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利彦握住我的手,迫视我的眼睛:“所以?”
我看着他的眼睛,那里眸色深沉,像是有一股螺旋,带着致命的诱惑,我想我又要一次深陷在他的眼眸里。
心里轻轻叹了口气,我说:“我和他没有,从来没有过。”
他的眼睛眸色有亮光一闪而过,用深沉磁性地声音哄我说更多:“还有呢?”
我妥协道:“不仅和他没有,和其他男人也没有,我只和你有过。”
靳利彦看着我,眼里像是万年寒冰悄然融化了一脚,我确确实实看到了那抹暖色。
被他这样盯着,我突然觉得不好意思,低下头去。
没想到他说:“这个我早就知道。”
我霍的抬头:“什么?”
靳利彦薄唇微勾,眼底一丝戏谑:“你要求在水里做不就是要掩盖吗。还有你那些刻意模仿的动作,太青涩。”
我的脸瞬时红了起来,简直是无地自容,下一秒就怒了起来。
这男人果真是魔鬼,而且还是幼稚到极点的魔鬼!
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就是要我对他妥协,要我自己坦白!
我用力捶他一记,然后从他身上要下来。
谁知他比我反应还要快,一只手就扣住了我的细腰,笑道:“为了奖励你对老公的坦诚,我批准你今夜对你老公坦诚相见。”
我羞红了脸拒绝,大声骂他:“混球!奸诈!色鬼!”
可是无论我怎样抵抗,他都可以几下子就把我扒得干干净净,然后俯身说:“好的,你现在就可以承认,刚才的你在吃醋。说,你在妒忌。”
我必然打死不从啊,抱着身子扭头拒绝他这个丧权辱国的命令。
然后靳利彦这个魔鬼就开始耍变态,把我抱起来,放在一张有把手的椅子上,让我双腿挂在把手上,*处我私/密的景象他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无奈我这个姿势连起身都难,撑起来又*去,我羞得无地自容,看着他伸了手指进我的湿润处去,简直是欲哭无泪。
靳利彦脱掉自己的裤子,往后一踢,靠近被他手指折磨得瘫软的我,命令道:“说,你在吃醋。”
我还是老话:“你做梦!”
他薄唇微勾,然后低声笑了,我禁不住寒意四起,惊慌失措地挡住他低下去,靠近我私/处的脑袋,叫道:“你要做什么?”
下一秒我全身一颤,因为他就这样吻了上去。
ps:靳少,咳咳,他真是太幼稚了。
另外,潜水的童鞋啊,你们在底下憋太久对身体不好哇,冒个泡撒~~
、【卷一】18米户独行
我以为我会不在乎,但我发现我深爱的男人与别的女人将会有那样深刻的亲子联系的时候,我不但嫉妒而且心碎。米户的blog(锁)
下一秒我全身一颤,因为他就这样吻了上去。
我的双腿乱蹬,却被他扣住脚踝,稳稳地固定住。他潮湿的唇与舌接触我最私/密柔软的地方,感觉到我的心都被他往下吸去。
最后我求他,求他放过我。靳利彦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起身用力地吻我的唇,我红着脸知道了自己的味道后,他再次要求我说出他爱听的话。
只是这次他很温柔,耐心细致地哄:“乖,说你在吃醋。“
他从没有对我这么温柔,我将手伸到他的身后,用力搂住他。
靳利彦的身体微微一震,我贴在他的胸口,对着他跳动的心脏说:“嗯,我吃醋了。”
他不说话,拥了我一会,我闻到他身上的烟草味道,我们光/裸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他的脉搏传递到我身体里,然后我就有了他的身体的频率。
“好了?”
“嗯?什么?”
“休息好了?”
“……靳利彦…你好煞风景…”
“那我要进来了。”
“……”
“好紧,好热,好湿。”
“……闭嘴…。”
“别掐我手臂,来,摸这里比较好。”
“靳利彦…你好色…。”
“刚才你不是求我更色一点。?”
“我…哪有…。啊…你慢点…”
“低头看…。看我是怎么要你的…”
“不要…”
“乖…看看…”
第二天晚上的“糖果爱你”节目,我以一首辛晓琪的《味道》开始。
戴着耳麦,我在歌曲的尾声说:“爱情其实有千万种味道。然而你最眷恋的味道不过是你真心爱的那人身上的味道,那便是属于你自己的爱情的味道。欢迎各位朋友在一至星期四的晚上八点到十点,收听a市广播电台,这里是‘糖果爱你’,我是你们的dj小米。”
王菲的《传奇》前奏响起时,我继续说道:“太多的人执着于一见钟情,甚至相信于前世有缘。就像王菲的这首传奇一般。从前小米也不会因为那人群中匆匆的一瞥而无法忘掉一个人的容颜,更不会在以后的日子里独自想念。但是或许只有经历后才会真正对此知道得清楚。送上王菲的传奇。”
第三首是罗志祥与徐熙娣的《恋爱达人》,我在桌上的杯子倒映中看见我不自觉弯起的嘴角。我说:“就像曲中所说的,只有猪头才会一直玩游戏,耍心机。爱情或许是一种博弈。有甜有苦,但却是甘之如饴的。”
十点零五,我从播音棚里出来的时候,发现倚在走廊上,面对窗户,似是在看星星的顾朗。
我的视线有一瞬间的模糊。
犹记得那天他从我公寓门口离开时候的苍白僵硬的脸。
我喊他:“朗朗。”
顾朗回过头来,笑着对我说:“米米,幸好你还是喊我朗朗。”
我的眼眶瞬间湿润,赶紧低下头去。
他走前来,牵起我的手往外走。
江边由于路边的五颜六色的灯光而色彩斑斓。
咖啡厅二楼的飘台上有一个青年乐队在演奏。曲调忧伤,那个戴着鸭舌帽的俊朗非常却显得忧郁深沉的男子唱着:
你也不必牵强再说爱我,
反正我的灵魂已片片掉落。
慢慢的拼凑,慢慢的拼凑,
拼凑成一个完全不属于真正的我。
寂寥空洞的伴奏响起时,顾朗说:“你知道吗,那个唱歌的男生爱着一个永远都不会爱他的女生。”
我说你在胡编。
顾朗说:“是的。因为我明白他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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