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喝多一点。”母亲表情很愉快似的,见她喝完,帮忙拿碗回去“吃饭时候再喝了,要不喝太多又吃不下饭了。”
“妈”,林离顿了一会儿,“江老师打过电话来。”
“……”母亲愣了一会儿,“他说什么?”
“他说你关机了,找不到你。很急的样子,你是不是故意把手机关掉了?”
“……不用理他。反正会有人照顾他。”母亲装着不在乎地继续忙她的。
“真的不理他吗?”女人啊,就喜欢口是心非。
“什么不理谁啊?”北堂优一进门就听到林离的话,后来见到她母亲,才惊讶道:“妈,您什么时候过来了?”
“早上过来了。再等等就能吃饭了。先休息一下,”母亲笑到。
“麻烦您了,我过来帮您。”北堂优放下公事包,卷高衬衣的袖子,就去厨房帮忙。
“不用帮忙了,就快好了。”母亲笑得很开心,“你要帮忙就帮忙摆好碗筷吧。”
“嗯,好。”北堂优边摆碗筷,母亲边在一边称赞他。
“妈,我刚刚要帮你的,是你嫌我麻烦,不要我帮忙。”林离抗议,没人理她。老太太对北堂优的态度,实在比对她的亲生闺女还好。
母亲的心不在焉,林离早就感觉到了。不用问,肯定是跟江老师有关。不放心他,又丢不下面子回去,现在只欠一个台阶。江老师是个儒生,能有多花言巧语。两人都死要面子,都不想先低头,把话说清楚。
“老婆,妈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北堂优也感觉到了。从吃完晚饭到现在,她一个人就若有所思,有点恍惚,人家说话,要说多几遍她才有反应。
“她不太开心。”她能理解母亲的心情。“江珊的妈妈回来了。”
北堂优沉默了一阵,没说话。
“你说怎么办?”
北堂优把报纸翻过来看,“这些事我们能帮什么忙。脚怎样了,好点了吗?”
“你都不担心的吗?”林离有点气愤。看不惯他说得好像不关自己的事一样。
北堂优看了她一眼,“那你说怎么办,找人赶她走吗?”
林离就是看不惯他对她说话像对一个三岁小孩说话一样,好像她的想法很幼稚一样。“那我们也不能看着我妈这样啊!”
“夫妻之间的事,我们外人很难帮忙。让他们自己解决不好吗?怕你越帮越忙,你顾好你自己就可以了。”
他是什么意思?她还不能照顾好自己吗?她又不是三岁小孩!“我又不是小孩怎么不会照顾自己了?我们怎么是外人了?你不想管就算了,反正又不是你妈。”林离不满道。
北堂优放下报纸,“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比较担心她的脚,“你的脚好些没有?要不要再去医院给人看看?”
“没事了。”林离赌气道。
还说不是小孩?任性,野蛮霸道。如果不是和她很熟的人还真的不容易见到她这一面,北堂优有些无奈地认命。在学校那时候,大家都说她很安静,与世无争。有谁见过她这么小孩子的一面了,她不喜欢把情绪表现出来,除非是很熟的人。
“行了,我等一下找江老师问一下情况,看能帮什么忙。”北堂优捏一下她的脸颊:“这样满意了?”
“嗯。”林离点头。
无题1
母亲跟她说,百年修得同船度,千年修得共枕眠。一段感情需要时间的考验,一段婚姻需要两个人互相迁就,共同维护才能维持下去。要试着去相信他,自己才不会活在猜忌和痛苦之中。
林离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容易相信别人的人,但她会尝试去相信身边的人。现在林离是一个标准的犯人,因为怀孕再加上扭到脚,最后看管员又增加一倍,她是很认命地乖乖洗完澡就上床睡大觉。北堂优很是担心她的脚。
“没事。”北堂优让她的头挨着他的手臂,姿势很舒服。
“我刚和江老师聊了一下……”北堂优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本诗集,《中国古代诗集汇萃》。
“那女人还在吗?”
“妈说,只要爸能开心就好。累了吗?”
“还好。”林离朝他淡淡笑道。每一晚如果有空,他都会念一些文章或诗歌给她听,美其名曰“注重胎教”。突然想到什么,转过头看向专注翻阅诗集的某人,“优,你爸妈什么时候有空?”
北堂优停下手上的动作,惊讶地看着她。
“怎么?他们没空吗?”林离也静静回望,很少见到他吃惊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
北堂优看了她好一会儿,才道:“好,我来安排。”
虽然他表情没表现出来,但他眼里深处的喜悦是骗不了人的。莫名其妙,林离也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情好起来了。
“优?”
“嗯?”
林离顿了一下,抬头看着他,“谢谢你。”
北堂优微微一怔,见到林离淡淡朝他一笑:“万一你父母不喜欢我,你可要帮我。”
“不会,他们会认同我的眼光。”北堂优轻拍一下她的手背,平静的表面谁又知道他的内心的澎湃。她一直不肯见他的父母,以前还是男女朋友的时候,她说没必要见面,又不一定有结果;到知道有小孩的时候,她说等结婚再说;终于结婚了,又推说很忙,把日子往后推。反正她就是不想见他父母,也不知道为什么她那么怕见他父母,好像他们会吃人一样。现在她主动说见他的父母,从某种程度上来看,她对这段婚姻的心态变了。他还一直担心他的逼婚会不会适得其反呢,现在出现这样的局面,你说他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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