就多谢师傅了。”说着并没有下跪,我生来从没有向谁下跪过,同时心中很厌恶这种礼节。
好在谭宗也非拘礼之人,嘿嘿笑着;“你这么高兴干什么,徒弟照做,徒媳也得当。”
我顿时愁下脸来,黑衣女子恶狠狠的笑骂道;“活该。”我抬眼见她不知道何时已被谭宗给绑在了树上,罩在脸上的布也被摘了下来,瞧她年约三十有余,容颜憔悴,衣衫破旧,发至散乱的披在肩头,在清晨曙光下看她到也有几分姿色。
我掏出那日她掉在树下的白色小瓷瓶朝她走去,竟敢诅咒我,让你也尝尝个中滋味,黑衣女子见我拿着毒龙散行来,吓的惊声尖叫,被绑了一天的她,此时膀胱处阵阵发涨,顾不得羞大叫道,“喂,快给我松绑,我要去方便。”如此重复了数遍,我才应声取笑,道;“你不是要借尿盾吧,”
谭宗却在此时颠病再次发作,疯疯癫癫的道;“哎好,哎好,老道正想瞧瞧姑娘是如何出恭的。”黑衣女子还未理解他意,便见谭宗倒立着身子双手如履平地般绕着她转了一圈。
谭宗绕了一圈后,黑衣女子身上绳索不知何时已被解开,谭宗双手顶地,头朝下,面露古怪笑容斜着眼朝黑衣女子道;“姑娘,你不是要方便吗?还不快去。”
黑衣女子尿急下也未多想忙朝密林中,小步跑去,拉下底裤刚刚蹲下便觉身后有些动静,回头一瞧,见谭宗正盯着自己下身嘿嘿直笑,黑衣女子忙双手捂住下身,蹲在地上边退边骂,“你无赖,色狼,下流,卑鄙,还不快走。”
我站在林外听林中喊杀声震天,但对黑衣女子却没多大好感,让谭宗杀杀她的锐气也好,所以,再听见喊声后并没有立时进去。
谭宗脸上虽不是挂着淫荡的笑容,却是他发疯时特有的招牌式笑意,做着孩童的表情边看边说,“还没看呢!”
黑衣女子拔腿便跑,伸出一手使劲拉住裤头,心慌意乱下竟仰天摔在地上。
谭宗若有所思道;“原来是躺着尿的?真是怪了,”边说边用手挠着头。
黑衣女子心中恐惧不已,身子却躺在地上不敢乱动,闭着双眼,我在林外听她怒骂声不绝于耳,之后又听谭宗,道;“你好了没,露出半个屁股躺着累不累啊,”半响又听他道;“你不说话老道就当你默认了,既然你站不起来我就辛苦点扶你一把。”哪里是黑衣女子不在应答,只是吓的不敢吭声而已,听谭宗说要过来帮她,这下,更是吓的她魂不附体,还道是谭宗要强暴自己,这时,身体却提不起一丝力气,只得闭上湿润的眼睛,绝望的尖叫道;“你还是杀了我吧。”
“咦,哭了,有意思,有意思,老道只会捉弄人从不杀人”谭宗说着,一把提住黑衣女子让她背靠树上,只见黑衣女子衣衫半裸,下身底裤褪至膝盖处,大腿跟部则粘满杂草,中间桃源通红有如蜜桃,却让人想咬上一口,可惜的是河两边芳草稀稀,少了些衬托,不然搭配一起,怎不夺人眼球。
我在林外又听谭宗,道;“喂,你那里怎么什么都有,杂草,树枝,烂叶,怎么小草就那么少。”我喘谋着他言中之意,怎么撒泡尿还树叶杂草之类的?这时又听谭宗喝道。“别动,有小虫,我帮比捉起来哦!”我听的更加奇怪,也近身林内,见到的却是谭宗正伸出禄山之爪朝躺在地上,鬓云乱洒,酥胸半掩的黑衣女子下身而去的画面,忙急叫出声;“不要。”可惜却迟了一步。
肮脏的指甲刮在敏感处,黑衣女子尖叫一声,终于忍受不住平躺在地上尿了出来。
谭宗却没有借此收手,轻轻抚摸花蕾两旁,桃源蜜口处琼浆玉露正淳淳流出,促手湿滑,我见谭宗用鼻一闻后,就抱头痛呼,神色间好像非常痛苦,这时,黑衣女子再一声尖叫后,下身隐秘处洞门大开,尿液如洪水般泛滥而出。
谭宗却在此时又清醒回来,忙收回双手退后数步,定身打量自己,又惊愕的看看黑衣女子,突然开口道;“是我做的吗?”我怔怔的看着他,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回事,就听他仰天长叹,表情悲愤的对自己自责不已,心中已进入天人交战之境。
我见黑衣女子绝望的眼神,心中却有些后悔了,还是走吧!士可杀不可辱,就算谭宗是在发疯,但他做的确实过火了些,不禁在心中暗怪自己刚才没看好发疯的师傅。
我背对着二人,道;“师傅,时候不早了,咱们该上路了。”说罢半响也不见动静,回身一看,见谭宗正坐在地上呆呆的无声哭泣,黑衣女子则双目失神的躺在原处。
我对着黑衣女子诺诺道;“你走吧!”嘴唇动了半天,却只吐出这三个字,看着她的样子,我知道自己已下不了杀手,只好叫她尽快离去,对女子最大的侮辱莫过于此,看黑衣女子伤心的样子突然觉得亏欠了她似的,她不是要李斯令吗?管她拿去干什么用,不如给了她吧!
