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将服务了一年的佣人开除,告诉她是因为没用的衣物没有扔掉,蟑螂没有除干净。她倒挺有趣,临走前骂道:神经病。
我终于笑了起来。笑得比撤资计划颁布时还要畅快。
再见那女人是在六个月后的何塞特的小儿子的满月宴会上。
夏锁与我一起出席。米户一身蕾丝裙子,肌肤似雪,就走在我们前头。
我亲眼见她故意撞了我身边的夏锁一下。
夏锁抬头看我,皱着眉头嘟着嘴要我为她出头。
我突然心情很好,没有理会夏锁,倒十分有趣地看向米户,她也回头看我,修长的眉毛动了动,我看到她眼里的一丝柔软,心里竟然一动。
后来有男人接近她,她在我眼皮底下和别的男人调情。
我决定要惩罚她。
我在洗手间门口等她,她一出来,我就揽着她的腰,把她收入怀里,这个我整整六个月没有碰过的女人,我发现我有点过头的思念。
抱着她进了一间休息室,我反手关上门,然后压她在门上,伸手就握住她的柔软,隔着衣服厮摸着。
她喘息地厉害,眼睛湿漉漉的,也不阻止,反而伸手来解开我衬衫的纽扣。
我把手伸到她的身后,拉开拉链,用力往下一扯,发现她竟然只贴了乳贴,我俯身先咬掉左边那个,感觉到她的身子微微弓向我,我再去咬她右边那个。
含住她的乳/房后,她全身都在颤抖,我伸手去她裙下探,已是湿润一片,咬着她的耳朵,我说:“各走各路?”
她竟然笑了,咯咯咯笑着地推我:“你还不是六个月都不理我?”
她的手缠上来,极具暗示意味地抚过我的身体,最后握住了我的勃硬,媚眼如丝地看着我,我说:“小妖精,看我今晚不整死你。”
ps:靳老头子属意米户为孙媳妇,靳少就以为米户一早就知道靳老头子与她爷爷的关系,所以接近他就是有目的的。靳少无法相信她是带着目的接近他,与他一起,是有所图,不是真心希望,所以第一次对女人有了怒气。
但是靳少舍不得真的不要米户,米户也舍不得真的和他各走各路,两人僵持了6个月,谁也拉不下脸谁先妥协,直至一个宴会里,盛装出席的米户,以她的美丽重燃了两人的激情。
、【卷一】16靳利彦契约婚姻
她的手缠上来,抚过我的身体,最后握住了我的勃硬,媚眼如丝地看着我,我说:“小妖精,看我今晚不整死你。”
门外宴会厅里的舞曲一首接着一首地过去,休息室里没有开灯,我在窗外路灯照进来的的光线里抚摸/她的身体。
把她压在地毯上,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往下,抚过光滑的腿,来到她的脚踝处,她全身上下只剩黑色*和一双黑色高跟鞋,我松开她的高跟鞋,抚着她的小脚把鞋子退下来,扔到一边。
她笑嘻嘻地曲起脚来顶住我靠近的身体,我说:“打开。”
她不依,我只好吻她,吸住她的舌头,她这才顺从地打开双腿,绕到我的身后。
我微笑了一下,她在用脚主动踢掉我的裤子。我把手伸入她的内裤里头,逗她:“想我了不是?”
她轻吟一声,弓起身子来迎合我的手指,我低笑着动得更快,再加入一根。
她一边随着我手指的动作而摆动,一边脱掉我的衬衫,然后轻轻细细地啃吮我的肩。我把扣住她腰间的手,握住她的一只小手,往我底下牵引着去,隔着*放在我的疼痛上。
我说:“摸摸。”
她的脸贴着我的脸,我感觉到越来越热,回头看她,在昏暗的灯光里,我知道她又呈现出床/事独有的羞赧。
这是我最搞不懂她的地方,她在外头可以很大方主动,甚至风情万种地和男人调情。但是在和我做/爱时,她无论多少次以后,都会有羞涩。
我在手指又被一股温热的液体浇灌时逗她:“羞什么,这里已经这么湿了。”
米户报复性地用力咬我的肩,底下的手褪去我的*,报复性地施力在我的勃/挺上。
我低声笑了,她听到我笑,然后恼了:“笑什么笑!“
我把她放下,推开她的双腿,说:“看来你已经迫不及待了。”
她挣扎着抵抗,我握住她的细腰,挺身就进了去。
我的手臂被她瞬间掐住,十分用力,我哄道:“放松。”
她咬着唇,然后皱着眉头控诉:“好胀。”
我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我身上,“你这是在表扬我吗?”
她瞪我一眼,没什么杀伤力倒是让我身体一麻,忍不住往上一撞,正式开始。
今晚她十分配合,我也十分卖力,或许是太久没见,我们的身体彼此思念得厉害。
我把她抱起来,在房间里走,将她的身体上下地抛,她因为害怕掉下去,夹得尤其地紧,这正是我的企图。
后来我扫掉摆设,把她放在柜子上,说:“乖,放松一点,我快被你夹断了。”
“你。。快一点…”她央求道。
我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说:“还要更快?”
她赶紧摆手解释:“不是,不是,是…”
她坐在柜子上,我分开她的腿,又让自己埋进她的身体:“是什么?”
她撒娇:“你快点…。结束嘛…”
这个时候她总是比较乖顺,我十分满意,但还是没有轻易放过她。
身下的抽出送入的速度加快,力度加重,我逼她回答:“舒服吗?”
她的眼角都有了眼泪,一个劲地求饶,就是不愿意回答。
后来我躺在沙发上休息,她趴在我身上。
或许是裸露着身体,热度退散后,她有点冷,直往我怀里缩。
我拿起地上的西装外套,盖在她缩成一小团的身子上。
我几欲睡着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开门,敲门的声音。
怀里的女人一紧张,马上起身:“有人!”
我稳住她的身体,扣在怀里。“别动,别出声。”
应该是酒店工作人员,宴会散了,要进休息室打扫卫生。
“有人吗?”
“奇怪,怎么锁了?”
“去拿钥匙吧。”
怀里的女人急了,“快点啊,他们要来了。”然后慌张地下了沙发,在地上找着零散的衣物。
我也下了沙发,找到自己的裤子,掏出手机。
忽略掉几个未接,我打电话给安俊,让他准备两套衣服,还有车子。
米户走到我跟前,怒道:“我的裙子你赔我!”
我说:“你穿这条裙子和我做/爱就该想到它会有的下场。”
她还要说,门外又传来了声音。
我匆匆套上裤子,见她还是全身光/*,我抓起我的衬衫给她披上,再用我的外套将她裹好。所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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