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当家教,当时就没料到会碰上这么一档子倒霉事情。
毕莹来摸他的脸,手又迅速下移:“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这时候他听到了一种早已名刻于心的呻吟声在耳边响起,就觉得心蓦地一动,有一股激情开始流溢冲撞。但立即他便感到了恐怖和愤怒。无疑,那充满的召唤是重复那一夜与身边这个人生死搏斗般作爱的序幕和前奏。
肖子鑫忍不住斜眼瞅瞅,毕莹两叶涂抹口红性感欲滴的嘴唇就在耳边,下面的手也越抓越上劲,所有器官都传递着马上渴望上床的信息。当初,他从客厅送她进卧室,在爆发前魂不守舍迷上的正是这两片肉嘟嘟、充满魔力与诱惑的嘴唇。
毕莹煞有介事地盯住他看,看得他心惊肉跳又心旌摇曳。手上也没闲着。
终于把持不住了。
肖子鑫反身猛地一把搂住她,在她微张着的嘴巴上咬了一口,轻声责怪道:“你是要我的命啊!”
毕莹捅了肖子鑫一拳,娇喘吁吁说:“你怎么这么说话?”说着在他裤档里狠狠捏了一把,肖子鑫身子一颤,说:“瞧,这不是要我命是什么?”
早已春水荡漾、急不可耐的毕莹一边往起拉他一边说:
“快点吧你……”
肖子鑫一家伙脑袋就大了。这种惊心动魄的要求除非自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人……
肖子鑫一把将毕莹凌空抱起,猛力一脚踢开毕莹大卧室的门,重力一摔之下,在双人豪华进口席梦思床上复又高高弹起的毕莹,好象蹦极的玩偶一般差点就稀哩哗啦散了架。肖子鑫冲上去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在他的视觉中,他看着那个在床上滚来滚去扭动着肥硕无比白臀的女人,活象一条刮光了毛的猪……
时间就是生命,这时的他对此另有一番深刻体会。
又是一场绞杀战。
床上的事情,出于基本职业道德和个人隐私这里并不想深入探讨和公开,千篇一律,也没意思,可肖子鑫的本事如果不展示给亲爱的读者,对故事本身也是个不大不小的损失。
反复斟酌,本来肖子鑫也真是厉害,不描写一点颇觉对不起这位出了实力的主人公。于是折衷一下,点到为止吧。别忘了,二十三年前肖子鑫落生在娘娘寨时,那个粗通接生的老太太看到他两腿间那个非同凡响东西的担心和叹息,没动过成熟女人的人轻易不敢动,一旦动了,还真不得了,虽说有点笨手笨脚,可有前夜的经验,没用三五回合竟招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一夜工夫竟把毕莹折腾得七魂走了八魂,哀叫不止。
不过话说回来,肖子鑫使出牛一样的蛮力和这种不要命的折腾法如果能持续一辈子,毕莹心里也是美的。
勃起强劲,抽送自如,快感连连,一波三折。
春潮、声潮、高潮……
常言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威武本色的肖子鑫长这么大没买过一盒当今市场上铺天盖地汹汹而至的壮阳药,却让身下这事业成功的女人死心蹋地、忠诚不二地爱他,快乐地大喊大叫,你让他怎能不坏?
开始,怕儿子克克听到动静,毕莹不好意思吭声,只是忍着,不久就支撑不住了,不但越叫越浪,而且动作也给肖子鑫一种错觉,更加拚了命地施展雄风。几次险些没把毕莹推下床去,弄得欲死欲仙昏死过去。
完事。
“你真能!”毕莹紧紧地贴着他,满面潮红汗水,仍显意犹未尽地赞叹。
肖子鑫的心情却一下子再度降到了冰点。
美妙归美妙,快乐归快乐,可日后什么时候是一站呀?
躺在那里理所当然地接受着毕莹的擦抹,内心对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句话不免有了亲身感受和更加真切的领会。明知是越陷越深,陷的时候却义无返顾,心甘情愿,陷深之后紧跟在后面的就是后悔加懊丧——天下那些为此丢掉脑袋的男人难道都如此吗?王八蛋!
肖子鑫重重吐了口气。
毕莹放下已脏的专用擦巾,伏下身搂着他的脖子故意作出一副青春少女状猫声问:“老公,怎么了嘛你?刚才还如狼似虎,转眼又愁啥嘛?嗯嗯?”
肖子鑫闭眼不说话。暗想:老公?
毕莹睨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皱眉道:“我告诉你,你可别不高兴,别看我都40岁了,我在大街上走,所有男人都拿眼睛。”
肖子鑫突然冒出一句:“你是政协委员哪,怎么这么……”
毕莹:“政协委员怎么啦?我也是个女人哪,我能感觉到——真的不骗你,一见到我他们都那样瞅我,他们让我当就当呗,反正也不是坏事。”看肖子鑫,肖子鑫仍闭着眼。
人生道路非坦途,走好每步是关键。
头脑聪明受过高等教育的肖子鑫对此心知肚明,却硬是理不清自己到了这一步为什么就无法再控制自己的语言和行动?这也许是命定他与毕莹男女情缘的来龙去脉吗?!如果单单做一回露水鸳鸯他也认了,可从对方传来的种种信息越来越表明,毕莹想要的是长久夫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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