黑衣女子接过李斯令,缓缓站起身,面无表情的道;“今日之辱,他日定当百倍奉还。”语气平静至极,听到我耳中却让我不寒而栗,但我却没再改变主意,目送着她消失在我眼前。
谭宗双眼无神唱着儿歌又发起疯来,显然刚刚之事另他心智大乱。我怔怔的看着他,既然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此刻,我已不能扔下他独自离去,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里离杭州不远,先把他带到杭州去求医,再说吧。
杭州城内,人声鼎沸,车龙马流,虽然眼下天下大丧,但这里却丝毫没受什么影响,商贩小厮各种各样的人物还是多不胜数,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有两人瞧来甚是古怪,他人都是摩肩接踵,这二人却如县老爷般迈着八步向前走,来的正是我和谭宗,因为谭宗相貌丑陋,外人对他唯恐避之不及,所以就造成了先前这幅画面。
这几日,我与他观了一番杭城美景如钱塘观潮,柳浪闻莺、花港观鱼、三潭印月,随着时间的漂移,谭宗的心境也渐渐放松下来。可离韩乔儿的两月之期却渐渐进了,这几天我心头正烦闷的很,却又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
这时抬首见前方有一名曰(又一壶)茶楼,当先一步走了进去,边走边对谭宗道;“既然到了杭州,咱们就得尝尝西湖龙井的滋味。”谭宗一副不置可否。
二人刚走进店内,店小二已热情的迎了出来,道;“两位客官里面请。”店小二对谭宗的相貌也不已为意,吆喝着两位客官这边请,然后道,“两位客官真是来对了,我们又一壶龙井可是杭城最有名的茶楼,我们这有煎茶道.煮茶道.烹茶道.不知两位客官喜欢哪味?”
我接口道,“煎茶一壶,再来些小食。”
此时正直响午,楼上客人三三两两不是很多,二人选定位置靠窗做定,嘴中悠哉地品着上好龙井,我不禁赞道;“水汲龙脑液,茶烹雀舌春。”身旁窗外暖风阵阵,抬眼望去,只见西湖风景尽在脚下,湖面波光粼粼,轻舟荡漾,三潭映月如宝石般镶在其中,虽是秋季,却别有一番美景。我忍不住又吟道;“毕竟西湖十月中,风光不与它时同。”心中感叹在后世可曾见过比西湖更美的地儿。
谭宗耸着脑袋低着头,也不理我,独自品着手中之茶。这会儿听我吟诗,干脆合上双眼闭目沉思。
宁静间,突听‘啪’的一声响,楼上众人皆往出声之地瞧去。只见厅中不知何时多了张四方凳,上面坐了位胖老翁,那老翁满头白发身穿青布长衫,见他手摆折扇居高临下看着众人。
稍憩,方见他笑眯眯的自顾说道,“话说大秦右相赵高在京城闹的百姓怨声载道,弄的民不聊生,可恐于他位高权重,一时间无人敢拂其锋芒。可有一人不同,那便是当今大秦左相李斯李相爷,这李相爷千方百计寻得赵高罪证,上表太子丹,真可谓是鞠躬尽瘁,哪知王子婴却苦苦哀求太子,太子不忍拂其意金口一开这才饶了赵高一命,下贬其,官降一级。”
这时底下却有人反问道,“说书的,我怎么听说李斯也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比起赵高来更是阴险狡诈。”
台上胖翁也不理他,口唾横飞继续说着,“这赵高却不知悔改,当夜便勾结江湖中人杀进李府,好在李相爷福心高照,幸得高人所助才免于一难。却说那日晚,赵高一伙闯入李府不料府内早已布下天罗地网等着众人,一干人,打的昏天暗地。只见赵高杀出埋伏直朝内堂而去,刚冲进大院就见走廊内李相爷在护卫的保护下,边打边退,瞧那护卫身手矫健,十几个对手下也是游刃有余。赵高见状忙冲上前去出手便是一招力劈华山,刀到半途又转成一招横扫千军。这危机时刻突然出现一名黑衣人,只见黑衣人接下赵高力劈一刀,三两下解决身旁敌人,回身又接赵高一掌,二人瞬间缠斗在一起,此二人从地上打倒天上,如此三日不眠不休。”瞧他说到精彩处手口并用,象是亲眼见过似的。底下众茶客听他越说越是离谱,都嚷着叫他下去,更有不甚者已开口大骂,气氛异常轰烈。
我面露微笑,心中暗想,这人也不知道打哪得来的消息,到与那日李斯遇袭之事,说的到有些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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