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南却又打开对话窃笑的声音传过来：“你提到皮特，我不防告诉你，明天皮特要来我这里。也许，你会很珍惜你们相见的机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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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恩立在门边，奇怪地盯着不远处的罗南，罗南手里没有电话，耳中没有耳机，可那谈笑风生的模样却又明明是在和什么人讲话。
和奇恩一通话结束后，罗南笑着转身，恰好看到布莱恩盯着自己的目光。罗南收了笑容打量了他片刻，便朝他走过去。
“你叫什么来着。”
“布莱恩。”
“马克说你是最顶尖的杀手，不会单单只是从你的块头来定的吧。”
布莱恩点头，一脸冷俊。
“给我当保镖亏不了你。我能做很多别人做不到的事。好好跟着我吧。”罗南拍了拍了布莱恩的肩膀。
“你给的佣金已经足够多。你会得到最到位的保护。”
“不光是保护我。还要保护我的人和保障我的事情的顺利进行，避免糟人破坏。”
布莱恩还是一脸冰冷：“你之前只说要我们随时随地保护你的安全。”
罗南也不做争论，他嘴角细微地上扬，眯着眼睛打量着布莱恩。
“管好你的手下，别打美女的主意。”
“你尽管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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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恩看着罗南步去楼上。
黛尔塔和美容护理师就在二楼的浴室里。
黛尔塔回来时从布莱恩身边经过，他盯着她的眼睛，她对他看都不看一眼。
她认不出来了？
也不算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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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走进公寓时，忽然停下脚步，盯着向他奔来的人，睁大眼睛。
“你？你从医院里跑出来了。”马克不能不惊奇，那个表面上的诊所是他的老搭档阿利克斯的，阿利克斯明确保证他会将尚恩囚禁住，让他尽管放心。
然而……
尚恩奔到马克面前急切地说：“我必须要找你，我必须要找你。”
马克一边猜想尚恩是怎么跑出来，一边平静地说：“你可以让医生给我打电话。怎么要自己跑回来。”
“我必须要告诉你，我等不了。”
“出什么事了。”
“我想枪伤让我具备了通灵的功能。”
“什么？”
“那些鸟，你还记得那些鸟吗？那是上帝的魔鸟，我能看得到，我不是普通人。”
马克用一种奇异地眼光看着尚恩，好象在看一个怪物。
尚恩焦急地解释：“你去找一本圣经来看看，我给你讲，你就会明白。我想那次枪伤我是应该死的，你用尽办法把我救活，其实我是不应该再活的，所以我能看到那些鸟，它们的任务是要收回我灵魂……”
“你在说什么，尚恩！我带你回医院。”
“真的，我不是在梦游。我能感觉到、能听到、能看到另一个世界的我，他在那儿，那也是我……”
“尚恩！”
“不要用这种目光看我，我没有疯！是真的，相信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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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生的阳光在缦纱后晃动，尼基六慢慢睁开眼睛。他还在尚恩十二的怀里，两个人相拥着安睡了一晚上。
这个简陋的床，因为四周是缦纱遮掩，反而成为与世隔绝的仙境。尼基六见尚恩十二还没有醒，便又轻轻地靠在他怀里，眼前被阳光照的亮亮的白色纱让人产生错觉，好象他们相拥着卧在云朵里。
做一朵自由的云，其实满好。我们就可以不在人世间晕头转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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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尚恩十二怀里眷恋了片刻，尼基六悄悄地起身悄悄离开。
“尚恩十二，让我们做一生的好朋友吧。”他悄悄地说。
