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这位同志,有生之年能听到你跟我们探讨情感问题,死而无憾。
什锦水果馅饼:!!!!!!!!证明你的身份,不然我要开枪了,我郑重地警告你!!!!!
叫我装傻充愣大师:嗯。先说说你怎么想到这问题的。
十二匹白狼:我觉得晴他想做永远标记,这意味我们的绑定一旦形成不能撤销,所以理论上双方是要相互喜欢的,对吧。
沧海:那你是困扰他不喜欢你还是你不喜欢他。
什锦水果馅饼:你十年找一个人,大海捞针,反正要是我早放弃了——嗯,奇了怪了?他不喜欢你干嘛想标记你,攻击性向导的思维那么古怪啊。
叫我装傻充愣大师:楼上那位哨兵直男癌,你想一炮轰死一大片?!我作为攻击性向导之一,默默注视着你(和善的微笑.gif)。
十二匹白狼:我找他是为了救他,让向导拜托混沌的最好办法就是有哨兵扶持,所以我成为了哨兵。我认为精神链接足以,而且他现在也摆脱无碍了,我只要继续在他身边保护他就好,避免不测。
什锦水果馅饼:杰森,学校里我就知道你对你那“晴”的执着登峰造极,但忽然发现你的思想还——挺单纯的。可没道理啊,仔细想想,你付出的十年多不划算,真的不再贪心些索取多一些嘛。
沧海:我实话实说,你的性格如果想停留在某人的身边,那已经很危险了。
叫我装傻充愣大师:假设朱利尔斯结婚了,你作何感想?
十二匹白狼:随他便。
叫我装傻充愣大师:抱歉,忘了这概念对无性恋的你太抽象。换个问法,你的精神领域会无条件向他开放吗?}
杰森敲字的手指停顿了,他的精神领域,确实只有晴可以自由进出。
紧接着,讨论组又响了。
{叫我装傻充愣大师:杰森,超过十秒了,答案明摆着呗。}
他怔住,双肩耸起,一瞬间下意识想反驳,但又作罢。
【警告,雷达侦测敌军在前方800m处,请做好准备。】
语音信号令人精神抖擞。
安德烈从座位上弹了起来,探头出窗查看,嘴里吹出一声嘹亮欢快的口哨。拉斐尔收了资料,走到前方和朱利尔斯商量探讨战术,折中选取最优方案。杰森的心率紧随加快,对战斗的渴望填满了整个胸腔,他需要兴奋剂来压抑内心咄咄不安的恐慌,那声音吵得他受不了。
“懂了。你们正面拼刀,我们绕背冷箭。”朱利尔斯说,“大家都悠着点儿,多拿些战利品,回去给station添砖加瓦。”
“求之不得!”安德烈的眉眼飞扬,唤他时回头真正意气风发,“拉菲。”
拉斐尔笑笑,指指脚下,高空之下海洋辽阔:“安,你忘了这儿是我的主场。”
朱利尔斯的才华不是盖的,控制机体的走位可谓风骚,在一片枪林弹雨之中横冲直撞,迎面而上,见缝插针,横飞斜走,不亦乐乎,快速拉近敌军距离,再笔直竖起,占据云层上制高点。
舱门开启。
“先走一步!”安德烈戴上护目镜,花俏地翻手做了个暂别礼,外面的风将他头发吹得乱七八糟,他却兴致盎然地纵身下跃,“喔呼——”
拉斐尔微笑,紧随其后,张开他身为向导巨大的结界。现任的首席向导名不虚传,边界延伸得足将方圆百米包裹。
前方,安德烈早一步找好了落脚点,踩到了敌方的战舰上,从天而降的重量让对方的驾驶员吓得不敢乱动。安德烈的重剑扛上肩膀,剑锋上火焰缠绕。望眼一瞧,已在对方阵营之中,而面前各式炮口弹道瞄准他蓄势待发。
安德烈求之不得,他的跳跃性厉害,挥巨剑不喘气,身体还胜在敏捷灵活,再多的炮弹只要需时间就打不中他,于是在他们舍弃他脚下战舰的前一秒,他就高跳而起转换了地点,任凭身后的机体堕入海底,可怜兮兮。
笨重的舰艇拿他这么小个目标全无办法。安德烈继续跳跃,半空飞起重剑横扫,一下就能砍毁四五台敌军人工舰。若这些舰艇彼此靠的近,那就更方便了,火焰灼烧起来,点着汽油,一个连一个,一个带一个,想逃都难。
战场一下陷入了乌烟瘴气中,爆炸火海,仿佛波米诺骨牌效应,让人眼应接不暇。
此刻,海洋也暴动起来,波浪汹涌,先是生出水柱,仿佛牢笼的困囚,然后柱子之间连成了水幕,最后成了墙壁般遮蔽了驾驶员视野,突然而至的水从下缠住了战机就往下拉拽,不待多反应,已被拖入了海洋深处,即便不死于压强差击破的窗子碎片,也逃不过缺氧的窒息。
不必多想,这当然是拉斐尔的功劳。
他站在水面上,乌黑的发变成了银色,淡蓝色的眼睛像一汪湖水,但他的行为更如同死神了。
更可怕的是,这尚非安德烈和拉斐尔的全部实力。
拜方才朱利尔斯告诫,莫要太过暴露,大开杀戒。万一对方真研究出了【复制】和【夺取】的异能或别的方法,太厉害的能力与相对应的资料只不过给自己添麻烦,对方捡便宜,留个心眼没坏处。
二人清楚有理,而且对付这些东西,他们怎么也绰绰有余。
拉斐尔第三次尝试精神波联通失败,便心下明了,这些驾驶员的大脑已被摧毁,八成是安装了芯片,完全遭人操控了。
“不必留情面,安。”他说,“他们和死人无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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