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叶其琛沉默了。
没过多久,舒窈就对叶其琛说,“送我回去吧。”
车停在酒店门口,舒窈把衣服还给他,说了声谢谢,就开门下车,被叶其琛一把拉了回来。
舒窈看着面前不断放大的脸,额头上一软。刚要挣扎,叶其琛就放开了他。
“晚安。”
第二天舒窈和刘杨签了合同后就飞回了s市,这个合同让公司职员对舒窈有了些改观,面上虽然什么都看不出来,但心里的改观是明显不过的。
有一次上厕所,舒窈听见了公司女职员在聊八卦,八卦之余还掺入了她的事,并对此发表了算是赞扬的观点。
把合同交给程逸的时候,程逸看着她,说了句辛苦了,继续努力。舒窈点了点头。
舒父很是欣慰,看着她,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之后也就放手让她去做了,两个月内又签成了几个大合同,在职员的心中也算是彻底站稳脚跟了。
和她一起出差的方卓是跟着她了,秘书王其更不必说。
叶其琛这边也像是销声匿迹了,没有再给她打电话或是发短信。
偶尔从舒父口中听到他的消息。因为跨了新领域,要做的事情十分多,忙到脚不沾地,到处出差,回家的时间也没有,大多数时候直接在公司里睡。
舒母也问过她和叶其琛怎么样,几次都被她搪塞过去,就不再问了。
林染的前男友被冷落的好久都没找她了。林染也休息够了,在景氏递了简历,被聘用了。
景清还是和以前一样,公司里的他和日常生活中的他完全是两个模样,身边的女友依旧不断,可是没有一个能在他身边待到超过三个月的。
冬季已至,道路两旁的树叶纷纷脱离母体,投入大地的怀抱,在土壤里,被各种细菌分解,发挥它们最后的价值。
树木光秃秃的,只剩下孤苦伶仃依旧忍受风霜雨雪的捶打的枝丫。街上的人们也已经穿起了棉裤棉袄,拖着圆球似的笨重的身子,一步一步的小心的走着。
“一年四季,春暖花开,秋雨,冬雪,也不过是随着季节穿起棉衣来,脱下单衣地去过着。”
这是《呼兰河传》里的话。
入冬了,人也懒怠了起来,舒窈没事就窝在家看书,最近正在看的就是萧红的《呼兰河传》,里面还有一段舒窈觉得莫名的合心意。
“春夏秋冬,一年四季来回循环地走,那自古也就是这样的了。风霜雨雪,受得住就过去了:受不住的,就寻求着自然的结果。那自然的结果不太好,把一个人默默地一声不响的就拉着离开了这人间的世界了。
至于那还没有被拉去的,就风霜雨雪,扔旧在人间被吹打着。”
一个大晴天,林染打电话约舒窈出来吃饭,说是找到工作了,需要庆祝庆祝。
“休息够了啊,你现在在哪里高就呢?”
“休息够了,在景氏。”
景氏?s市能叫得上名号的景氏不多,叶其琛的朋友景清公司就是景氏,“哪个景氏?”
“还能哪个,就是地铁大厦那边的景氏呗。怎么了?”
还真是。
舒窈担心,林染长得也出挑,不知道会不会被景清但想了想她的性格,还是放下了心,“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
林染也没想太多,突然放下筷子,“我最近在相亲。”
舒窈目不转睛看着她。
“有缘网报的名,已经见了几个。”她是神使鬼差之下报的名,见了第一个人后发现相亲实在是太有趣了。
工作枯燥无聊,相亲调剂调剂心情也不错。然后,林染就在相亲的道路上奔驰着。
“你没事吧?”当初在寝室不知道是谁说这辈子都不结婚的,大学恋爱也没谈。
上一次见面她说分手,但依对林染的了解,肯定也没有怎么认真谈,分手了还能和她开玩笑。
“没事啊。我跟你说,你都不知道啊哈!哈!哈!哈~”
然后就拍桌子大笑。
舒窈就看她拍桌子大笑,摇了摇头,低头吃东西,她笑够了会主动告诉她的。
果不其然,林染笑够了,接着说道,“你都不知道相亲有多好玩,啊哈哈哈~相亲的时候有一个人问我,你夏天睡觉空调开几度,我说睡前开16,睡觉开26。然后他说我们好像不太适合。我问为什么,他说:‘我不喜欢6这个数字。’”
这是第一个相亲的人。在之后的相亲中,她也用这样的方法和别人聊天,乐此不疲。
舒窈:
“有次我穿着一身刚买的chanel去相亲,聊天中那人说我衣服挺好看的,就问是什么牌子,我说香奈儿的。他皱了皱眉,有些不舒服的对我说:‘我们好像不合适。’我又问为什么,他说:‘我对带香字的东西过敏。’之后他就被送进医院了。”
舒窈:
看着在拍桌子大笑的人,舒窈叹了口气,有些无力,这样的中二不多见了,要好好保护起来。
“你还真把相亲当玩啊?”
林染擦了擦眼角的泪,拿起筷子,“是啊,你不觉得他们很有趣吗。”
“嗯,有趣”随她吧,高兴就好。
天气冷的时候待在暖和的被子里是最舒服不过的,舒窈周末不到10点不会起床。
周六上午不到9点,舒母就把她从睡梦中叫醒,说去叶其琛家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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