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白术告诉的自己。余暖知晓的时候,是有些不相信的。但白术与沉香一致的口风,以及她们严肃的表情,由不得她不信。
半是诧异,半是尴尬。
余暖抑郁自己的突然昏沉,更多的却是无可奈何。也不知皇后都愿出来见自己了,她火气是否能消,何时能消。到底是心塞。
给扶着坐起,喝了沉香给端进来的药,只觉满口苦涩。
即便是吃了蜜饯也未见得有好些。至于沉香给准备的宵夜,自然也没能派上用场。
重重宫门,同住深宫,二人不在一处,却同是难眠。
作者有话要说:大概算吵架?好像也不能算吵架?
_(:з」∠)_好复杂
(ps:谢谢16287294的地雷~哈哈哈,话说我一直以为是你的电话号码,然后今天数了一下,竟然不足十一位_(:з」∠)_
☆、余皓的不舍与离开
这方风波未歇,余暖方才回了蓬莱殿歇着不过一日,却不想,后脚余皓却是又来了。
头痛欲裂,想推,但到底这回顾忌到了自己在宫里的名声。
挥挥手,也不起身,依旧躺在床上,又让屋子里边候了白术、沉香,方才放余皓进来。
叹一口气,身上锦被将自己盖的严实,余暖着了一身中衣,躺着等他。不知该用什么样的情绪对待那个人。说兄妹情,上辈子早给他消耗得差不多了,说恨,也再谈不上多少。说到底,上辈子的结果,与自己的懦弱也不无关系吧。可要说对他再没什么感情,看着他心如止水,又是不可能的。
“小暖,你生病了?”
是余皓的声音,带着震惊与担忧。
“没什么大碍的,受了些风寒。”余暖声音淡淡。
余皓便走上前来,想要看看余暖。方才在屋外便闻见了淡淡的药味,而他进来,一向好动的她却躺着,也只能是她生了病。
白术几步上前拦下,“余将军。”直呼其职位,无形拉远了他与余暖的关系。
脚步顿下,余皓却没再前进了,他蹙眉看向白术,这个他也是从小见到大的小丫鬟,而现在,她正一脸坚决的用手拦住自己靠近自己的妹妹,“白术。”声音带着不悦。
“将军,这是宫中。”即便心里也有些别扭,但面上表情却不松动,白术不退半步。
余皓顿觉不可思议,他转头,看向离着自己只剩几步之遥的余暖,她躺在床上,整个人给红色的绣着鸳鸯的薄被盖上,她就那样躺着,一动不动,也不说些什么。而床帘给遮去她的脑袋,自己更看不着她的表情,猜不透她所想。
但她沉默,岂不是已然表明态度?
余皓抿唇,后退一步,他的视线并没用从那床被子上边移开。
而他不说话,她便没有声音,余皓不由越发心如死灰。
余皓看了白术一眼,“那我可能坐着?”
白术这方退开,心下兀自感慨一下,点头道,“将军,请坐。”她说着,便过去给杯子里倒了水。用的给客人用的杯子,而非余暖的杯。
就此接过,余皓给自己直接整杯茶水都入了喉,企图以此使得自己心塞能稍稍减少。
可一杯下去,直觉遍体生寒,而心上的堵,却丝毫未减。
到底是自己开了口,余皓声音沉闷,“小暖,我要去边境了。”
“……我知道。”余暖揉揉自己有些发疼的太阳穴,看着床顶那些已然熟记于心的图案们。
“我向皇帝陛下请求,才得以入宫一见,”他说着,顿了一下,又道,“你若是不适,便躺着吧。”与其说是说给余暖听的,这后边半句,却是不如说是用以欺骗自己的了。
“何时出战?”余暖终于开了今日与他第一个主动的问话这个口。
余皓抿唇,仍旧看着她的方向,心道她或许到底是对自己还有些感情的,不由勾一下唇角,很浅,“不远了,过几日。此去一别,怕是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是否得以归来。”
余暖是记得余皓这一战的,这场乃至于长达一年的战役,上一辈子,他通过这一役,扬名立万,也成功成了皇帝的大将军。皇帝念他与自己血浓于水,在自己的求情下,便让他回了京都,免去镇守边关之苦。
本以为是个小战,却实为局中局,并牵扯颇多。这一点,皇帝没想到,上一辈子的自己,也未曾想到。
“此去……你们家仅你一子,不妨先传承了香火再……”余暖犹豫道,不想透露太多。她心道若是他有了一个妻子,或许能减些以后的暴戾。
余皓却因着她这一句话而白了脸,面上苦涩,他拿着那瓷杯,动了动唇,半晌,方才道,“你让我传承香火。”肯定的语气,却中气不足,里边满是落寞。
他喜欢的是谁,她当真是没有哪怕一点感知的?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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