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更加红,也不敢看我的眼睛。我扣住她的腰,又冲撞起来,我太了解她的身体,知道她细致私*的每一敏感点,且次次都戳中,她自然受不了地一抖再抖。
伸了一只手去拿手机,拨通了那个没有显示名字的那串号码的同时,我哄她:“别怕,舒服就喊出来。没人听得见。”
她已经到达迷乱的境地,我再清楚不过,此时我说什么她都会乖乖地做。
细密的呻/吟声从她的口中溢出,然后她比我想象地做的还好:她在喊我的名字。
“靳。。。靳。。利彦…”断断续续,软绵绵的,加重了我的感觉。
然后我看见手机那头在十五秒的时候被挂掉,看来有人已经清楚明白地知道这女人是我靳利彦的女人。
扔下手机,我彻底放掉理智,扣着她的腰,用力地进进出出,口里继续哄着:“继续喊我的名字。”
、【卷一】12靳利彦改变
何家大少爷订婚的前一个晚上,即将成为他新娘的女人和我在宾馆里。
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刚放下我的手机。
我走过去,她自觉地脱掉浴袍,敞开身子迎接我。
我知道她在刻意讨好我,为了她刚才越距的举动。她说:“对不起嘛,她打来好几次,我以为有什么急事呢,所以才接起来的。”
我在床上躺下来,没有碰她的身体,最近对她提不起什么兴致。
她以为我还在不满,于是主动爬过来,柔媚地摸/我,我冷眼看着她的这幅摸样,哪还有半点待嫁女人的矜持。
我说:“以后你把我当做什么?”
她误以为我在吃醋,娇笑着抚慰似地说:“靳哥哥,我喜欢你。”
我捏着她已然动情的乳/房:“想要我做你的地下情人?”
夏锁说:“你还不是养着那么多女人,我有说过什么吗?还有刚才那个叫米户的,大半夜的给你打电话,靳哥哥,你坏透了,背着我玩弄那么多女人。”
我的兴致完全没了,掀开她的身子,起身拿起椅上的衣服。
“靳哥哥…”她在身后喊道。
我说:“我公司还有事,你早点回去吧,明天不是还要订婚。”
“可是我…。”
我没再理她,整理好衣服,拿起桌上的手机,开门出去。
在车上的时候,有电话打进来,随意看了一眼,却不是夏锁。
从后视镜上我有点意外地发现自己的唇角上扬起来。
戴上耳机,划过手机屏幕上代表接听的绿色长条,“喂。”
“上完了?”
我稍稍松弛了一下上扬的嘴角:“你什么时候见我三十分钟完事的?我要多久你不是最清楚?”
她停顿了一会,不用想都知道那头的女人已经红了脸。
“你在哪里?”我问。
这回她倒回得很快:“海边。”
我打了一个方向盘,将车子转了方向:“你今晚打扰了我,要赔偿。”
“我怎么了,自己不行就不要怪别人。”
“我不行?哪次不是你不停求我我才勉强放过你的。”
“你今晚话这么多。”
我是在她身后停下的车,她回头看了我一眼,却不上车。
我下了车,来到她身边,她指指脚,“我脚扭了。”
我看见一旁放着的鞋跟断掉的高跟鞋,原来刚才的电话,她是在向我求救。
心里有一丝异常的感觉,说不清楚。
她坐在那里,小巧玲珑,发丝飞散,像失散的孩子。
我上前抱起她,她说:“我的鞋子…”
我没理她,径直抱着往车子去,“都坏了,还要来干什么。”
开着车的时候我说:“你来海边干什么?难不成为了怀念我们的第一次?”
为此我也很奇怪,我竟然会记得,和她第一次的时候,那个房间正正面对大海,我在海声中听到她娇/喘的声音,起起伏伏。
她自然是记得,此时有点被戳穿的脸红,我忍不住抚着她脸上的红晕,“害羞什么?”
米户避开我的手指,兀自靠在车窗上。那里冰凉着,正好降温。
即将到达我的住处的时候,我心里没有多想,拐了进去。
后来在电梯里,我依旧横抱着她,她问:“为什么带我来这里?你不是从不带女人回你公寓的?”
我说:“你听谁说的。”
她不说话了。她即使不说我也知道,不就是我那个喜欢多说的秘书安俊。我不喜欢被人戳穿的感觉,为此我打算给安俊降工资。
我在开门的时候把她放下来,开门以后她自己单脚蹦蹦跳跳地进去,扑在我的沙发上。
我在帮她擦药的时候,遭到她的抵抗。
我们都坐在沙发上,她横坐着,受伤的脚放在我的腿上,她缩了一下脚,然后说:“靳利彦,不要这样子,不像你。”
我压住她的脚,手放在她的脚踝处,说:“怎么不像我?”
她很认真地盯着我:“你是坏蛋,不要佯装温柔。”
我说:“是谁说坏蛋不会温柔,温柔难不成是善良的人的专利,比如说顾朗?”
提到顾朗她顿时不回话,垂着眼兀自沉默。
我的火气不知从何而来,用我引以为傲的自持压制住了,我抬手给她上药。
她啊地轻叫了一声时,我才知道我不知不觉地用了很重的力。
引以为傲的自持?连我自己都怀疑起来。
这晚我打算什么都不做。
我发挥了坏蛋的潜质,将她扔在客厅的沙发上过夜,自己回房上/床休息。
明天还有更重要的公事要应付,今天花在儿女私情上的时间和心力已经够多了,躺上床,我打算闭目就休息。
不过三十分钟不到,米户开门进来,走到床边,我没动,她掀开被子躺了进来。
她似乎知道我没有睡着,冰凉的小脚碰到我的腿肚子,她说:“我冷,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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