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伸出手捧住了我的脸,他说“你现在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心机算计?嗯?”他的拇指轻摩挲着我的嘴角,昏暗中的眼神中似乎有什么闪过,手上的力道比刚刚一下一下的重“变得这么轻贱”。
瞳孔抖了抖,我仰头看着秦政,过了一会儿,我说“清白,对一个女人意味的并不是还有没有那一层膜。清白,在爱上一个人时,女人就更加的重视,
那已经不是一层膜而已的事,而是一颗鲜活的心,一颗系爱的那个人的全部的心,如果被人给毁了,就像是从自己身上扯断自己所有的脉络和血管,将那颗心摘走了。我爱钟长汉。。。。。。就像是潇潇爱你一样,被人侮辱的感觉,就像是爬了满身的流了脓的蛆虫,任自己怎么擦都擦不干净,爬的全身的神经上都是,想擦干净,想把身上洗干净,但那些蛆虫就是繁乱的爬满了全身。恨不能把自己的整个身体撕成碎片,以驱逐那些不干净的虫子,不想忍受那些虫子在自己的每根神经上蠕动爬行。潇潇现在就是这样的感觉,我能体会,因为我曾经,也曾有过这样的感觉,你把我关在三楼的小阁楼里,找人要强'暴我时,我就是这样的感觉”。
我嘲讽的笑了笑“我那时候一心就想着钟长汉能来救我,一心只想着钟长汉能陪在我身边,我只能庆幸当时我还好有钟长汉,我才活了下来。现在,潇潇她现在肯定很需要你,有你陪着她,她才能坚强的活下去”。
秦政的瞳孔狰了狰,声音压的很低,却听的出有轻微的哽咽“你根本没有资格和潇潇比,我鬼迷心窍才会默许了潇潇替你去赴了这个约会,张振飞跟我说如果潇潇去,他以后就不会再找你麻烦,我竟然用潇潇的安全心存侥幸,默许了潇潇的前往,我竟然为了不让自己双手沾上血腥,赌注一博让潇潇去,如果不是潇潇,危险的就是你,你知道不知道”秦政情绪激动,他的眼睛里火烧一样的红“我他妈'的就是个混蛋”他抖索着双手,眼泪流涕而出“我曾经亲手,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我不能让任何人玷污了我手上孩子的鲜血”。
胸腔里突然震动起来的剧痛,鼻息窒了窒,眼泪迅速就要冲上来,我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很稳的,眼里却仍是溢出水珠,抬手将他的西装又轻轻的抚了抚,“潇潇的确很无辜,最该受这个伤的人应该是我”。
如果那天我不喝醉,我不任性的跟他闹,没有跟他表白、争吵,他或许会及时赶回去,潇潇就不会出事。
以前这个家里,虽然人并不多,只有秦政、华嫂、陈叔、我,还有几个仆人,但也充满着温暖,天空晴朗时,阳光挥洒在地上时也是那么温暖,虽然秦政整天都会对我摆着一张面孔,但还是会让人觉到暖和和安稳,而现在,整个家里的气氛,都像是现在的这天气,忽的刮着大风,卷走了所有的温暖。
华嫂是潇潇的母亲,她最痛,却仍是要抗着,她最痛,她还是没为自己的女儿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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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佰零伍
我向公司递交了辞职信,只准备手上这个项目完工,收拾行李回家。
对于帮我组织钟长汉生日宴这件事,秦政没应我,我没再多言,也没去方正卓,因为秦政不同意,方正卓肯定也是有心无力。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我始终有些焦急万分起来,这支舞想要在万众瞩目下跟他跳,一开始时并没想过为什么,只是想到了这样一件事,觉得很幸福,所以一直就为想要的努力,但现在没有万众瞩目的舞台,只跟他同跳一曲时,我是想要万众瞩目多些,还是同他一起跳的心愿多些。
万众瞩目,那种想表现自己,得到别人欣赏的目光,还是跟他一起的甜蜜,想现给别人看看。
我也想让别人看到,我的珠联璧合。
说来的冠冕堂皇,说是为他组织个生日宴会,也曾在我生日时跟他说我要在他生日时给他个惊喜,而这所谓的对他好,也不过是我自己的梦想,自私的想实现而已。
现在再说来,又成了与他最后的告别仪式。
我拿着筷子,桌前的饭没吃下去几口,微微叹了口气,我以为我曾一往情深对钟长汉付出,其实也是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到如今,也没了必要再办什么生日宴会,只求到时候蒋主编能帮一帮忙,约了钟长汉出来,在舞蹈室里同跳一曲也就好。
等我一回家,一切也都能断的毫无牵挂。
只要有心,什么也都不算事,出家修佛,六根清净,也是有心忘,才能放弃的断然。
把碗筷收拾了,窝进沙发里看了半个小时的法制,将电视关了,将屋子里的所有的灯源都关了,到了阳台上,开了放声机,远处俯瞰,万家灯火,星星点点,闪烁着晕黄温暖的光,偶尔还能听到楼下散步的人三言两语。
扬手,右脚点地,胯部一个扭转,脚下旋转开去,一往不变的loubega的angelina,在秦政的别墅里跳了两年多的舞曲。
在秦政别墅里的那两年,在我的记忆里,就是日常生活中我总是在和他在针锋相对中度过,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这样过来,不厌其烦的重复着这样的日子,也心理极其强大的承受着,而这些只是我记忆里的东西,因为被他的冷漠摧残的太深,所以就记忆的深刻,一遍一遍的反复回忆时,重叠起来,在记忆里也就剩下了这些东西。
而那两年里,我和秦政其实并不是每天都剑拔弩张,很多时候,我们之间其实很平静,互不干涉谁的生活,只要我做的事没有惹到他,他就不会来干涉我的生活。
有时候我和华嫂聊天时,他在一旁听到,也会与我们聊上几句,心平气和,笑意可亲,他有时候脾气好时,我也会反射性的就心放戒备,觉得他与我并没什么两样,就像是已认识了很久的朋友,没有隔阂。
记起有一次,我还对他撒过娇。
那时候,秦政对我的要求就是一年365天都要住在别墅里,不准在外面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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