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一年四季空气湿润,繁花似锦,如果把城市比做女人,广州就像一个温柔多情的少妇,充满浓郁的脂粉气息,却艳而不骚,媚而不浪。
从车站出来,恰好凌晨四点多,这个不阴不阳的时间,最让人难以打发。楚小瑜困得东倒西歪,张着血盆大口一个劲地打呵欠。小妮子为了跟我出差,肯定用心打扮了一番:描了眉毛,涂了唇膏,搞得明媚照人,浑身上下散发着淡淡的香水的味道,似乎还特意隆了隆胸。楚小瑜长得不错,是个难得的美人坯子,当初刘川把她送到送到公司的时候,我就眼前一亮,要不是碍于刘川的面子,我早就出手了。刘川每次聚会都再三嘱咐,说:“小瑜还是个孩子,你丫要敢动她,你他妈就是畜牲!”
据说楚小瑜当年毕业,本来有机会南下,为了一个小白脸,才放弃了,最终混得人财两空,找了他表哥刘川诉苦,后来就投靠到我门下。这姑娘心明眼亮,善解人意,这两年没少给公司出力。坐火车的时候,我的衬衣上不小心溅了点热水,楚小瑜知冷知热帮我搓了半天,埋怨说:“刘总,你这么大男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说得我一阵血往上涌,险些失手将其歼灭。
打车到东方宾馆,要了两个房间,楚小瑜一上楼就拼命抱怨:“累得腿都抽筋了!”想起刘川,觉得这孩子有些可怜,说:“明天谈完生意,带你买件衣裳吧!”楚小瑜高兴得原地蹦起,说:“太好了,一言为定啊!”
“你有什么需要的话,就大声叫我啊!”我故意勾引她。
“这么晚了,我能有什么需要?刘哥,你还是看好自己的家伙,小心走火吧!”
说完,狠狠地给了我一个媚眼,撩着裙子回房去了。
这世道,猪要撞墙,鱼要上钩,这小丫头看来原本挺风骚,只是在公司瓜田李下,不好表露而已。
宾馆环境不错,从窗户里看下去,几乎可以看见半个广州城。洗完澡,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突然间想起李露,心里一阵难受,忍不住给她发了个短信,骗她说我最近发烧感冒,浑身酸疼,特别想她赶紧回来。好久也没回,搞得自己很没趣。回头一想,李露又不是夜猫子,此刻她一定正躺在青岛老家的床上,这么晚了,估计她早已经熟睡了。打电话给秦皇岛的邓树,邓树嘟嘟囔囔骂了句“你丫有病!”就挂了。
城市的夜晚,总是看不见星星。流花路上依然车水马龙,灯红酒绿。这样的夜晚,没人会知道我的孤独,这样的夜晚,不需要爱情的抚慰,只需要一个可以上床的漂亮姑娘。
正睡得迷迷糊糊,房间里电话大作。一个女人娇媚的声音问我:“先生,我们旅店有特殊服务,请问您需不需要?”
问了问价格,也不贵,全套下来才500块钱。问她:“天都快亮了,能不能打个折?”
女人回答得非常干脆:“有钱就搞,没钱就搞自己的婆娘,都没有你就搞自己吧!”
一句话说得老夫心下火起,按住老二狠狠地说:“就你吧,马上过来!”
老大曹志凡有一句名言:其实天下本没有妓女,日的人多了,也便成了妓女。这句话看似龌龊,其实有一定道理。
不一会儿,一个性感女郎敲门进来。小丫头年纪不大,长得眉清目秀,穿着一身红色旗袍,裹得细腰圆臀,像只大红灯笼,进来后还带着一脸怒气。
我逗了她几句,问她:“小妹儿,是不是真生哥哥气了?”
小姑娘噘着嘴,先是一句话也不说,径自把衣服脱光,仰面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儿,不耐烦地问:“你这么多废话,是不是打算用嘴巴给老娘搞定?”
我怀疑天下所有妓女都是一个妓女,小丫头脾气暴躁,有点儿傲气,特别像当年的叶红。叶红刚出道那会儿,也像她一样泼辣,唧唧歪歪,一脸愤世嫉俗。那时候,叶红还是个初出茅庐的鲜嫩货,一晚上售价1000,还不包括小费和酒水,是普通坐台小姐的好几倍。我第一次领着几个客户去“帝都”喝花酒,就叫了叶红的台。喝完酒,我俩趁热打铁,脱光衣服折腾了半天,身下却没有反应。叶红一气之下,抬身要走,说:“我想出去抽支烟,什么时候你硬了,到前台招呼我!”说得我当时恼羞成怒,裆下老二愤然搏起,跃跃欲试。为此,有一段时间,叶红经常耻笑我软起来像绵羊,凶起来像野狼!有一次,我跟老大打电话谈起此事,老大将我好好夸奖了一番,称我顶天立地,不辱使命,“为捍卫尊严而战”。
大概是身体真的出了毛病。最近一段时间,经常胸闷气短,四肢乏力,而且头发掉得厉害。每天早起,看着枕头上的断发,密密麻麻,令我心疼不已。找中医院开了两副中药,喝了半个多月,喝得我面色发黑,宛如云南三七,症状却仍不见起色。邓树说我肾虚缺精,让我吃猪腰子。刘川说我罪孽太重,让我求神拜佛。李露什么也不说,或许她早已经将我渐渐淡忘。
这几年风月场所去得多了,越发觉得没意思,身体被掏得空空如野,精气神全无,隔三差五跟李露上床,也是呵欠连天,草草应付了事,有一次我半夜醒来,听见李露躲在被窝里低声哭泣。
小丫头等得有些着急,问我:“老板,到底搞不搞,不搞我就下班了!”小丫头成都口音,甜中带辣,还有点俏皮,十分撩人。我顿时来了兴致,脱光了衣服,正欲歼敌,成都小妹突然一把将我翻开,皱着眉头,神秘兮兮地问:“大哥,隔壁那个丫头,是不是你的马子?”我早已经心急如焚,顾不上回答,翻身上马,挺枪直捣黄龙。
大概好久没有尝过腥味的缘故,这一次做得波涛汹涌,酣畅淋漓,莺歌燕舞,吹拉弹唱,玩了几次花样,仍然坚挺如柱,着实壮了壮自己的生威。小丫头紧紧搂住我的腰部,横在床上香汗淋漓,娇喘吁吁,舒服得欲仙欲死。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拔腿怒射,一泻千里,浑身软绵绵地瘫软在床上。
小丫头完工,从床上蹦下来,下身还没擦干净,就笑嘻嘻地问我:“大哥,有没有奖金?”
我掏出500甩在她面前,说:“大哥最近手头有点紧,下次吧!”小丫头一脸不高兴。
我心中暗笑,心想,以为老子是地主老财,都来吃大户?对着丫头苦穷地说:“小妹儿,大哥也只是个生意人。”
小丫头嘟嘟囔囔,一翻脸骂我是“龙火皮”(意指土得要命),还预祝我今后挣钱如登山,破财如流水。临出门前丢下一句:“下次就搞你隔壁的小妹吧,她对你有点意思――连套子都准备好了!”
一句话说得我将信将疑,想再多问几句,小丫头却穿好衣服,关门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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