尼基六跑过草地奔回伊公馆内，经过奇恩一卧室时，看到他的房门还是紧闭的，想必他还没有起床。尼基六进了自己的房间立即就卷进被子里打哆嗦，早上的寒气把昨晚尚恩十二给他的温度都带走了。
阳台外面，太阳已经彻底升起来了。又是新的一天。
尼基六明白自己爱尚恩十二比其它人更多一些。
但爱的更多不代表和他在一起就是最好的。
尼基六觉得自己想的是对的。无论是从习惯还是以往的经验来看，奇恩一都是最好的伙伴，他绝不会象尚恩十二那样，给他那么痛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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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不能太少也不应该太多，只要刚刚感觉不到痛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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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恩一比罗南预料的还早。皮特还没有到，奇恩一便赶来等。
“原来你这么急着见到他。”罗南说。
奇恩一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不多时他忽然转头去看布莱恩。布莱恩来不及闪躲目光，索性和他对视。
“你一直在盯着我。”奇恩一目光如刀。
布莱恩一动不动也不回答。
“你为什么盯着我。”
“他是保镖，对陌生人都要多加注意。”罗南解释。
奇恩一疑惑地说：“我怎么没见过这个保镖。”
“新来的，顶尖杀手呢。”
“皮特给你安排的？”
罗南笑而不语。
奇恩一还要问什么，罗南向他做了个注意的手势，他立即明白皮特到了。
不多时，皮特和两个人一身寒气地进到室内，也不寒喧，便直奔楼上。罗南和奇恩一跟了上去。罗南走在最后，在楼梯上向布莱恩嘱咐一句：“在楼下守着，今晚你们不要到楼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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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皮特围着黛尔塔转着圈地打量。
“有信心让目标上勾吗？”
黛尔塔点头。
皮特嘴角邪魅地上扬：“我今天心情好，你想要什么奖励。”
黛尔塔想了想说：“可以让我自由活动一晚上吗？只做自己想做的事。”
“可以。但不许出这个楼。”
黛尔塔点点头。皮特挥挥手，她便立即离开了房间。
身后椅子上的罗南笑道：“怎么？我以为你今晚要‘宠幸’她。”
皮特转身：“可是我看到了更美味的在这里。”
奇恩一的脸色随及变了变。
罗南大笑，不住的用目光瞟着奇恩一，看他渐渐越来越暗的脸色。但奇恩一依然稳坐不动，他确实可以不来，但他偏偏要来，哪怕希望渺茫，也许是飞蛾扑火的心理，只有皮特是他解救的希望。
皮特话虽如此说，表情却并不轻松，似乎还没有取乐的心理。他踱到罗南身边说：“爱尔兰这边似乎已经快成熟了。”
罗南的脸色一瞬间有些凝重：“你不会是心急想提前行动吧。”
“另外那几个我今天也都去看过了，他们都顺利。我们估计的麻烦一个都没出现过，你说是不是上帝在助我们一臂之力。”
“上帝？助我们？也许我们只是幸运。”
“幸运。”皮特笑了一下，兴奋起来，“我喜欢这个词，我们是幸运的。也许我们从一开始就应该大胆一些。”
“还是更小心一些的好。”与皮特的兴奋相比，罗南倒更沉重，“我们三个亡命之徒，最好一起活的久些。”
皮特拍着罗南的肩膀，笑得激动。
奇恩一疑惑地看着他们，这一年多，他经常看到这两个人这样的状态对话。他们偶尔会在话里提到第三个人，可是奇恩一从来没见过这第三个人出现。皮特长年在地下基地之中，是顶尖的基因专家；罗南基本一直呆在外面，是一流的社会活动家。
那第三个人又在哪里？
这是个铁三角，第三个人又会是个怎样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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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起来的皮特把目光投向奇恩一。奇恩一倒一脸镇静。
“他越来越象奇恩伊根本人了，我觉得他连眨一下眼睛的样子都象极了。”
罗南瞟了一眼奇恩一对皮特说：“你的杰作。证明你复制的多么成功。”
“把真正的奇恩伊根控制住的感觉是多么好啊。”皮特说。
“折磨他的感觉会更好。”罗南看似无意地说了一句。但这个语气与他平时总是平淡不惊的语气是不同的，奇恩一不禁盯住罗南的脸，他忽然感觉到罗南对奇恩伊根是发自内心憎恨的。奇恩一心里有点发凉，怎么这一年来从未曾察觉。
皮特向他走过去：“想我吗？”他笑着对奇恩一说。但其实语气没多少欲望。
奇恩一一咬牙说道：“我可不可以和你谈判。”
“呵！看到你在这里便想到你的心思了。你的能力已经被榨干净了，你还有什么可以交换的资本。”
“伊氏的财富。”
“你不可能把伊氏送给我，汤姆伊根不会同意。”皮特笑道。
“伊氏一半的财富。奇恩伊根的财富。”
“你太高看自己了吧？要知道你恢复奇恩伊根的记忆的谎言，我从一开始就看得出来。”
“总之我有我的办法。现在是我在用他的身份，你不知道我在具体行动中的能量。你只说同不同意交换。”
“先说说你要交换什么。”
“我的身体自由。”
皮特诡异地笑了一下：“猜到了。”
奇恩一迫切地看着他。
“你保证的，你有把握能办到吗？”皮特不慌不忙地问。
“有。”奇恩一有点激动，皮特似乎给了缺口。
皮特笑道：“那么现在……”
奇恩一领会他的意图，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去床边，面无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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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分钟后，两个人已经做上了体力运动。皮特对奇恩一的配合深感意外。
“离开我这么久，忍耐的是不是很辛苦。”皮特邪魅地笑着。
奇恩一注意留意皮特最初的手上动作，却看不出他是如何解除自己的疼痛密码。
皮特这一次对他也有些不同，他似乎没有从前的狂热状态，而且小心地用了安全套。奇恩一在内心嘲笑他的小心谨慎，给他锁了这样的密码竟然还不放心。
“说你想我。”皮特无耻的要求。
奇恩一咬着牙顺从：“我想你。”
皮特听了只是大笑，回头对一直盯着他们的罗南说：“想想奇恩伊根顺从的模样会不会也和这个一样。”
“应该会是一模一样。”罗南冷冷地说。
皮特转过奇恩一的脸，钳着他的下巴说：“你越来越象奇恩伊根了。也就应该越来越过瘾了。”
奇恩一感觉出语气里的不对劲，还来不及思量，忽然一阵巨痛从身下传来。他一声惨叫，立即明白了皮特又恢复了他痛疼的密码。但皮特侵犯的动作并没有停，他竟然要这样折磨他！
奇恩一心里恐惧之极。
应该产生快感的部位，现在生出的只是巨痛。下意识的反抗痛疼的制造者，皮特却更先一步铐住了他的双手。“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奇恩伊根曾经铐过我的家伙。”皮特大声地笑，他兴奋起来，开始剧烈地动作。
已经勃起的部位在巨痛之下很快软掉。痛疼随之减轻一些，奇恩一努力分散注意力，努力让皮特对自己后穴的猛烈侵犯不引起自己的更多的反应。
当然不可能做到。
很快奇恩一的身上布满汗珠，混身痉挛，痛的没有意识。
罗南在皮特兴致正浓时把他硬拉下来：“行了，你想把他弄死吗？”
皮特对在这个时候硬刹车很是不快：“怎么，我以为你愿意看我折磨他。”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太幸运，你想主动制造一点麻烦？把他的精神折磨出问题怎么办。”
皮特长出了口气，来缓解自己对奇恩一的兴致。他光着身子走向房门：“好，把他留给你处置，我去找黛尔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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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南把奇恩一翻过来，看到他嘴角涌出的血立即吓了一跳，急忙撬开他的口发现只是用力太大咬伤了牙床。他按着奇恩一抖的厉害腿和手臂企图让他平静下来：“好了，结束了。折磨结束了。”
奇恩一的眼睛微微地睁开一条缝，已经没了那傲漫又迷人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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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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